风平则直接点上猛抽两口,笑道:“熏死你最好,死了吃狗肉,算你积德行善一回。”边说边又给黄保柱点燃。
“小坏蛋!”林庆却也无可奈何。
不言在连里的琐事,第二天星期六,风平早早出门用大哥大拨了个传呼。
几分钟后高虹来电问:“谁呀?”
“猜猜?”风平失笑。
“混蛋!!你等着。”那边立即挂断了电话。
风平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套玉饰往前走去,得离连队远些,高虹反应肯定强烈啊!
半小时不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刹到他身边,竟是高虹亲自驾驶的。
后车门先开,露出梁心怡那娇艳如花的脸,道:“下小雨了,快上来。”
“技术到底怎样?有驾照没有?”风平上车直问。
立即发动转弯,高虹咬着玉牙道:“啥都没有,就是要吓吓你这没良心的,连个信都不给就回家这么多天。”
梁心怡则安慰他道:“我们俩在上大学之前就都有驾驶证了,你放心吧。”
风平心中稍定,问:“这上哪去?”
梁心怡答道:“我二姨夫去北京学习去了,二姨又带着小表弟去旅游,就虹姐一人在家。”
风平皱眉,道:“不如另找个地方或看电影去吧。。。”
高虹“哼”了声,大声质问道:“怕我俩煮吃了你?这么害怕去我家?”
“小样,我是怕我自己忍不住弄坏了你。”风平讲话开始变粗。
“怎说话的!”梁心怡娇羞无限地拿粉拳招呼,却被风平借机抱在怀里占几下便宜。
“奸夫淫妇!”高虹酣醋罐子打破,驾驶方向盘的手有点不稳。
“好好开。”风平忙大叫。
待其稳下来后,笑道:“你这妮子就是缺乏管教,不骂两句真不行。专心驾驶,等到了地方,我给你俩一个大大的惊喜。”
“什么呀?”在他怀里柔顺的梁心怡小声问。
风平则用抚摸其*回答她的疑问。
下了车的高虹边用力关门,边恨恨地道:“我在前面开车,你俩却在后边偷偷摸摸,真气死人了。”
“别气了,我这就给你降火。”风平说着便搂她入怀,一阵激吻顿使她眼睛水汪汪的柔顺起来。
“你们这才叫奸夫淫妇呢!”梁心怡笑骂。
待在沙发上坐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我们?”风平也不故作神秘,从包里取出那两套东西。
“呀,这么好看的玻璃啊。”高虹打开小包装后的惊叹,险些让风平鼻子气歪。
“真翡翠。”梁心怡爱不释手的又道:“前年我妈下了很大的决心花了五千多块买了支,但成色跟这无法相提并论。”
“还是小心怡知我,我会拿玻璃给你们!”风平揽着她的腰肢夸赞。
“我说的是玻璃种,你耳朵有毛病,不能怨人家。”
高虹强词夺理,她其实并不外行,问道:“这一只怕得上万吧?”
风平“哼”了声,道:“有人愿出五拾万买全部五支呢。”话出口心里大悔,怎把实数报出来了!
好在两女似把注意力都放在玉上,没有追问的意思。
“这么贵重的礼品,是定情物吗?”高虹拱到他怀里羞问,眼里有太多的期待,那边的梁心怡亦怀有同样的心思,将目光盯住风平的眼睛,等其回答。
岂料风平即答道:“不算,玩物而已,与那绝不沾边。”
“为什么?”两女又异口同声,眼里都有幽怨。
风平则沉吟着反问:“你们学校或整个大学生之间的恋爱,甚至连同居的男女也算上,走到结婚地步的百分比有多少?”
“不多,也就百分之二三十左右。”梁心怡下意识地实话实说。
风平点头,道:“这就是了,难道你俩都认为我们这样能长久?我敢一下娶几个媳妇?”
“啥意思?”高虹的声音开始颤抖。
“就算我们仨在谈那个彼此之间没有承诺的三角恋爱,谁厌倦了谁都可以退出。。。”
这人太可恶了,虽知人家说的是实情,但两女岂能听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