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瞪着风平即问:“有这回事吗?”
“不错。”风平出人意料地坦然地承认。
转向谷娇娇道:“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既然你兄妹两人已肤浅到为达目的不惜无耻到底的地步我就不再来打狗看主人了。从今天起,你们不准再踏进本店一步。滚吧。”
谷娇娇被他历气一逼,吓得咧嘴就哭。
“你俩先出去,在车上等我。”徐文涛这样做自有他的目的岂会为一个三流的小演员树此强敌,凭他的家世和能耐,啥样相好的找不到?
“你必须为这句话向大家道歉。”阿青仍不愿忘了这事。
风平冷“哼”一声,挑眉傲然地道:“我除了敬畏天地君师、父母至亲外,谁都敢调侃。哥哥我本就是一不那么道德高尚的人,凭什么非得向你们道歉?东西放下,我还没心情和你们做买卖了。”
徐文涛讥嘲:“噢,你凭借的是什么?使你如此肆无忌惮。”
“无欲则刚,哥哥五尺三寸之躯顶立于天地之间,除了父母、严师外,从不会为小利、女人,而受人指使或看人眼色行事,笑骂由心,乐得逍遥自在。”风平这几句说得虽有点强词夺理,但其气势博大,有大义凛然之威。
众人看了都是一呆,均奇怪这半大的孩子怎有这等气派?风平斜视着徐文涛,讥刺道:“窃闻徐公子年近而立仍无自己的事业,还在徐总的羽翼下生活。这又来替小三抱打不平,也不想想合适吗?能给自己的声誉添加多少呢?”
“再说一遍,我这次是专程买玉的,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徐文涛红脸忙矢口否认其它。
风平脸色一肃,对大家道:“诸位来买的是玉,而非我的人品,若偏重后者,就请自便。”
“真是一个小坏蛋!”阿琳笑骂一句。
转劝阿青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管这小弟弟说什么呢。”
对方的异样不屑让风平只能苦笑,不然在这种场合下能怎样?
动作明星阿青哼了声,始悻悻然作罢。
“我也选一块,亦切开。”徐文涛得自圆其说,特意挑了一块大的。
田齐接过,即用手动电锯去切,不想电锯坏了,一触即废。
“我去楼下换一个来。”田齐正要下去。
风平摆手道:“别那么麻烦了,言罢取出“屠仙刃”切了下去。
不言众人惊呼了声:“紫罗兰。”
单说徐文涛直盯着风平手中的东西,道:“能让我看看那是什么神兵吗?”
“当然不能。”风平头得没抬,边说边把它归鞘。
张大导演也道:“以前我从未听过有啥兵刃能切石如泥,风兄弟就让大家见识一下吧。”
其它人亦纷纷附和,阿琳竟走到他身旁拉住胳膊,软语柔声道:“就让大家看一下嘛,何必那么小气呢。”她刻意贴得很近,用体香熏晕这个毛头小子,一向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她,对于刚才的那次“失败”耿耿于怀,要再次验证是不是偶然。
不想再次遇上了“狠心人”,风平丝毫不为所动,淡淡地道:“不过一把匕首而已,对你们又毫无用处,看它干什么。”
“有大用,我愿出高价收买这件兵器。”徐公子即大喊。
见风平似恍若未闻,他直接报价道:“我出一百万,卖不卖?”
众人都是一惊,那时的百万元虽非什么天文数字,在场的人大部分都远不止这些,但它代表了一个阶层,用此去换一把匕首,众人都惊于徐公子的大手笔。
然而人家风平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将根烟叼在嘴角点燃。
徐文涛一咬牙又加价,道:“一百五十万。”
“这小子有点精神不正常,瞎胡乱叫,也不怕卖狗肉的进来。”风平边散烟给张导和房高士,边谑笑。
引得众女失笑,阿琳此刻未放手,趁机掐了他一下。风平岂是木头,这顶级熟妇的体味早已让他晕乎乎了,忙拨掉她的小手,冲她挤眉弄眼坏笑道:“你记得欠我一次,不定啥时非捞回来不可!”
阿琳的心里一阵悸动,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本是戏谑这小伙子的,反被人家调笑得莫名脸红,这小子的气度和眼神怎就那么邪劲?这是她极少遇到过的!
“二百万。。。最后一次,二百四十万。”徐公子一心想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真不想放弃。
“你把喉咙叫劈了也没用,多少都不卖,听明白没有?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风平断了他的念头。
到银行转帐却让田齐去办理,风平自己不愿跟去,这让田齐感动得险些掉下泪来。这岂是一种简单的信任问题?不言自己曾有截留三十万的“前科”,最近闹腾的象话吗?尤其是还要把人家告上法厅。风平的气度让田齐有无地自容之心,遂在心里决定了一件事。
待交易完毕,徐文涛邀请众人:“在下想尽地主之谊,不知诸位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阿琳却笑道:“徐公子的盛情让我们十分荣幸,但相信张导、阿青和我都有同样的心思,那就是今天决不会放过小风老板,不宰回一顿怎会甘心!”
“不错。”心直口快的阿青咬牙又道:“走遍世界各地的珠宝店,也没见过一分钱都不让的,非狠狠吃他一顿不可!”
“就是,太抠门了!让他在饭桌上花个几千块。”阿霞很赞同。
“想法是好的,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啊!”风平叹气,他看见了两个腰挎手枪的警察已走进了珠宝店的门。
“谁叫风平?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高大魁梧的警员如闷雷的喊声,让店员和顾客无不骇然,为有效的震慑“罪犯”,丁强煞费苦心的挑选了两个本区公安系统最强壮的大汉。
“带拘留证没有?”风平倒还能笑得出。
两人一怔,另一黑脸的即斥道:“费什么话,叫你去,就得去。”说着掏出了手铐,欺上来就抓风平的左手。
“你娘的到底是公安还是土匪!”风平笑容未改,手腕一翻,反把铐子铐住黑大汉手腕,然后锁在门外防火栓上。
“你要暴力抗法。”另一人边大叫边掏枪。
“你们是不是公安都有待确认,更谈不上代表法律,先把证件拿出来。”风平现在已非吴下阿蒙,称得上老手了。
用枪指着对方,那警员底气大增,历声道:“举起手来,不然当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