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来找事的?我叫保安啦。”赵晋有点色厉内荏。
风平谑笑,道:“这师傅来徒弟这清理门户,乃天经地义,哪个小舅子敢说别的?。。。”
“得得得,你快说来意吧。”赵晋索性不坐下了。
风平气鼓鼓的道:“就是来找事的,敢放老子的鸽子?。。。”
赵晋苦笑,不等他说完即反问道:“你就那么心急把她嫁给我?人家同意了吗?”
“我是你师傅,你是徒弟,老子就是要乱点鸳鸯谱。怎么,不服气?”风平简直耍横的。
赵晋无语,坐下来沉默了好大一会,始点头道:“我明白你的一片苦心,亦知道你的神通。好吧,先不说那个事,我答应你在你和徐宏达中间,保持中立,谁也不帮。”
风平一笑,道:“这就对了,我真不忍心亲手弄死了你,毕竟师徒一场嘛。去,叫你的手下弄几个好菜,就在你的小客厅喝。”
“我上辈子欠你的!”赵晋长叹。
三杯过后,赵晋向风平竖大拇指,道:“我不得不为你这件事击掌叫好,单是侵吞国家珍贵文物这一项罪名,就足以让徐文涛一二十年出不了大牢。。。”
“等等,你咋知道这事是我干的?敢诬陷好人,老子上法院告你去。”风平当然不认这个账。
赵晋不理他的矫情,冷笑着连问道:“徐文涛一直在监狱里喊冤,警方也找到了沧州的吴中,却不是卖给徐文涛东西的那个,人家的身份证丢了。而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发生个大事!这说明什么呢?而且,徐公子买下东西的当天,就有人举报给了广东公安厅,这又是巧合?”
风平淡淡一笑,反问道:“这些能证明就是老子干的?娘的,你小子不干公安真屈才了。”
赵晋微笑,道:“关键是这两样东西来源于去年的明朝古墓被盗案,公安方面正找不到线索呢,徐文涛自然难脱嫌疑,很有可能被当做替罪羊,而判重刑。”
“可惜了一个浊世名公子!你亦有兔死狐悲之感吧?”风平先叹后谑笑。
赵晋仍按自己的思路道:“这个计划不仅天衣无缝,而且整合了多方面的优秀人材,委实高明得很。亦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位置,不敢再小觑于你。”
“害怕了?”风平“哈哈”一笑。
随即又沉下脸来,道:“善恶终有报,这就是小人的下场,可为后来者戒。。。”
赵晋没听完就大叫道:“我根本不信这一套,你欺男霸女,怎没得报应呢?”
“靠,这个。。。二虎,给我打。”风平的一向原则是说不过就动手。
“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苏二虎闻言即起。
“兄弟,别听他的。”赵晋忙离座。虽然自己的身手不俗,但拳怕少壮,何况对方是一个高高壮壮的猛汉。
苏二虎不傻,光跺脚而不上前,而且风平也告诫过他:光吓唬,别真动手。
重新落座后,赵晋叹道:“我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你和徐宏达之间必须有一个要倒下。”
风平忙否认道:“你错了,老子现在只想赚钱养家,不干违法的事。”
“真的?”赵晋好笑。
风平不答,叹道:“以前种种,称之昨日死,今后种种,谓之今日生。让一切都重新开始吧,亦包括你我。”
赵晋不语,脸现挣扎之色,人家的话发自肺腑,而且可能是最后的通牒。自己能放下一切,与他重新开始吗?
风平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和徐宏达达成什么协议,只想告诉你,我与他都已没有收手的可能,而任何在我们两方选边站队的都会被波及,落不到个“好”字。”
此言前后矛盾之极,但赵晋无意辩驳,陷入深思之中。。。。。。
从赵晋那出来已是深夜十点多了,“我去叫车?”二虎征求他的意见。
风平微笑,道:“既然你有驾驶证,明天就买一辆去。。。”
言未了,眉头皱了起来,一黑色轿车直停在他面前。
“上车,我送你。”竟是久违不见了的美国美女斯科特泰尔。
风平吩咐二虎:“你自己打车回公司,不用担心我。”说着上了副驾驶座。
泰尔边开车边问道:“想不到吧?”
风平边伸手在她丝质般大腿上摸索,边微笑道:“咱俩缘分未了,有啥想不到的。走,找个闲人免进的地方,咱俩再‘研究研究’去。”
泰尔苦笑,问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
风平淡淡地说道:“不就是异想天开地认为可以抓住我吗,来吧,老子是个麻虾网,什么人种的命都敢收,而且不再留情。”
泰尔皱眉,叹道:“你知道我位卑言轻,只能偷偷来提醒你注意。”
风平点头,看着她的眼睛问:“咱俩的事,他们知道了没有?”他必须得明白她的真实意图。
泰尔白了他一眼,嗔道:“我会傻到什么都告辞别人的地步?上此是在他们都撤走的情况下,才敢去找你的。”
风平暗自点头,眼神显示她没说谎,便瞅着前面道:“左边有一小公园,现在夜深人静的,没看热闹的。”
泰尔会意,无一丝忸怩,美国人抑或欧美人大多数的人本就是这样,为爱不惜苟合,本来就是追求刺激的,还故作什么矜持?
车一熄火,两人就抱在一起互相脱扯对方的衣服,而衣服未褪尽就“连接”在一起,车震起来。泰尔是饥渴的,分别的日子里,这个人每天都在脑海中浮现,使她不顾一切。
风平却没忘了警惕,纵使泰尔无意害他,也不敢保证她的同伙没这打算。果然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了有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正向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