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非分之想,要么是亲人,要么没感觉,可面对栗素这样自己又对她心仪已久,如今这般未着衬缕的躺在他身边,是个男人都会心动,何况他是一个生理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可他却压制住自己心里那丝蠢蠢欲动的心思,告诉自己她现在在生病,不清醒的状态下,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可一方面又难以自持,美人在怀,正常男人又岂能坐怀不乱?
纠结半天,看到她如此放心无害的小脸时,终是忍不住,轻轻吻上那红唇,原本浅尝辄止,奈何情难自禁,这个吻由浅入深,由轻到重,却并不是让他轻轻浅尝就能得到满足的。
内心有一种渴望得到更多,拥有更多的心里在作祟,致使对她无法自拔。
手也渐渐不听使唤,栗素只觉得自己浑身热得不行,似乎连呼吸也跟着快要窒息一般,一股暖流包裹着她,像是大海浪潮般想要将她整个人席卷湮灭。
她无力,尤如漂浮在海上的一片浮萍,攀附着他伟岸的身躯,似是找到一丝生还的寄托。
见着她的回应,他似乎更为大胆起来,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浅浅的魅惑人心的笑,低下头,又吻了上去,缠绵悱恻!
一阵铃声极为不和谐地扰乱了卧室中缠绵的两人,他并不理会,继续着自己的行为,然而,铃声锲而不舍,似乎大有一副主人不接电话,它就不罢休的架式。
一阵烦闷划过心头,好事被打断,任谁也不好受,轻轻将她放开,女人脸上映着一片红晕,映衬着白色床单显得格外娇俏。
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替她拉好被自己扯落的被子,这才一个翻身下床往客厅走去。
电话铃声也在他踏足客厅时熄灭了,不过还是拿起电话,按了键,这是栗素的电话,看着屏幕上显示着的来电号码,九个未接电话,全是秦珂打来的。
他的眸光不由暗了暗,一抹暗沉自眼底深处划过,既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手指轻轻一点,按下了删除键,除了来电外,还有信息,不过也一并被他清理进了垃圾箱,做完这一切后,将手机关掉。
转身进了房间,看到床上熟睡中的女人,他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拉开被角钻了进去,又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但这一次,他似乎没有做过多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搂着她,而后安然入眠,事实上栗素躺在他身边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最后不得不翻身下床走到大厅的柜台前替自己倒了杯红酒,浅尝起来,窗外的雨似乎下得小些了,但仍旧可以听到雨滴滴落于窗台上的清脆声响,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格外响亮。
凌晨时分,进入卧室,床上的女人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将自己整个手臂全数露在被子外面,雪白的肌肤在卧室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柔美,像是上好的美玉一般,透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他上前替她将手臂放入被中,似乎对于突然的动作打扰到她的美梦一般,她有些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他转身出了房间,回来时手里端了一杯水和拿了感冒药。
将水和药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凑上前小声唤道:“栗素,起来吃药了。”
她迷迷糊糊的,那温柔的声音自她耳朵响起,带着一丝暖意,勉强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却见杜亚楠正一脸含笑地看着她。
她有些木讷,头晕晕的感觉,浑身力气使不上来,只是轻轻嗯了声,又没动静了。
他失笑地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而后将她抱起靠在自己怀里,这才喂她吃了药。
她像个小猫咪似的卷缩在他怀里安心地睡了过去,他却因为她的动作无法淡定。心底那丝邪恶因子被勾了起来。
既而一发不可收拾,轻易地扑捉那枚红唇,手也缓缓落下,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细细来回描绘,像是在描绘一幅美丽的画卷一般。
她轻轻哼了两声,眉头不自觉地蹙在一起,似乎很不适应于这种陌生的触碰,然而,他手指间巧妙地跳舞,在她身上种下一串串的火种。
对于这种陌生的触碰,栗素感到一丝不安,像是迫切需要母亲安慰的孩子一般,感觉胸口凉凉的,既而一股大力压了上来,她的眉头不自觉地拧得更紧了,脑子里却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直到,一阵钻心般的剌痛袭来,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意识也渐渐清明,但头仍旧昏得厉害,浑身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一阵痉挛抽搐。
“疼……”她轻呼出声,小脸皱成一团,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起来,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将她额前的碎发浸湿。
他一愣,显然对于突然出现的变故一阵错愕和惊讶。
“第一次?”眉头不由得一蹙,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有些懵了,原以为她和秦珂两人早就在一起了,没想到竟然是第一次。
他竟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惊讶过后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叫做喜悦的东西填满他整个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