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何稍稍靠近她总会觉得紧张?
这应该是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有的正常反应,而他是个正常男人,若是对漂亮的姑娘都没有感觉的话,他怕是都不正常了。
应该是这个原因。
一定是这个原因。
“好了。”正当司季夏在心底再一次给自己这个不当有的感觉定下原因时,冬暖故抬了眼睑,看着他微微一笑。
只一个浅浅的笑容,司季夏觉得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也更不敢看冬暖故的眼睛了。
冬暖故不觉有他,只听她问道:“公子昨日带回来的那只灰毛兔子呢?”
“拴在厨房里,给它放了些干草和水,不会饿着它的。”有了话来说,司季夏紧绷的身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回来了我给它钉一个笼子,姑娘觉得如何?”
“好。”冬暖故笑了,点了点头。
司季夏将堂屋的大门掩上,出了院子后也将篱笆墙门栓好,这才与冬暖故一齐往下山的方向走。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的大肚子,还是不放心道:“姑娘可能行?”
“公子放心,我很好。”只要能与他一起,怎样她都不介意,怎样她都觉得好。
“姑娘若是累了或是觉得哪儿不舒服了,定记得唤我一声。”司季夏还是不能放心。
冬暖故不由得笑了笑,问司季夏道:“公子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一阵风就能倒走两步就会摔?”
冬暖故的问题让司季夏一怔,而后忙摇了摇头,解释道:“姑娘,我,我没有嫌弃姑娘的意思。”
“我又没问公子是不是嫌弃我。”冬暖故转过头,看着司季夏,微微挑眉,“照公子的话……是嫌弃我?”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季夏看着冬暖故带笑的眼睛,又紧张了起来。
谁知冬暖故非但没有理会司季夏,反是拧起了眉,一副忧伤的模样拖着幽幽的语气道:“那就是公子不想收留我了,想要把我赶走了。”
“……”冬暖故的哀伤让司季夏慌了神,险些变得口齿不清,“我,姑娘……我……我没有说过要把阿暖姑娘赶走啊……”
冬暖故忽然间怔愣住了,脚步也停了下来。
只定定地看着司季夏,一瞬不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