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表情认真的看着姜衫,“婚姻只是简单的一张纸,她是生死与共过的战友,是军人,是老部下,需要用我给她便是了,其余的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放心,我可以保证只会有你一个女人,除了那一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无条件的给你。”
说到后面,秦战的脸色又带了些僵硬的不自然,看着姜衫的眼神却几不可见的温和起来。
秦战生存在制度之下,可又天生的藐视制度,在他眼里那些条条框框当真就只是条条框框而已,如果是共度一辈子的人,他并不认为就需要那样薄薄的一纸婚姻来证明什么。同样,当初他既然会为了补偿而对万玉研做出那样的承诺,也曾冷静的说明过这件事情,照拂部下就是照拂部下,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
在秦战眼里,这就和给了万玉研一套房子,一辆车,或者说是给了她一座蠡园是一个概念,冷静的处理问题,不掺杂任何的私人感情。
他理智,理智的可怕,他负责,也负责的冷漠。
残忍而直接点来说,有权而又太过强大的人的世界永远有着他们自己的规则,可以任性,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藐视规则,也可以唾弃一切束缚。
再说的残酷一些,他们生活的圈子,并不是同一个世界。
姜衫终于想明白上一世从未熟悉过秦政委的她为什么会在短暂的接触中,会对他本能的产生类似于避讳和恐惧的心态。
这样的人你与其用理智和冷静来形容,倒不如说是天生的无情,这样的人的逻辑永远都冷血的可怕,这一刻的姜衫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自己不是秦战的敌人,还是该悲哀自己曾经对这样的人动过一丝好感。
姜衫依旧在笑,“那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秦战身子紧绷了一瞬,他有着属于军人长期磨练出的敏锐感,姜衫有没有对他动过心他自然是可以看出来的,这就是为着小万的事情在拒绝他了。
“如果是因为小万……”
“不,秦政委。”姜衫突然打断了他,缓缓站起身来,她笑的温和,那双眸子却凉的可怕,两簇小火苗凉薄而热烈的闪烁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和悲哀在心中交织,让姜衫有一股极其强烈的想要撕破对面男人脸上平静而严肃的表情的冲动。
“不如,我们来换个角度来谈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