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懵了，她只是想拍马屁啊，至于对*oss有非分之想这事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亵渎大老板感觉比亏空公款还来得严重啊！可要是说她没有非分之想，*oss会不会觉得她是在藐视他的魅力呀？
柳柳觉得她给自己挖了个不小的坑。
左穆见她迟迟不回答，于是嘴角轻扬耐着性子又道：“你说实话，我不生气。”
方柳柳苦兮兮地张了张嘴巴，*oss笑意更深了些，那深邃的眼神像是在鼓励她开口。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柳柳深吸了口气语气弱弱地回道：“我怎么敢对您有非分之想呀，嘿嘿。”说完还干笑了几声给自己壮胆。
左穆收回了几分笑意，目光炯炯地盯着方柳柳。
完了！*oss果然是不开心了，所以她应该说自己对他是有非分之想的吗？柳柳心里打着鼓，这拍马屁的功夫真是门学问啊。
“所以你是不敢，还是不想？”*oss又发问了。
不敢和不想有什么区别吗？傻柳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左穆，明明都是否定呀，难道里面藏了什么玄机？
这次柳柳学聪明了，她首先试探性地回答：“呃……应该是不想……”
“想”这个字还没完全吐出来，*oss一个蹙眉，方柳柳就立马改口连连说道：“是不敢，是不敢！”
左穆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方柳柳一身汗都要被吓出来了，她长长地吐了口气。终于把这大魔王伺候舒服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恶趣味偏偏喜欢逼问别人这个问题。
不过别的方柳柳也没空关心，她只知道*oss心情好了，就不会折腾她了。真可谓是两全其美嘛。
“你先回去吧。”左穆语气轻柔地抛下这么一句。
你可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吗，千年等一回啊！柳柳点了点头，努力hold住那种刚从牢狱里被放出来的激动心情，故作平静地转过了身，其实心里已经在大声吼起来了。
翻身农奴得解放啊！
“对了。”左穆再一次出声，方柳柳的小心脏顿时又回到了嗓子眼。
难道*oss还没忘记让她去倒咖啡这件事？柳柳笑容僵硬地回过了头。
“鉴于你工作努力，我觉得应该适当给与奖励。”
她没听错吧，*oss要奖励她？方柳柳掏了掏耳朵，为了确定不是自己又出现了幻听，她壮着胆子又让*oss重复了一遍。
左穆扫了她一眼，身体离开椅背挺直起来：“至于是什么奖励，我先想想。”
大老板终于明白了她有多么努力在工作了！如果可以的话求让她转正啊！转正就意味着吃喝不愁啦！方柳柳感觉自己赚到了，这马屁拍得太值了！就算不能转正，那起码也会发现金奖励吧。
除了这些，柳柳觉得别的东西都称不上是奖励！她第一次觉得*oss的心灵也可以这么善良这么美丽……
要不是左穆已经低下头继续工作，不然他一定会看到方柳柳眼睛里闪烁的赤-裸-裸对于毛爷爷的渴求。
这次与*oss的会面真是取得了革命性的成功，方柳柳一路傻笑地走出了办公室，碰到门口的秘书小姐，方柳柳还非常友善地冲人家“哈哈”笑了两声。
把人家秘书小姐吓得花容失色，以为方柳柳一定是在大老板的办公室里被批了一顿，所以神智失常了。
回到移动互联网事业部的办公室里，柳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惹得刘萌一直往她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