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天昊踏进魏松办公室的那一刻起,魏松就看出他这次来访别有目的。
按说李天昊绝不是个缺乏城府的人,但是他在处理私事的时候却仍然像一个未成熟的少年。例如之前前往迎娶阿芙瑞特公主以及和缇娅有了私情以后他的表现就和平时完全不同。即使他极力的掩饰,也无法逃脱魏松的眼睛,更何况他还拉上阿拉姆做他的精神支柱,瞅着两人一身的大汗,显然李天昊是先用与阿拉姆练剑作为交换条件的。
李天昊迈着心虚的步伐一点点靠近魏松,魏松不由得暗自发笑,他故意装作专心批阅公文没有注意到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写完公文的批复,然后不紧不慢的放下了笔似乎想休息一下。
“师叔??????”李天昊见他有了空闲,这才开口。
“欲立国者当何以为用?”魏松抢在李天昊之前突然发问,而且用的还是绢之国的语言。
这一下把李天昊和跟在后面的阿拉姆都震住了。阿拉姆是因为根本听不懂这语言,而李天昊则是惊于师叔何以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来——魏松毫没来由的突然问及自己该怎么做才能确保一个国家的安定。
既然魏松发问,那么自然是要自己作答,李天昊稍稍思索了一下便道:“在于立政。唯有施行开明的政治才能确保国家安宁富强。”
“欲立政者当何以为本?”魏松接着他的回答继续问道。
这一次李天昊有了准备,回答速度也变快了:“在于利民。国家的基础是人民,只有让人民获得实际利益才能得到他们的拥护,政策才能被贯彻执行。”
“欲利民者何以为柄?”
“在立法。唯有制定法律才能从长远上保持人民所获得的利益,同时也能确保国家政策的有效实施。”
“欲立法者何以为衡?”
“在赏罚公。赏有功,罚有罪。不以私立而有所废止,这样才能确保法律的公平公正,才能够让举国上下都信服。”
“欲赏罚公当何以为恒?”
“??????”这一次李天昊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即作答。而是僵立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才深深的朝魏松鞠了一个躬,道:“多谢师叔提醒,师侄知错了。师侄这就告退。”
说罢李天昊便拉着阿拉姆退了出去,而魏松则拿起了笔继续批阅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