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往回走,有人看我坐马车回来就说我是靠身子上位的呢,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说到最后,话音都变得很轻柔,就好像在和拉勒白耳语什么情话一样,明明这边是在审问,可手上的套弄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
拉勒白被他刚刚撩拨上去,哪里想得清楚古无昭在说一些,实际上,估计是听明白这意思了也不怎么想多去讨论这个问题。只是微微抬起身子,把人固定在自己的怀里,觉得他力气不够大,便自己挺动身子换取劳动成果。
他一把把人搂下来,把住他的脖颈,咬着他敏感的耳朵根:“你怎么会是,靠身体上位的明明是我~”
他最后撇下的那个尾音当真性感的很,就古无昭听了都觉得身子有软的冲动。当下心想既然这人还有几分自知之明,那就放过他也无所谓,就要罢手的一瞬间,拉勒白修长的胳膊再一次一拉,直接把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还一把拉下来了古无昭的裤子。
“宝贝儿都伺候我了,我怎么能不知恩图报呢?”
两人在棺材里腻歪了一个晚上,内部施展过延展咒的棺材怎么可能会成为两人的束缚,只是换多少花样都没有什么问题。
前一天晚上玩的过火的唯一直接后果便是古无昭原本定在第二天的要去黑院报道的计划再一次搁浅了。
美色害人不浅!
“害人不浅……”
古无昭黑着脸揉着自己的腰身,嘴里默默的念叨了这一句。
“怎么了,还不够吗?”拉勒白躺在椅子上面翻着报纸,一只手揽过古无昭将他抱在怀里,觉得自家这只果然是最符合自己手感的。
古无昭只是觉得自己腰疼到处疼,静静趴在拉勒白怀里缓解痛楚,看起来到时乖巧到了极点。
“咚咚咚……吾主,雷伏诺先生来了。”
拉勒白抬起了头,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报纸,把怀里沉默不语的古无昭更是往怀里面抱得紧了紧,防止他掉下去,甚至还把外面盖着的小毯子也给他拉的紧了紧。
“让他进来吧。”
拉勒白说了一句,却没有放开自己怀中的古无昭,还用一只手帮他轻轻梳理着他柔软的头发:“又长的长一些了呢。”
雷伏诺一进门,就看到了眼前这堪称上温馨的一幕,只是在他的眼中格外的刺眼而已。
“这是殿下新养的小宠物?”
安静抱在一起的两人一起转过了头看他,尤其以古无昭的眼神简直冰冷得要命。
“魔……”这种熟悉的而富有侵略性的气息让他差点喊出了那个在拉勒白面前看称得上是禁忌的词语,可随即又住了口,眼前这人并不是魔女。
虽然魔力涌动的方式和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会让人想起很多不好的记忆,可这个少年模样的人绝对不是那个魔女,最起码,这两个人就不会抱在一起了。
“雷伏诺,你这么多年身为血族的修养去哪里了。”拉勒白察觉到了怀中人的情绪,原本只是微皱的眉头越锁越紧,以这种方式对自己的老部下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雷伏诺僵硬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到古无昭的存在,可无论如何,眼睛都会不自在的瞅过去。
“殿下,那些无能的家伙看起来已经被魔女聚齐了,一群乌合之众!”
拉勒白没有丝毫表示惊奇的模样,只是淡然的喝了一口红茶。
“那真是方便了我们。”
“什么?殿下,我认为还是尽早把他们……”
“你还能更蠢一些吗?”一直沉默的古无昭突然开口了,他嘲讽的看着雷伏诺:“拉勒白身边都是这样的无能之辈我还能放心的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吗?”
“你这个卑贱的……”雷伏诺原本觉得自己只要无视这个存在就可以了,大不了等拉勒白不在的时候,偷偷收拾掉他,拉勒白又不至于会为了一个玩宠和自己这样强大的助力闹僵。可万万没有想过,这人居然还有胆量开口和他说话。
“他是我的子嗣。”
拉勒白只用一句话就将雷伏诺所有的话填回了他自己的肚子,让他傻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拉勒白,那个一直在历史中孤独行走了几千年的人,居然也拥有了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