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害羞地嘟囔说:“别这样,我不习惯这个……”
“慢慢就习惯了。”他笑着说。然后又俯身去含住了另外一边。
我在他来回的挑弄下,不知不觉放下了羞耻。鼻子里慢慢哼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一开始,那陌生的哼鸣声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渐渐地却又觉得这种融入他的感觉似乎才是对的,便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去认识未知的自己。
我身体上有的部位。被他一吻下去,便像通了电一样禁不住颤抖。他一旦发现这样的敏感点,就会在上面专注好一阵。先是吻,进而是吮吸。直到我忍不住轻声叫出来,他才欣然作罢,又去开始新的探索。
下腹像火一样越烧越热。我微微张开嘴刚要呼唤他,唇舌立即被他封住,又是一阵抵死缠绵。
我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他却好像熟门熟路似的。这究竟是多少实战积累的经验。我突然有些生气,想推开他。他感觉到我的推拒,紧紧地按住我的手,然后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温暖的皮肤贴了下来。
他的皮肤像玉一样温润坚硬,难道这就是“君子如玉”的真实含义?他的身材很好,在他面前我突然有些自惭形秽,又忍不住拿自己和想象中那些他过去有过的女人作比较,心里不禁酸酸的。
皮肤贴着皮肤,他拉着我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我又羞又气地说:“不要,不喜欢!”
他突然捉着我的手按在一个东西上面,光滑滚烫的一根,我像摸到一条赤练蛇,惊叫一声撒开了手。
他轻笑了起来,沉声问:“嗯?不喜欢?”
我生气地瞪着他不说话。他又笑着说:“以后会喜欢的。”说完又去扯我的内裤。
我吓了一跳,紧紧抓住裤子,他发了狠劲,用力把裤子扯下来。我突然有点后悔了,轻声告饶说:“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能不能下次……”
他侧身躺到我身边,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让我紧贴在他身上。“还没有准备好吗?”
我的脸烧得厉害,轻声说:“嗯,我真的……”
他的手放开了我,身体也微微抬了起来,我以为他要退让了了,一根手指却轻轻探进了我下身那个最禁忌的地方。
我再次被他震惊了,身体倏地往后一缩。
他抱着我,嘴唇再次吻在我的耳畔,轻轻挑弄着我的耳垂,沙哑的声音伴着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梅朵,别再躲了,你已经准备好了。”
我无力地说:“你怎么知道?”
“你下面都湿了。”他翻身把我压倒,下面那条烙铁一样的东西也顶住了我,“第一次会有点痛,我慢慢来。”
说是慢慢来,话音刚落,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没有退路了,只好由着他来。
他把我的两腿弯起来分开,然后欺身压上。一开始我也有些好奇,那个地方似乎是死路一条,没想到进退之间他真的打开了一条通道。随着他的深入,我突然感觉到疼痛,忍不住想后退躲开,他却紧紧抱住我的腰,像一个蛮力者一样毫不留情地开始侵略。
下面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地痛,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快感,来来回回的煎熬,苦难似乎无边无际,我求饶说:“牧寒,我好痛!”
回应我的是他坚定的动作和嘶哑的声音:“忍一下……”
“能不能停一下,我真的好痛……”我委屈得快哭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把我的腿放平,身体再次贴了下来,身下的动作也轻柔了一些。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身体,嘴唇在我耳畔颈侧流连,柔声说:“刚才是没办法,不用力就进不去;现在已经完全进去了,可以慢慢来。朵朵,很痛吗?”
“痛。”我简洁明了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又吻着我,下身轻轻地动了几下,问:“这样也很痛?”
我觉得这样似乎还能接受,就轻声说:“还行。”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耐心地配合着我。
一开始,身体上的酥痒似乎能够缓解一些疼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样的安慰剂似乎不管用了,更何况他的动作又逐渐激烈了起来。
“牧寒,痛!”我又撒娇似的抱怨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停下来,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似乎已经听不到我的哀求。下身的攻势像海啸一样一阵猛烈过一阵,疼痛几乎要把我掀翻了。
男人真可怕。再温柔的男人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那一瞬间,我脑中反复回想着这个念头。
我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祭坛上的牺牲,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最古老最原始的仪式。
“朵朵,我爱你。”他沙哑地呼唤着我。
我委屈得不想说话。
“痛的话就叫出来,喊我的名字。”他轻声说。
我犹豫了一下,试着照他的指示,在疼痛中喊了一声“牧寒”。
话一说出口,一种微妙的变化突然来临。疼痛依然是疼痛,但变成了事情合理的一部分,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
我突然明白了,重要的是我爱他、他也爱我。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人,我永远也不可能像爱他一样爱另外一个人,所以只有给他,我的生命才会真正的完整。
“牧寒,牧寒。”我轻轻抱住了他汗涔涔的背,“我好爱你。”
“朵朵,你是我的!”他紧紧抓住我的腰,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疼痛裹挟着巨大的爱意,在我体内爆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