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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太庙祈福自然是个幌子,许莲也是本着太庙一日游的想法过去的。

太庙位于城郊,是摆放历代帝王皇后和有功异性臣子配飨的牌位之所,与平日祭祀上告的奉先殿不同,年节祭拜和帝位更替等大事才会在太庙进行。

自戟门而入,便见祭坛宽阔,白玉为基,周围苍劲古拙,加上高僧坐镇,佛音缭绕,更有深邃肃穆之感。

本朝自先帝开国至今,递传到延平帝也仅二世,刚过半百之岁,太庙若是新建自然不会有如此树龄的松柏,将前朝的太庙延作己用,自然不会将前朝牌位留下。其中的讽刺也显而易见,若是子孙无用,江山拱手不说,就连在地下的祖宗也不得安寝。

殿内供奉除先帝帝后外还有几位随先帝征战沙场的开国元勋,许家在前朝也是勋贵,更替之时顺应时势,归顺新朝,老爷子为保一府荣华从伍攘外,战功显赫得了忠勇之号,可惜先帝去得早,在延平帝这老爷子不要说死后入太庙配殿,虎符都已经多久没摸过了。

过了摆放供品、香案和铜炉的前殿,许莲随太子直接到了供奉先帝和元德皇后灵位的中殿,第一次见到这些的许莲觉得好新鲜,和她想象中的一个牌位立在香案前不同,殿内神椅、香案、床榻、褥枕等物俱全,牌位立于褥上,以示起居安寝之意,帝后都是如此。

别说,看着还真挺安逸的。

许莲跪在太子身边恭敬地磕足九个头,被搀起起来的时候不出意料地有点头晕,再看太子望着先帝牌位凝重的神色,也是大气不敢出地站着,忽又想到如果太子在这场政斗中没有失败,自己百年之后应该也会被做成这样一块小木牌,放在褥枕之上供后人参拜,想想就有种莫名的喜感。

当然前提是她死在太子后面,太子没有娶继室,要是娶了,那就是三个人,不对,是三个鬼的灵位放在一个夹室,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地下生活...

参拜过也就基本结束了,祭天祭地的太子还不够身份,当然祈福还是需要的。

许莲跟着出来,在后殿配殿稍歇,用了两口茶水素点的工夫,太子就从为皇室参念的经楼里出来,许莲心算了一把,总时间十分钟左右,减去太子从经楼到后配殿的步行时间三分钟以及爬楼梯和高僧会面说两句话的时间算它五分钟,也就是说他总共替他爸祈福的时间就只有两分钟,就这许莲也怀疑他是在看佛经看窗外思考人生中渡过的。

这孩子还真是很忧心老菜梆子的病啊。

做戏归做戏,反正太子来都来了,算是完成了全套,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凑上去说,您这时辰也太短了,再去念两句呗,于是太子过来问她一句“可有不适?”,得到许莲否定的回答之后,就拉着她去换了套平民的衣服。

这是要微服私访的节奏?许莲起初是很开心啦,马上就把脸拉下了。

为什么不给她一套男装,书童多好,干嘛非得打扮成小丫头的样子?看着太子一身青布长褂束发未冠,一副普通书生打扮也不减通身气派,许莲就各种伐开心,表示要和他穿一样,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最后许莲只好顶着两个花苞头一脸怨念地和他出去了。

既然是微服,车行也是轻车简从,出了城郊往东面的一个山庄而去,越近山林秋意逾浓,落叶纷纷,草木凋敝,人烟渐稀,许莲掀起车帘一看觉得有些发毛,没好气地去看他:“你该不会是想在山沟里把我卖掉吧。”

太子:“...”

许莲:“我不会洗衣做饭提水挑担,你卖了也得不了多少银子的。”

太子拎起她头上一只花苞取笑道:“这倒是实话。”

本来就因为这身装扮很气愤的许莲,被欺负了顿时恶向胆边生,拍掉头上的手就爬到他腿上去捏他的脸,艾玛,其实触感蛮好的,就是有种淡淡的忧桑,为什么他的皮肤比她还细滑?估计是养尊处优得久了,养得太好的缘故。

太子被她大逆不道地捏着脸,许莲捏完还再捏捏自己对比下,太子满头黑线忍耐了一会没忍住,抬手对着她屁-股就来了一下,许莲肇事的手还在人脸上呢,被拍得有点懵。

家暴孕妇,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太子把人扒拉下来放在腿上,下手本就轻还是给她揉了揉,许莲还是气鼓鼓,别以为你打完给个甜枣就原谅你,太子见此无效,拥紧了些捧了她脸来了个绵长的吻,唇舌交缠,一吻毕许莲喘着气伏在他怀里,生气神马的已经早被丢到了爪哇国去。

许是狭小车厢内的一室暧昧勾起了欲念,太子覆在她臀上的手渐渐往上,丫鬟的衣裳本就简单,不比宫装繁复难解,太子转瞬就从下摆探入,掌肉相贴的握了还不甚丰盈的那处一下。

许莲一声嘤咛,脸色涨得通红,推拒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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