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富丽在一起,除了满足男人对强大女性的征服欲望外,何她在一起他最轻松,舒坦;和朱颖一起,则充满了刺激,她能满足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所享受到的最激烈的享受和狂放不羁。
这两个红颜知己,谢富丽是阴差阳错,作茧自缚;朱颖是温水煮青蛙,最后水沸了,青蛙跳出来了。
他不想也没有精力再去招惹孙慧敏。她是个好女人,是本质上的好女人。在某种程度上,她比谢和朱更单纯,更质朴,更投入,这样的女人一旦真正动心上心,就如同飞蛾扑火。
他不能伤害这样一个好女人。
哪怕他在广汉KTV与她有过一段“情缘”,但那是在彼此都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可以当是一场春梦。
春梦了无痕!
当然,他的精神上已经很满足,特别是她抱着他说“值得”时,他已经拥有了她,征服了她。他可以对她予取予夺,攻城拔寨。
如果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依然不明朗,依然暧昧,他或许还抱有征服欲望。
而现在,他不想把自己和她的关系弄得太复杂。如果能与一个自己曾经有过好感,或者有过暧昧的优秀女人成为朋友,亦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第二天清晨,郭小洲醒来时,发现门下有两张卡片。他开始还以为是广告单之类的,也不以为意。
等他洗漱完毕,给孙慧敏房间拨打电话时,一直无人接听,他感觉很奇怪。起身出门时,才看到躺在门缝下的是一张房卡和便笺。
便笺上写了一句话:“小洲!我先回周康了,保重!”
看看见这一行字,他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稍后他便打起精神下了楼。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必须强迫自己学着用心去经营自己的人生,怎么经营就体现在自己的思想与涵养、以及控制力上。
他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走。
而当前,他需要去搞定汪动和他的绿林集团。
汪动的老家并不在鲁西县城,和他一样,汪动出生在鲁西县农村,距离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一个叫钱场的村子里。
郭小洲在鲁西县城转了转,在一家石雕店里买了一尊绿松石雕刻的福禄寿三星摆件。
这份礼物虽然不是很值钱,一千三百元,但是对于庆寿,却是最佳礼物。
购买礼物后,他去车站搭乘了去钱场的班车。
大概二十五分钟之后,他在一个镇上下了车,然后向人打听钱场村,路人指着集镇上的几辆三轮车,说,“五元钱可以坐到钱场村。”
坐三轮车在一条不算宽敞但平坦的乡道行驶了十分钟,这条偏僻的小路上不时有各类豪车驶过,三轮车司机是个话篓子,一路上他不停介绍钱场乡,说以前钱场特别穷,现在钱场出了个大富翁,修路架桥捐建学校,还在钱场乡投资建设了一座中型苗圃基地,现在钱场是整个鲁西最富的村子之一。
还指着沿途超越他们的豪华汽车,啧啧道:“你看车牌,这是县政府的二号车,一定是县长去给汪老板的母亲拜寿。”
“这是路虎,好车啊!还是武江的牌照……”
“啊啊啊!英菲尼迪……”
“我的天啊!你知道刚才过去的是谁的车吗?是鲁西县委书记的一号车。有钱就是好啊!母亲做寿,县委县政府的头头都亲自到场……”
听到鲁西县委书记时,郭小洲不由想起在成刚家中拜年时遇到的两个男人。他记得其中一人就是鲁西的县委书记薛高阳。另一个男人叫黄满贵,是丹口市的副市长。
他心中不由一动,考虑是不是给成刚打个电话,让他给薛高阳打声招呼。一般而言,大富豪们都和家乡的领导关系极好。
当然,这种关系仅限于党政一把手之间。
无疑,薛高阳和汪动的关系也应该不差,否则他一个县委书记,不会自跌身价大清早来给谁的母亲祝寿。
他还在考虑之际,三轮车缓缓停下,司机说,“到了,就在前面。”
郭小洲提着礼物盒下车一看,和郭家屯不一样,钱场村居然修建了一个不小的广场,广场正对门是一个祠堂,上面霍然写着两个大字,“汪祠”。
祠堂的对面则是一栋两层别墅式的小楼。
楼前停满了不下三四十辆轿车。
广场中央摆满了六七十张桌子,另外还专门搭建了戏台,唱戏的班子已经在台上“咿咿呀呀”开始表演着,十几名身穿白衬衣打领带的年轻男子充当迎宾。
郭小洲从三轮车上下来,直接走过去问,“请问汪动汪总的家是这里吗?”
两名迎宾男子瞥了一眼他身后的三轮车和手中包装普通的礼盒,态度不怎么热情,“这里就是汪总的老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