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大宽打来的威胁电话,易凡很主动的让人送了张十万元的现金支票,但是大宽却突然“视金钱如粪土”,当场撕掉了支票,扬言“一次又一次动老子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次非要抽了易凡的脚腱,让他一辈子在轮椅上后悔。”
得知消息后,易凡淡然一笑,不就是嫌钱少吗?五十万,老子出五十万。
五十万的支票再送过去。
结果大宽居然再次撕掉。而且扬言要全城搜寻易凡,找到就废了他。
易凡这才知道害怕,他躲在郊区的一个农庄里,四处找关系疏通,价钱甚至提升到百万之巨。
尼玛难道苏樊是个**不成,百万都不够补偿?
再次出乎易凡的意料。大宽哥似乎改了性子,变得铁骨铮铮的,不受任何诱惑,只想拿他出气。
易凡后悔。他一是后悔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呢。第二悔是得罪了单彪。
他知道单彪在武江江湖圈子中的超然地位。
如果他不曾出卖罗治国和陈开,遇上这种事情,他只需一个电话给单彪,分分钟搞定。
但现在,他不仅不敢找单彪,还得瞒着单彪,担心他知道了,落井下石。
就当他躲在农庄担惊受怕之时,苏樊半夜打车找到农庄。他哭笑不得的恨不得给苏樊作揖磕头,请这位女霉星快快离开,要是被大宽知道他们还在“幽会”,估计性命都难保了。
但是他猜错了,苏樊是前来通风报信的,说大宽已经知道了他的躲藏地点,目前正召集马仔往农庄赶。
于是,易凡连夜逃出武江。
搭乘计程车几小时,去到邻市的一个火车站,然后买了驶向南方的火车票。
作为通风报信者的苏樊,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他一起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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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凡和苏樊走进酒店之后,酒店对面徐徐驶来一辆七座商务车,车上一共四个男人,都带着墨镜。“社会人士”的标签极浓。
其中,有两个男人的体型极为彪悍,这两个男人是千里迢迢追踪而来的大宽哥和单彪。
大宽哥之所以后来完全变了个人,变得极有风骨。其根源就在于单彪找过他。
单彪是什么人,整个武江没有那个江湖大佬不敢不买账。传说他拳脚功夫顶尖,是西海警界的“禁军教头”,在武警也是座上宾,为人义气,寻常七八个大汉不能拢身,而且还比较有钱,名下好几个公司,重要是他接手了前双国商调。
双国商调是什么存在?只要双国愿意,分分钟可以把他大宽哥的祖坟都扒出来,得罪不起啊!
“彪哥,要不我干脆带人进去直接废了他!免得还劳驾您跟着吃苦……”
单彪淡淡说:“大宽,违反法律的事情咱们千万不能干。这是底线。”
大宽心下郁闷,不违法怎么收拾那个孙子,凭眼光把他看死?
“可是……”大宽暗暗吐槽,他也不能丢下武江的“业务”整天跟这对狗男女屁股后头吧。
本来他对苏樊出轨的事情极为淡然,这都不算事,反正苏樊就是个小婊砸。但天天跟他们后头,看他们“恩爱”,心中没有火气,也有了火气。
这时一个马仔低声喊道:“出来了,玛德还手拐着手,这亲热劲……”
单彪抬头看去,只见苏樊半个胸脯都挂在易凡的胳膊上,两人吸着拖鞋,漫步在草地上,朝前面的一座“渔民餐厅”走去。
单彪下意识的捏了捏拳头,冷哼道:“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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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郭耀明电话的郭小洲,没有去陈武大桥和甘子怡碰头,而是直接去了陈开集团总部。
此时,正值董事会议期间,他一个人站在顶楼的一个临窗的休息室里。
门外,任茜脚步匆匆的走到休息室门口。
不知是在想什么心思入了神,还是脚下地毯的强大吸音功能,郭小洲竟仿若未闻。
任茜已经几年没有见到郭小洲了,她原本以为他们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她甚至感觉自己都忘记了他。
可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心底的一股暖流溢出……
她看得出,郭小洲的眼神有些疲惫,瞳孔里似乎还有一些血丝,但是他俯视东方广场的样子,有着毫不掩饰的俯瞰众生的卓越和深邃,气势迫人!
任茜看着看着,又几乎有些着迷了。她静默片刻,极力平复激动的心情,伸手敲敲门框,“郭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