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明白了,所以咱们想坐收渔翁之利,也是不可能的了。”吴礼说出了另一层的关键。
“嗯,为师担心的也在这里,乾门对于独孤松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上次的细作,肯定只是试探,接下来再见到他时,一定就是大行动之日。”
“大行动?难道他们敢公开挑战咱们?”
“公开挑战?呵呵,那是君子之为,独孤松可不是什么君子。”桂岑霁一语点醒梦中人。
“师父,难道天门会对咱们想尽办法下手?”
“极有可能。”
“易守难攻,以逸待劳,这可对咱们有利啊。”
“或许吧,但我们绝对不可大意,要知道天门人多势众,而且还有年轻一辈的翘楚,景浩瀚在。一旦攻打过来,其实我们并不占有多少优势。”桂岑霁很冷静地分析敌我形势。
“师父,您唤徒儿来,肯定有您的安排,请你直说吧,为了咱们门派的安危,徒儿一定竭尽全力。”
“其实现在也没瞧见什么端倪,只是我们不得不加大防御圈子,而这个圈子的中心,除了你,没有任何弟子能够胜任。”
除了上次四派会武,吴礼还从来没被师父这么重视过,这个懒散惯了的家伙,此刻也被点燃了胸中的火焰,道:“还请师父明言。”
“好,除去巡逻守卫的弟子们,你现在要做的是,除去玩,而且要玩个尽兴,但千万注意自身安全。”
“出去玩?弟子不明白。”
“你不是常常抱怨师父束缚你的行动麽。”
“徒儿不敢。”
“无妨,这次身为防御圈中心的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玩,在咱们乾门周边玩。”
被桂岑霁这么一点破,吴礼瞬间领会到了这次“玩”的精髓,道:“师父,徒儿明白了。要玩的有价值,而且还不能轻易起冲突,更甚者,要懂得逃跑保命。”
“嗯,不错。”桂岑霁也知道,这个弟子平日虽然看着不起眼,可他的聪明也不亚于岳星辰。
“师父,那要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于什么时候结束?”吴礼郑重问道。
“现在便开始,开春之后便结束。”
“哇,师父,外面这般寒冷,时不时还下着大雪,这可是个苦差事啊!”吴礼第一反应竟然是抱怨,果然还是三句不离本性。
“当然,你实在不愿意,为师也不会逼迫你。”桂岑霁似乎话里有话。
“真的嘛?师父。”吴礼很本能地回问一句。
“嗯,那从今日起,你便要关在屋子里,给我罚抄。”
“师父,师父,千万不要,我宁可在外面挨冻,也不要被关在屋子里。就像您刚才之言,此事关系着我派危急存亡,既然如此重大,那也非我莫属,弟子立刻就去。”说完,吴礼便恭敬地行了一礼。
桂岑霁微微点头,笑着目送他离去。原本一直站在屏风后的夫人苏婉灵此刻走了出来,她笑着道:“岑霁哥,你又何苦要去吓礼儿呢。”
“他这懒散的性子,虽然被我这么一说,肯定会冲动一时,认真办事。但时日一长,他的懒劲再发,怕是要疏忽大意了。吓吓他,也是为了让他更好地完成任务。”
“话虽如此,可真的会到这一步嘛?”苏婉灵收起了笑容。
“但愿我的直觉是错的,这一段时日来,我都难以入眠,夫人你也是知道我忧心此事。”
“嗯,那便让礼儿去吧,多探听些消息也好。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夫人跟我一起去,看看弟子们的练功情况。”
“好,岑霁哥。”……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