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还需从长计议,地门被我们偷袭,眼下一定严阵以待,不可攻打。”
“都不是愚蠢之人,眼下只有按兵不动,静待他日时机。沈兄,不说这些了,今日高兴,你我兄弟二人定要一醉方休。”皇甫昱举起酒杯。
“多谢庄主。”沈云也很是开心,这他入江湖以来,最有成就感的一日。
话分两头,且说张破炎下令收押小凤雏李思朝后,又秘密派人送上毒酒,直接鸩杀了自己的军师。他丝毫不管如今是用人之际,他只知道再留下此人,日后一旦情况有变,他还是想要爬到自己的头上。
当夜,张破炎正在营帐之中,思索后续如何助皇上反攻京城,谁料忽然喊啥声一片,东边营帐之中忽然起火,以他多年打仗的经验来看,定是有敌军来袭。他心中疑惑:难道是皇上道貌岸然,故意放自己回来,趁己不备,杀我个措手不及?
正盛怒间,他急忙调兵前去查看,谁料大营之外,三面火箭来袭,这箭矢入飞蝗一般涌入,燃起营帐之后,如同一条火龙,在其中来回穿梭,这下可让南军顿时乱了方寸。
张破炎心叫不妙,立刻上马指挥,准备迎敌。
“报告将军,四面都是敌军,看不清是何人兵马。”
正惊讶间,又有探子来报:“报告将军,大营正门已被攻破。”
“什么?”虽然看多了各种大场面,可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是让张破炎心乱如麻。
“都给我稳住,前路军,你们立刻去灭火,休要伤及粮草,中路军随本将去迎敌,后路军另找出路,准备随时撤退。”张破炎随意接过一杆长刀,驾马率兵杀敌。
火光之中,杀喊声四起,振聋发聩,迎面杀来一支勇猛无比之军队,为首之人手持长枪,无人可挡。
张破炎心道:此人马上功夫如此了得,定是久经沙场之将,皇帝那边应该没有如此之能人,到底是谁?
那人杀了一阵,远远瞧见了张破炎,爽朗地大声笑道:“张将军,别来无恙啊!”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认得本将军?”张破炎边指挥边高声问道。
“末将乃是镇东大将军宁铁心帐下副将,盛宇是也!”那人声音高亢。
“原来是你!”张破炎气的牙痒痒,这十年里,盛宇这个副将名声大噪,他自然是听过此人。没想到竟然在战场上正面遇见,自己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此刻被他这个副将给看扁,如何能忍?更何况,擒贼先擒王,宁铁心还不知道在何处,但这个盛宇必须都先击杀。
思量至此,他马鞭一挥,持刀杀去。
“好,不愧是一方大将,我盛宇今日能与你交手,也不虚此行,啊!”盛宇连声大嚎,冲将上前。
两人马上功夫均是了得,盛宇这边长枪刺出,张破炎侧身让过,双手挥刀劈去,盛宇急忙勒马,单手挡开刀锋。二人短兵相接,你来我往,丝毫不退让。
“想要本将军的项上人头,叫宁铁心来亲自取,你还不够资格。”张破炎霸气道。
盛宇这些年来名声大振,也有些自负,原本以为几个回合之内便能将张破炎制服,没想到对手马上功夫如此了得,竟然和自己拼杀个平手,而且还是在被偷袭的不利情况下。这回想起出发之前宁铁心的叮嘱,暗骂自己不该如此轻敌。
就在这出神的瞬间,张破炎抡起长刀,划伤了盛宇的右臂,他精神抖擞,越战越勇。盛宇抵挡不住,冷静下来心想:现在的优势尚在自己这边,张破炎想要速战速决,击杀了我,便能力挽狂澜,哼,我绝对不会上你的当。
盛宇故意猛刺几枪,其实都是虚招,待张破炎不敢前进之时,拨马回走,正欲引诱张破炎追击。待他赶上,自己在虚晃一枪,找个机会刺伤他……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