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富院长听了,想了想说:“这俩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没事,上官大夫,你也不要怕,一切有我。走吧,你们都跟我去会议室。”
一行人来到医办会议室,里面坐着几个人,只见被打的郑力君,夏建仁肿着个脸坐在那里,里面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公安局长孙国梁,另一个是郑力君的父亲郑布同。
当一行人坐下之后,郑布同发言了:“方院长,今天晚上,在你们医院发生了殴打医务人员和殴打公安局副局长的恶*件,希望院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并要求公安机关把行凶罪犯绳之以法。”
郑布同上来就想先发制人,以震慑上官尘。上官尘听了,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很,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
“还是先听听双方当事人的陈说吧。”公安局长孙国梁公平地说到。
先是郑力君把经进陈述了一遍,但他隐瞒了骂人一事,最后他说:“上官尘拿出伪造的行医证,说他有资格行医,大家想想,上官尘不过才二十岁,一般学医至少要五年才毕业,请问上官尘,你十五岁就上大学了吗?这分明就是在蓄意伪造行医证书。”
接着,夏建仁也陈述了一番,也隐瞒了骂人一说。
郑力君和夏建仁说完后,孙局长又叫上官尘述说事情的经过。上官尘缓缓说道:“我要说的很简单:第一、我打他们,是因为他们出言中伤我姐,并骂我姐和我,同时我也是在挽救他们。
第二、郑大夫说我的行医资格证是假的,我要告他诬陷罪。准确的来说,我十六岁上的大学,也就在两个多月前才毕业,而我根本没有上过医学大学或医学院。但我这本行医资格证的确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到网上核查一下。
第三,郑局长不经过调查,就妄加给这件事定性为恶*件,把我认定为罪犯,请问郑局长,你身为国家干部,难道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风格吗?”
上官尘的一番话,一点也不留有情面,平时他与人说话不是这般口气的,只是今天着实把他气着了。自己本意是好心的,却被别人这般刁难、口恶。
孙局长向众人看了一眼,“还有哪位要补充的?”
梅利国主任开口了,“夏副局长也骂了我,我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挨他的骂。身为公安局的副局长,怎么会这样呢?”梅利国心里十分的恼怒,却又显得很委屈。
“你们到底骂没骂人?刚才你们在陈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说?”孙局长问郑力君,夏建仁说到。
“我的确没有骂人。”二人几乎是同时回答。
“如果我们骂人了,叫他拿出证据出来!”夏建仁说道,他以为自己是公安局副局长,没有人敢指证他。
上官尘笑着说:“你们没有骂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包括那位没来的大嫂。”
让上官尘没有想到的是,这俩个人竟然骂了人,却不敢承认,这让他从心眼里瞧不上这两个人了。
“他们做证是算不得数的,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夏建仁耍起了无赖。
陈杭听了,肺都快气炸了,她站起来说:“我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么大岁数的人,骂了人还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