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杭坐起身子,看着上官尘:“尘,明天王叔汽车修理厂开业,我没时间去,你去一下吧。如果不去的话,王叔可能会责怪的。”
上官尘听了点了点头。
这时陈杭又倒在了上官尘的怀里,微闭着双眼,静静地享受着这一美好的时光,尽管与上官尘恋爱了,可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还真的不多。
陈杭只穿了一件睡衣,连里面的内罩罩都没有穿,加之刚洗澡不久,阵阵体香,沁入上官尘的心脾,让他某些部位不由的有些反应。
此时,陈杭整个人趴在上官尘的怀里,那一对饱满的双峰压在他的胸前,让上官尘有点情迷意乱。
上官尘急促的呼吸声传入了陈杭的耳朵里,陈杭此时某此地方开始湿润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潮红起来。
她闭上双眼,嘴唇慢慢地迎向上官尘……
第二天一上班,上官尘与那位律师就去了看守所,这位律师叫李明泉,是刚刚进入律师这个行业,这是他第一次当被告人的辩护律师。
让李明泉想不到的是,这次为吴志友辩护后,让他在宁阳县名声鹊起,顿时让他火了起来,前来找他辩护的人越来越多。
两人来到看守所,在接见室里见到了吴志友。
吴志友今年三十五岁,方脸,短头发,上官尘一看这人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由从心里同情起这个善良的人。
听完了上官尘的介绍,吴志友感激地说:“谢谢上官主任,谢谢李律师。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想不到我吴志友一生与人为善,却想不到被摊了官司,而且还被关进了看守所。”
很快他们就办完了相关手续。
上官尘用天目看了吴志友一眼,发现吴志友的左腿有此骨折,便问着:“吴大哥,我看你走路一拐一瘸的,是怎么回事?”
吴志友听了,眼泪嗽嗽地掉了下来,他一抹眼泪说:“唉,上官主任,你是不知道啊,他们在审问我的时候,对我拳打脚踢的,这不,把左腿给打坏了,也不知道伤到骨头没有?”
吴志友说完又解开自己的上衣,说:“上官主任,李律师,这就是他们审问我时被他们打的。”
看到吴志友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上官尘和李明泉看了心里都觉得难受,现在怎么还在搞严刑bi供啊?
上官尘连忙叫李明泉拿出相机,对吴志友的伤进行了照片。
这时,上官尘叫来一位看守所的民警,对他说:“民警同志,你看这嫌疑人腿伤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把他送到医院检查一下?如果要是了骨头就不好了,以后会落下残疾。”
“他这是自作自受,谁叫他撞了人还不承认,就是被打死了,也是活该。”这位民警二十来岁,就话的语气相当不好。
李明泉听了,心里就有气,他也只有二十来岁,也是个比较愤青的一个人,他对那位民警说:“这位民警同志,你是怎么说话的?”
“老子怎么说话,管你什么事?把你的律师当好了就行了,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位年轻的民警话刚说完,听只得“啪”一声,被上官尘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由于上官尘的这一耳光,打的太突然,那年轻的民警没站稳,“扑哧”一下倒在了地上。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见到上官尘出手打了这个民警,李明泉和吴志友顿时惊呆了,上官尘怎么这么好打人呢?这可是在看守所啊!
上官尘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年轻民警说:“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要是敢骂人,就不只是打耳光了。马上打电话叫你老子送五千块钱过来,我这一耳光可不是白打的。要是一小时钱送不来,那我就要收一万的手续费了。”
听到上官尘这样说话,李明泉和吴志友一下子被雷倒了,心道:这个上官主任,怎么这么霸道呢?打了人,还要人家的老子送钱来。这个上官主任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在会见厅里的另一个民警见上官尘打了人,立马跑了出去,向看守所的领导汇报去了。
当那个挨打的民警爬起来说的一句话,李明泉和吴志友又一次被雷倒了。
“这位同志,我这就打电话给我爸,叫他送钱来。”那个民警说完,就掏出手机打了起来。
这时,看守所的副所长陈景民来了,看到上官尘等人,就开口骂道:“妈的个x,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羔子,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
这个陈景民长的是五大三粗,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被分到看守所工作,并当上了副所长。
此时,陈景民正怒气冲冲地看着上官尘等人。
上官尘走到陈景民面前,轻声的说:“是我在这里撒野,怎么啦?”
说完,上官尘揪住陈景民的上衣领,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并说,“这一耳光,要你付出一万块钱的代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任你骂的。”
上官尘的这一举动,又一次吓坏了李明泉和吴志友,上官主任这是怎么了,怎么见了开口骂人的人就要打,而且还要收钱。难道他就是一个混世魔王,是天不怕地不怕?
陈景民见上官尘打了自己,心头的火就更大了。他是出了名的霸道,只能他打别人,哪里有人敢打他呀!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