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仰躺在床上,腹部和胸部几乎一样挺拨,肌肤紧绷,黝黑发亮。颀长的双腿八字形摆开,露出了小腹部下端那不算密集但很清秀的草丛和一块不算很大的藻泽地,草丛和藻泽地构成了一道十分脆嫩而朦胧的风景。
此刻,她那稚嫩的脸上,闪着一双忐忑不安的大眼睛。从她那不断忽闪的定格在天花板上那暗蓝的吸顶灯上的眼神可看出,她现在迷疑在梦一般的想像中。女医生将用手指伸进她的身体,将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她不得而知,也只得无声的等待。
女医生面对躺在眼前床上的这位脆弱得像一棵幼苗的女孩,心里五味俱全。尽管女孩身体里有了另一条生命,但那生命不是她本能的企求所得。所以在女医生眼里,她仍旧是个女孩,而且是个可怜的不幸的女孩。
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只有女人才能从心理和身理上理解女人,爱护女人。
出于妇科医生的责任,女医生不得不将她消过毒的戴着薄膜手套的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珍珍那潮湿的**。
”疼呜?”女医生刚伸进去一点便问。
”不疼。”珍珍扑闪着眼帘说。
女医生又加一根手指,再往深处伸一点,又问:”疼吗?”
”不疼。”
女医生再加一根手指,再往深处伸去,再问:”疼不疼?”
”还是不疼!”
女医生感到疑惑了,随即用四根手指合并成棍状伸进去,珍珍还是没有感觉不适的反映。
女医生的手便轻轻地履行她的捡查:伸缩,扩张......
珍珍的眼睛不在忽闪了,微微闭着,脸色安详,仿佛沉浸在某种愉悦的情景中。
珍珍从女医生的手在她下身的**隐隐操动中,全身像受到轻微的电击。接着,整个神经系统开展复苏,头脑里的浅意识便渐渐清晰起来。
在地下街,虽然在光色上分不清早晚,但从人的生物钟和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作息安排上还是让人能区分出一天的早中晚。
回忆的镜头便从那天晚上的晚饭后开始出现。
那是凸塔和索里在地下街第一次请她们八个女孩吃饭。红酒加香甜可口的饮料,珍贵的金河鱼等高挡菜肴,再加凸塔风趣甜蜜的许诺,让八个少女人生第一次享受到女人和男人吃饭的快乐。
晚上七点,周身感到疲乏不堪的少女们,匆匆洗了个澡,便带着沁入心扉的幽香回到各自的房间入睡了。
忽然在朦胧中,珍珍迷糊的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在她的床前晃动。接着,那黑影变成一个赤身*的男八站在她的床前。那男人身强力壮,生命之根有力的蓬起。接着那男人就像饿狼似的压在她的身上。她呻呤,她挣扎,她感到疼痛,她又感到舒服......
现在,这种舒服在女医生手指的操动下,终于激活了珍珍麻木的意识和忘却了的记忆。她的惆怅漠然的眼睛里悄悄地滚出了两颗晶莹的泪水。
女医生没有注意到珍珍情绪上的变化。因为,在她的心里,还在复述着”珍珍的处女膜不仅完全破裂而且已经老化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结论。
为了不剌伤珍珍的自尊,女医生没把这种捡查结论告诉珍珍,只是又去对那七个女人进行一模一样的例行捡查。结果,让女医生如雷击顶,七个女人的回答和珍珍如出一辙,七个少女的身体和珍珍一模一样。
这就奇怪了!
女医生在心里分析,如果八个少女是因注射了夏天成生命快速发展基因所至,为什么八个少女的处女膜都被撕裂而范围一样之广,造成如今即使手掌进入也没有疼痛感?如果是因男人**所为,为什么八个少女和夏天成等人又一口认定,八个女人肚中的胎儿就是生命快速发展基因的产物?
更为离奇的是,据女医生捡查,八个女人腹中的胎儿发育良好,而且生长迅速,即使按她们自已所说,身上断红也不过两个多月,但无论其胎儿的实际生长发育状况和出怀的表象,都是正常女人十月怀胎所不能比拟的。正常女人的怀胎,就是已达六个月也不过如此。
这时,女医生忽然想到杨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