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她俩跑了?找死呀!”将军说,“杨丽在我房间里呢!”
凸塔一听,惊愕地问:“在你房间里?”
将军反问道:“是呀!有什么不对吗?”
“那夏莲呢?“
“也在呀!怎么,又怎么啦?夏小姐不是你部长安排我和她……”
“不是指这个,“凸塔打断说,“杨丽怎么,怎么在你房间里?那,伊尼小姐呢?“
“哈哈!”将军说,“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伊尼小姐和杨丽在这里洗了澡就把杨丽带到我房间,要我和夏莲好好陪她顺便好好劝劝安慰一下她,免得她一个人孤单寂寞,想不开出事。我还说你怎么不陪她?她说,你还急着等她回去呢!”
“好久的事?”凸塔有些不信。
“就是刚才不久一会儿呀!“
凸塔再没说什么,转身就往回走。他急步走回自已的房间,见布兰伊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生着气哩!
布兰伊尼一见凸塔进来,腾地站起来,骂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你说你要和我上床,我答应了!我叫你洗完澡后在床上等我,你也答应了。我为了让你搞起来舒服,还洗净了身子,满怀激情地回来让你舒服个够。可你……竟然耍我!我回来连鬼都不见一个!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唉呀!我的宝贝,美人儿,我不是久等你不来着急嘛,这才出去找你么。|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说着,他就上前伸手欲抱她入室上床。
“晚了!”布兰伊尼推开他的手说,“你以为我是贼女人呀?本姑娘可是天南星某大学独一无二的大美人,特级校花呢!追我的人不说是学生无数,就是讲师教授也有一大把。论人材,他们一个个比你年轻,比你帅;论地位,最屁的也是天南星国际联盟总部副首领的儿子。可我一个都谯不起!所以本姑娘现仍是处女一个。你知道吗?像我这样高艳值的处女,有多值价吗?”
“不知道,值多少?”凸塔认真地问。
“说出来吓死你!不说了。”布兰伊尼说,“你想,我这么高贵的女人答应你上床,算是看得起你,给了你多大的面子呀?可你竟然耍我,让我扑了个空不说,让我的心身受到莫大的伤害。哼!咱俩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也别在我面前提什么喜欢我呀,爱我呀,要我和你上床呀的事!记住,一个字也不许提!”
凸塔被布兰伊尼临场发挥的演说镇住了。但他稍一镇定,又喜皮笑脸地说:“嘿嘿,就一次,就一次好吗?一次以后我再也不碰你,一切听你的!”
“一次?”布兰伊尼说,“你知道对一个黄花闺女来说,一次意味着什么吗?既意味着重生又意味着毁灭。”稍顿她又说,“不过看在你信誓旦旦的份上,本姑娘就答应你,但不是现在!”
看着布兰伊尼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清澈明亮的眼睛,宽厚而殷红的嘴唇和突兀郁森,神秘莫测的胸部,凸塔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猛地张开双手将她像抱小白羊似的突然抱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将军急冲冲地拿着手机跑来对凸塔大声说:“部长,不好了!恶狼来电了,他说.......”
“说甚么?”凸塔放下布兰伊尼很不高兴地问。
将军把手机递给凸塔说:“恶狼来电说,他的老婆袁香跑,哦不见了。他要你接电话!”
“他老婆不见了关我屁事呀?”凸塔拿过电话,非常不悦地说,“季总吗,我是凸塔。有什么事?”
“部长唉,不好了!”电话那头声音很大,“我从你们的军营回来后,就听手下卫士对我说,白天发现几个可怜的人在我公司地盘周围东游西逛。他们便去盘问。他们说这些人非常怪异,远处看得清清楚楚,可走近一看又啥也没有。但一转背离一会儿再回头看,那几个人又出现了。他们再追过去一看,又是不见一个人影。”
“是不是幻觉,或是眼睛看花了?”凸塔问。
“当初我也这样认为,但回我办公室后,我的几个关卡,包括藏匿地球飞船残骸的山洞关卡的卫士也向我报告,说也发现同样的情况。”
“有什么损失吗?”凸塔问的损失,自然是指山洞里的飞船残骸。
“物质上倒没发现,可我回我房间后,发现我的老婆袁香不见了!”
“快找呀!”凸塔说。
“我发动我的部下找了,但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后来,我发现在袁香的梳妆台上的香脂盒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几个我不认识的文字。”
“快送去机要室翻译呀!”凸塔说。
“翻译了。上面写的是‘星际刑警到此一访’。”
也在同时,凸塔的手枪也响了,他打开一看,是索里打来的。“我是凸塔,什么事?“
手机里索里的声音不仅大而且很急:“报告部长,军营周围发现可疑人物,,经监控分析,可能是星际特别行动队的人!“
凸塔听了,一惊一愣,两个手机从他手里掉到地上,发出“啪啪”两声脆响。
两个手机的质量很好,从一米多高的凸塔手里掉到地下并没有丝毫摔坏。手机里仍然发出索里和恶狼清晰地喊话声:
“部长,现在该怎么办?“
“部长,你快回来吧!“
“喂部长,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