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廷皆矫情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惊吓:“我怕你的嘴唇有毒!”
贾真媚笑一下,拨开他的手,*说:“要想知道玫瑰有没有刺,亲身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贾真钰腿圈住他的腰,翘臀摩擦着他的隆起,吻上他有点冰冷的唇。两人热吻足足二十分钟。
蔡廷皆猛地离开她的唇,笑得一脸灿烂:“我的味道还行吧?现在可以说你的真实身份了吧。”
贾真气息不稳,仍然轻喘着,一脸讨价还价:“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把自己献给你的——”蔡廷皆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皮笑肉不笑。
“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贾真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把自己胸前的伟大挺到他大掌前。
蔡廷皆白了她一眼,自己由头至尾都没相信过她,何来怀疑。看电视剧的人都知道,两个以上的巧合均为刻意安排,这世上,所谓的缘分,都是人臆想出来的。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有目的?”自己伪装得那么完美,他也能看了破绽。不愧是让自己动心的男人。贾真啵了一下他的脸,但是一下子脸色又回复冰冷,“这女人,我一定要带走。”
“这女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带走。”蔡廷皆说完,用力抓了一把她的凸起。
“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呢?”贾真也不让步。
“那我只能送你走——我说的走,是送你上路,明白了吗?”蔡廷皆扒开她的衬衣,露出雪白的半球包裹在黑色的*罩衣里。
贾真气息不稳,媚眼瞅着他:“你舍得吗?难道你没发现我比那女人有趣多吗?姐的身体还是豆蔻……”
那么*的女人,还是个雏?蔡廷皆不厚道地笑了。他伸手脱去她的衣服,罩衣一脱掉,一对重量级的球体就弹了出来,“是不是,干了才知道。”
“好好伺候姐,或许姐会告诉你想要的答案。”贾真迷惑一笑,此刻真像个聂人心魄的小妖精。
“遵命。”蔡廷皆端着她的翘臀,站起来。
贾真望着脱得精光的男人,勾着媚眼,问道:“你技术过关吗?可不要把姐的火燃起来,又熄不了。那样,你会死得好惨。”
“放心,包你得一想二。”蔡廷皆笑得一脸*。扑倒在她身上
……
“奶奶的,你怎么那么紧,哥都快要出来了——”蔡廷皆感觉使劲冲进去后,在里面动弹不得,被裹得死死的。
“姐是第一次,你信吗?”贾真也觉得痛,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信!”虽然没有那层膜,但蔡廷皆何许人也,睡过的女人不计期数,是不是原装的,他一进去就辩真假。
“那就好好爱我一次。”贾真搂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钰腿紧紧圈住他的腰。
天生的妖精!蔡廷皆猛地出来,再重重戳进去——
“啊——”贾真感觉一股块感向自己袭来,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活。
蔡廷皆望了一眼她享受的表情,哼笑一下,这才刚开始,真正的爽还在后头呢!他全力以赴,势要搞死这个思想强烈的小妖精,这样,她才能为自己所用。
余年年醒来时,已是中午。她睁开眼睛,自己怎么躺在沙发上。她撑起身子。正在桌旁摆筷子的贾真见她醒了,喊道:“年年姐,你终于醒啦!医生说你营养*,叫你注意休息呢!”
自己最近是没什么胃口,睡眠也不怎么好。没想到自己身体那么差,说晕就晕。她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都快十二点了,蔡廷皆怎么还不回来?”
“他在*上,他说他吃饱了……”贾真说完,脸蛋粉红粉红的,动作扭扭捏捏的。
*上?那男人大白天也做那种事。余年年无语了。
“年年姐,我们吃饭吧!”贾真把余年年扶至饭桌。
余年年吃了半碗饭的时候,那男人出来了,一坐下,就狼吞虎咽。
“对了,年年,你下午去看一下钧灏吧,最好这几天都住谭家。我和贾真要到外地出差,要几天才回来。”两碗饭下肚后,仿佛才有点力气说话。
“丁天心不会让我看的。”余年年一下没胃口了,放下碗筷。
“她不让没关系,只要那姓谭的点头就可以了。”擒贼先擒王,蔡廷皆教给她一招。
谭商灏更加不可能会让自己看孩子,上次赶自己走,就是他出的主意!余年年摇摇头,表示可能性不大。
“必要时,牺牲一点,也是没什么的。”蔡廷皆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这话什么意思,余年年不是很明白,刚想问清楚他,可是那男人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了打哈欠,说:“小真真,收拾好,进来帮哥按摩。”
贾真害羞地点点头。
余年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也为贾真感到高兴。如果他们真的产生了感情,那最好不过,那自己就可以离开,带着小钧灏,安静地过日子。
经过上次一闹,光明公司的保安对余年年已经有戒备,保安队长千叮万嘱,如果这女的再找上门,谁放进来就炒谁的鱿鱼。所以,任凭余年年怎么哀求,那保安不为所动,坐在那里看报纸,当余年年是透明的一样。
余年年没办法。只好在公司外面等。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谭商灏的车了,不过是回公司的,如果车驶进公司内,她就不可能见到他。余年年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张开手拦车。
谭商灏一个急刹车。这女人,是想找死吗!如果自己刹车晚个几十秒,她可能就没命了!他心有余悸,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余年年看见车停了,赶紧跑到车窗前。
“有什么事。”谭商灏冷冷地开口。直视着前方,没有偏头去看她。
看到他对自己那么冷淡,余年年的心揪了一下。她撇开那混乱的思绪,细声说道:“打你电话不接。我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自己为什么要接电话,如果接她电话,她还会主动来找自己吗。谭商灏哼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没时间。”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明明他才是过错方,明明是他抢走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在他面前,余年年就是强势不起来,感觉在他面前,自己总是矮那么一截。
“我为什么要知道?”谭商灏转头望着她,好笑地反问道。
“我想我小孩了,我想看看他。”这一句,余年年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上车。”谭商灏只是说了两个字。没有正面给出答案。
余年年还以为他带自己去看儿子,赶紧打开车门。坐进后座。门都还没关好,车就启动了,车是向左拐掉头的,余年年差点被抛出去车外,幸好她另外一只手抓住前面的座套。余年年吓得出了一身汗,她赶紧关好门,但不敢有什么不满。
这就是不坐副座的后果。谭商灏在心里乐呵几下。
车驶入一家酒店。余年年想到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可能性,双手紧紧握拳,脸蛋气得发烫。
“下车。如果你想见到你儿子的话。”谭商灏说完,率先开门下车。
余年年咬着唇,仰着下巴,不让眼泪流出来。举起手,用衣袖擦去眼眶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谭商灏看她微红的眼眶,心里就莫名地恼火,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快步走进酒店。
余年年进了门,看到他脱衬衣,心里又后悔了。她转地身,呼吸紊乱,匆匆开口:“我还是下次再来看宝宝吧!我先走了!”
谭商灏把衣服重重扔在地上,冷笑,威胁她:“你这一走,就永远看不到你儿子。”
准备开门的手悬在半空。永远看不到,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活着是为了儿子,那么这副皮囊算什么,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可以了。余年年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躺在*上,睁着脸,望着天花板,两眼无神。
谭商灏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大吼:“躺在他身下的时候,你也是这副死鱼样吗?说,怀孕期间有没有和他尚过*,说!”
如果她敢带着自己的儿子和那男人做那个恶心的事,他一定要杀了她!谭商灏重重把她推倒在*上。
“没有。”余年年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
“那你们一共做了多少次!说!”谭商灏咆哮着,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想到她曾在那男人身下承欢,他气得想杀人。
“这是你该问的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把私生活告知你?”余年年平静地望着他,与他的火爆成对比。
“你说不说!”谭商灏大掌移至她的脖子,敢挑战自己的耐心,她死了都不知怎么回事。
余年年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艰难才挤了一句话出来:“好好……照顾宝……宝……”
谭商灏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余年年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自己曾离死亡那么近。自己还不能死,钧灏还要自己照顾。余年年告诫自己不要再挑起他的怒火,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起来了没?和那男人做了多少次。”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谭商灏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说没有做过,你会信吗?”余年年笑了一下。
谭商灏一僵。她说的话,他当然信。但他还是面无表情。
“如果你不要了,可以带我去见我儿子了吧。”余年年见他沉默,撑起身子。
“我允许你起来了吗。”谭商灏望了她一眼,眼神不定。
余年年咬着唇,又睡下*,一动也不动,任由他脱去自己唯一的遮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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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商灏看她因自己这话生气,没想到她也会在乎自己说的话,他心情不由得好起来,他伏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把自己的气息灌输至她的耳朵:“松了也不怕,因为我的够大,一样可以把你塞满——”
听着这么露骨的话,余年年耳根都红了。那男人邪恶地用手指逗挑她,余年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好像生完小孩后,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他稍微的动作一下,她就起了反应。
“嗯——”余年年闷哼一声,吓体被硬物充得满满的,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炽热。
谭商灏看着她隐忍的表情,心情好了一半。整整一个下午,这男人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需要她。
丁天心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前面是一个木竹编织的摇篮,里面睡着一个小宝贝。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人。丁天心抬起头,当看到余年年站在谭商灏身后时,她立刻弹了起来,柔美的脸蛋浮现丝丝怨恨,清澈的目光变得浑浊。他怎么可以一再二,二再三把这女人带回来,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感觉!
都是这小祸害引起的,如果当日自己不把他带回来,而是叫人直接处理掉,就不会拖出这一大推事了,自己相当于给他们一个旧情复燃的机会!丁天心眯着眼,死死瞪着摇篮里一脸安静的小孩,那神情多像余年年那个践人!丁天心把怒气转接到小孩身上,脚一抬,重重踢了一脚摇篮!
余年年被她这个动作吓傻了,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而谭商灏也根本没想到丁天心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居然对一个三个月大的小孩动手!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冲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摇篮重重侧倒在地上,婴儿被抛出去,滚了一米远才停了下来。熟睡中的婴儿被这么突然的一吓,哗哗大哭起来!
余年年冲过去,跪在地上,把他抱起来,看哪里受伤了,额头和后脑勺起了两座高楼。
“伢——伢——伢——”小钧灏的眼睛就像泉眼,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妈妈,那揪人心绪的哭声仿佛在述说自己有多痛。
余年年赶紧捞起衣服,挤了一点奶水,搓在他两个受伤的地方,听家里的老人说,奶水可以止肿。
“丁天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只是个孩子!”谭商灏走到丁天心面前,摇着头,不敢相信平常善良的她,竟然做出这种事。
“孩子又怎样?谁叫他妈妈那么贱,专勾人老公!”丁天心冷笑一声,脸上是与平常格格不入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