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是?”程纶看不出来一张拍摄的只有白色晶体的照片究竟表达着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在你十五岁的时候,我被警察拘役吗?”程雷华说。
“就你被陷害那次吗?我当然记得!是······是那个东西!”程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对!这个和我刚被放出来的时候收到的一个匿名信封里的照片一模一样,现在我又收到它了。”程雷华说。
“不过,爸,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这照片一定就是慕黑寄送过来的呢?”程纶问。
“把照片反过来!”程雷华说。
“黑丝!”程纶照做。
“这可以说是慕黑的标志,警察不会那拿这种东西作为证据,但是慕黑却可以让我清楚的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
程雷华说。
“呃······我明白了!”程纶听的毛骨悚然。
看着程雷华严肃而又透着凉气的眼睛,程纶的眉毛紧蹙到了一起。
“你在害怕什么?”程雷华看着程纶问。
不敢看程雷华的眼睛,程纶微微的摇摇头。
“真正值得你害怕的不是你不能和你的家人在一起,而是你再也不能和你的家人在一起!”程雷华背对着程纶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程纶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你需要记住的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自乱阵脚,恐惧是加速悲剧的催化剂,你本就应该是一个理性人!”程雷华说完就上楼了。
程纶真的有些害怕了,恐惧犹如一直看不见光明的黑暗肆虐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样,让她喘不过气······
她想妈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