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土匪喊道:“我乃朱三太子麾下,要命的就交上武器!”
又一个朱三太子,还真是阴魂不散!
御前侍卫可不是吓大的,早已严正以待,手持佩刀,一副手到擒来的架势。
随着踢踏的马蹄声,如雨的箭翅呼啸而来,霎时叮叮当当的挡箭声令人胆战心惊,说不得下一箭就射到自己身上了!
几位皇子也投入到保护太子和女眷的战斗中。
大阿哥不亏是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将军,手中佩剑被他舞得虎虎生威,土匪的箭雨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九阿哥则哧溜一声钻进额一辆马车,抱着脑袋,全身颤抖,活像个顾头不顾尾的鸵鸟。
老十三的武功也是顶呱呱的,他左右开弓,箭雨竟然飞回去,伤了几名土匪。
几位皇子的加入,让御前侍卫更有信心,他们迅速展开攻势,挥动手中的佩剑跃入土匪圈中,霎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只见热腾腾的血雾在夕阳的余晖里显得更加艳丽。
毕竟是乌合之众,几个回合,土匪就节节败退,匪首已经斩首,余下的见势不妙赶快逃走了!
御前侍卫准备追赶,大阿哥道:“穷寇莫追!”
此时,夕阳西沉,眼前空地上只剩下土匪的尸首,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终于摆脱土匪的围攻!
御前侍卫清点了自己的伤亡人数,然后护着太子和女眷,迅速向汤泉行宫撤离!
总算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汤泉行宫。
康熙得知详情,见几个儿子都没有受伤,心里微安。他面沉如水、切齿道:“匪类称朱三甚多,此事该做个了断了!”不然,是人就想着冒充朱三太子行事,大清还真要被他们搅得鸡犬不宁了!
十三跟随胤禛进了书房,十三气急道:“邸报不是说朱三太子余党在浙江一带流窜吗?怎么就到了河北?”
胤禛看了眼十三淡然道:“你以为呢?”
十三向来精明,霎时瞪圆眼睛道:“难道是有人借朱三太子的名誉想铲除那个?”他用手指了指头顶!
胤禛和他亲密,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太子!
胤禛沉声道:“还难说!哎,你我小心为妙!千万别被人利用了去!”
十三笑望四哥:“知道了,四哥你和太子走得最近,也该小心才是!”胤禛心中微暖,温润笑道:“知道了,休息去吧!”
胤禛总觉的十三还是个孩子,他不愿意让他知道这些事情。十三走后,胤禛和戴铎分析良久,认为最有可能下手的是大阿哥和八阿哥。只是,此次大阿哥在场,常人的思维是他不大可能做这件事情!
戴铎道:“如果他不按常理出牌呢?无论他们怎样的上蹿下跳,爷如今只须守住本分即可!”安分守己,让康熙认为他对太子无二心!
胤禛觉得也有这个可能!真是前有狼后有虎,那宝座四周还真是虎狼环饲啊!
回到年秋月的屋子,已经是二更天了,年秋月已经睡下。
在昏黄的灯光下,年秋月瓷白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盈盈光晕,那不时颤动的长长的羽睫,微微挺翘的鼻尖,散落在枕上的乌黑长发以及那记忆中柔软的红唇一时让胤禛心绪膨胀,燥热难当。
他俯身亲吻住了那令他着迷的香唇。
胤禛带来的寒气让年秋月猛地醒来,终于见到安全归来的胤禛,年秋月脑子一热,亦搂着胤禛加深了这个亲吻。
接下来的场面自然令人脸红心跳,口干舌燥,不说也罢!
汤泉附近出了匪患,皇帝自然不能在此逗留了。翌日,康熙一行就动身回了京城。
胤禛不在的日子,四爷府自然一派和气。
年秋月本来对府中的事情不大关心,只是翌日请按时,她意外的碰到了一个老熟人:汉军旗包衣奴才廖兰英。
真是山不转路转,兜兜转转,竟然还和廖兰英成了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