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经理听到这句话后,扑哧一声笑了,这种现象在夜场中很多,现在连酒吧都卖套套了,甚至在厕所门前,不管男女,只要两人同时进去,也有服务员提醒的,看似无稽,却是事实。
这名香主闻言之后立即揪住吓得面如土色的男子提着出了包厢,顺手提过一根打架神器棒球棒。
曲风见状,喝止了他,将那名耍流氓的男子一脚踹倒在地,然后快速在其四肢上踹了一脚,随着四声惨叫声,这人的四肢便断了,“敢威胁天朝集团,真是活腻了,下次再犯,直接要你的命。”说到这里,曲风对那名香主说道:“送他去医院,将医药费付清,让他在病床上给我躺上半年!”
“是!”香主带人提着男子走了,女经理急忙跟着出去到财务室拿钱去了。
曲风看着衣衫半裸的女子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女子遮了遮衣服,看着曲风,幽幽问道:“你既然是天朝集团的总监,那你能告诉我曲风的电话或者地址吗?”
曲风心中苦笑了一笑,刚才他还想着江梅,还去了她家,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她,而且她还是和男人在一起,曲风仅有的一丝留恋也消失了。
“你认识我们老板?”曲风故作惊讶地问道。
“认识,而且很熟!”江梅的脸上突然涌起了悲戚之色,“能不能告诉我他的电话或者地址?”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曲风淡淡说道:“如果你和我们老板很熟的话,有什么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如果你说的很熟是指男女关系的话,不好意思,我更不可能告诉你,虽然我跟着老板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我也知道老板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
“我没想过再得到,我只想对他说声对不起,我没做到我的承诺。”江梅忽然流下了两行珠泪,颓然坐在了沙发上,失声痛哭。
“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老板的,你慢玩!”曲风淡淡说了一句,急忙退出了包厢,他见不得女人流泪,尤其是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
江梅哭泣了一会,突然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门外,忽然惊声站起,不顾自己春色乍泄的尴尬之状,冲出了包厢,找到了女经理急声问道:“请问你们的总监去哪里了?”
“他已经走了。”女经理客气地答道。
“他是曲风对不对?”江梅急声问道:“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一定是他!”
女经理苦笑了一声,答道:“你也许看错了,曲风是我们的老板,真正的大老板,而刚才那位只是我们的总监而已。”
“不对,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我听到了他心里的叹息。”江梅怅然若失地走出了酒吧,回头看了看酒吧的牌子,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两次擦肩而过,竟然都是因为男人,我真该死!”说着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打得自己嘴角流出了血迹,这才蹲在地上再次放声痛哭。
“你把她送回去吧。”曲风在酒吧二楼的包间里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江梅,叹声对着女经理说道,女经理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酒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傍晚,曲风按时来到了咖啡厅,大厅依旧爆满,楼上的包厢全部空荡荡的,这里不是咖啡厅了,倒像是音乐厅或者大剧院,只是空间小了点,座位少了点,否则真有一比的,这些人全部是为了来欣赏曲风的演奏的,而且此时的钢琴顶部已经放了厚厚一沓现金,看那样子足有七八万,在现钞上面放着一张曲目表。
曲风对经理低声说了几句之后便走进休息室换衣服去了,经理走到演奏台前面说道:“因为昨天之事,出现了一些不愉快,但是演奏师尊重每一个欣赏音乐之人,所以第一首曲目将会演奏梁祝,大师说了,音乐和很多宗教一样,也和很多艺术一样,是陶冶情*的,而不是炫耀的工具,请大家尊重音乐艺术,尊重大师本人。”
“能问一下这位演奏大师的名字吗?他的感染力无人能及,在音乐圈里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人,为何会来这里演奏呢?”有人提出了问题。
“我叫尤郁,尤其穷的尤,郁郁葱葱的郁,我穷的头上都长出茂密森林了,这可以解释我来这里演奏的原因了吗?”曲风的声音笑着响起,走到台前说道:“我只是偏远山村一个教音乐的老师,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才离开了那些孩子,也许不久还会回去,我爱那里的山,爱那里的水,更爱那里的人。”
“一听就是假名字,不过是个失去恋人的混蛋而已。”阳玉波的声音在演奏台对面响起,冷冷看着曲风,还挑衅般地甩了甩自己的柔荑。
曲风摇头苦笑了一声,淡淡说道:“阳二小姐难道不是吗?只不过我选择了人流浪,心存放,而你选择了人心皆流浪而已,化蝶虽美,却也最苦!”曲风说着,拿过了小提琴,梁祝的曲声再次回荡在大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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