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古以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这种极为阴邪的对手更是难以对付了。不急,慢慢来,这总归是咱们华夏的土地,缅帮就算是再厉害也是也不可能翻出天来,相信会有应对之策的。”
这边,杜恒毅同样是沉着脸色有些忧心忡忡。
按理说到了他这个年龄早就是金盆洗手各种事情不再多言,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缅帮硬生生的将其扯进了近来的各种漩涡之中。
更是因为一个狗屁的贩卖*的事情接二连三的让自己差点丢掉性命,此事的他也是肚子里窝着一口火,可是火归火,作为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手,他也清楚越是心急越要沉着冷静。
快刀固然可以斩乱麻,可是麻也会断掉,想要再接续却也不容易,想要把一切理顺,还需要一定的忍耐力才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先解决了王富生,至于缅帮,这么多年的祸患了,想要单靠你我的能力解决有些不现实,海城终归是我华夏的经济重镇,辐射整个长三角,国家方面断然不会让他们有做大的机会的。”
“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华夏曾经被鸦片祸害了百余年,断然不会重蹈覆辙,先看着好了。”
杨洛的话让杜老爷子也是颇为赞成,点了点头应声。
随后一老一少坐在病床前又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半个多小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奶声奶气喊爷爷的声音。
“是欢欢,欢欢来了,欢欢你在哪里,快进来,让爷爷看看。”
病床上原本平静下来的杜老爷子猛然坐直了身子,神情激动的喊了起来。
“爷爷,我在这里呢,哎呦,这个门好重呀。”
一双小手推开了小楼旧式的弹簧门走进了屋内,站在门口先是左右看了一下,在看到内屋的床上的杜老爷子之后,脸上瞬间被喜色代替,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爷爷,便是扑了上去。
“哎呦喂,我的乖孙女,可想死爷爷了,这段时间没见到爷爷欢欢想爷爷吗?”
“想,做梦都想。爷爷,你好些了吗?”
扑在杜恒毅怀里,欢欢扎着马尾辫翘着个小脑袋脸上笑意盎然,挤出一个小酒窝来,乖巧无比。
“好多啦,你看爷爷现在身体壮实着呢。”
老爷子煞有其事的挥舞了一下拳头,可能是又扯动了伤口的缘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很快便被其敛去,重新挂上了笑容。
一旁,看到这一幕的叶皇心中即使难受又是感慨。
人唯有在最至亲之人面前才坦露心怀,可以倾诉心中的一些,可也同样是在最至亲之人面也也最容易伪装自己,装作坚强,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彼此相互矛盾,但是不管哪一种却都是对的。
而就在这时候,身后的洪铁骨却是扯了扯他的衣服。
“什么?”
“杨大哥,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好,咱们出去说。”
见对方神色颇为凝重,杨洛旋即点头走出了屋子。
来到院里
“说吧,什么事情?”
“刚才我去了市区,恰好碰上了我之前的一名战友,他现在转业在海关工作,前不久他们截获了一批东西,是经由海运进入的。”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