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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躺下,狗日的!(1 / 2)

二狗子来的太急,急得柳三升一点准备都没有,胡乱将那荷包给放入了袖子之中。

“三升,出了什么事情了?”二狗子见着苏鸾凤的时候,见她似乎很是着急的模样,便如屁股着了火的野马般的冲来了。

“没事没事,”柳三升干笑两声,将那荷包捏得紧紧的。

但那面上的神情却是如此的不自在,“鸾凤姐姐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有事。”

“真的没事吧?”二狗子疑惑地盯着她,那表情根本就在说——我有事,天大的事!

而且,他也看见柳三升手中藏着东西,“你手里是什么?”

柳三升心虚地藏到了身后去,咬咬下唇,还是鼓起勇气问道:“那个,村头的夏家闺女,你熟吗?”

“夏家闺女?”二狗子进村来,早已经这村里的人都认识了一个遍了,自然是马上便想起来了:“那夏寡妇吗?认识,没说过一次话,就是那天作坊里有几个不老实地去她门前说了两句不该说的话,我让赵隆给教训了一番,给人赔礼道歉了。”

柳三升似乎便是明白了,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夏寡人经常遭人风言风语,突然天降个二狗子这么长得俊,人又好的人帮他解围,那夏寡人难免动心。

柳三升畏畏缩缩,在二狗子那逼人的目光之下,硬着头皮问道:“你觉得夏寡妇,人怎么样?”

她紧张地等着他回答。

可千万别是什么好话!

谁料二狗子很直接:“跟她不熟。”

柳三升心头一些微微的安心了,斟酌再三,硬着头皮将那荷包给递了出来:“这是夏寡妇托我给你的。”

二狗子疑惑,还不知道这村里头的规矩,但也知道,那东西可能包含的意思。

他眉心微皱,柳三升瞧着他的神色,拿着那荷包,将递不递的,道:“你要是接了荷包,就是同意人家了,就要开始采办东西准备婚宴了。”

二狗子眉心皱得更深了,突然一把便拿过了那被柳三升捏着汗津津的荷包,转身便出了门去。

“二狗!二狗!”

柳三升忙追了出去,但是他跑得极快,一会儿便没了身影,只剩下大门甩动的声音。

她站在远处,怔怔地看着他。

他一拿了夏寡人的荷包,就这么急匆匆地去找人家表白吗?

柳三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脱了鞋袜上了床,盖了被子,急急地吸了两口气,似乎是要断气一般,将那气给缓过来了,一摸脸,竟然一手泪,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只觉得那鼻子酸得很,喉咙里头一块炭烧着,痛心得很。

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哭的一天,前世活这么老也没哭,这一辈子活得这么苦,也不曾哭。

现在竟然为了——

可是她真的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另一边,村头夏寡妇家中,夏寡妇今日一送了荷包,心头便忐忑不安了,晚间一直未睡,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半夜,窗户外面的石头被人磕了一磕,她立刻惊醒了,忙开窗,看见那窗外没人,只是窗根下面多了一个包袱。

她不知道那包袱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却不敢收。

“我知道是你,对不起,你的东西我不能收。”

她知道那是谁送来的,可是她真的不想收。

便又躺下了,窗外又响了一声,别的房间听不见,唯有她这里能微微弱弱地听见。

她假装没听见,被子盖住了头装睡。

那声音接二连三的响着,她终于是愤怒起身了,将那窗户打开,还未说话,便看见那包袱之上,多了一个荷包。

那荷包的模样,还很是熟悉,似乎便是自己挑灯忙了几夜绣出来的那个!

她忙开门,将那包袱和荷包都拿了回来。

一看那荷包,正是自己绣的那个。

一时间,竟然觉得眼花一花,差点哭出声。

这就是她被拒绝的意思了。

她呆呆地坐着,打开那包袱,见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衣裳,成色都是上好,还有个牛皮纸包,打开一瞧,竟然是城里头才有的新玩意面包。

夏寡人看着那面包衣裳和荷包,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

另一边,柳三升正哭得伤心,感觉枕头都让自己给湿透了,可那眼泪就是流不完。

正哭着,听见门外一阵砂砾响动,似乎是有人站在窗边。

“谁!”她警惕乍起,坐起了身来,下意识地去拿自己的雄刀。

“我。”窗外想起了二狗子的声音,柳三升的床便离着窗户不远,听得仔细。

一听到二狗子的声音,她不禁更委屈了,嘴巴一扁,流下更多的泪来,下意识地道:“你还知道回来。”

那声音之中竟然带了几分哽咽,几分埋怨,不知道那窗外的人听了是何表情。

柳三升也顿觉自己失态了,怎么觉得自己就像是独守空房终于等到寻花问柳夫君回来的怨妇!

门外冷静了一会儿,二狗子终于是答了:“我把东西放下了就回来了。”

不对!

柳三升估算着时间,这来回一趟,也要不了这么久,况且他跑得这么快!

幽会就幽会,还他妈会撒谎了!

只是她不知道,二狗子已经在窗外听着她的啜泣声许久了。

一声声,撕裂着他的心。

他本来不想说话,想让她一直误会的,可是他做不到,他不能让她伤心。

柳三升以为他说谎,心头更怒了,眼泪更是不停地掉,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脆弱的一天。

她不说话,一说话肯定变调。

沉默了许久,那门外传来男人安慰的话语:“别哭了。”

房中立马传来柳三升委屈的哭腔:“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哭哭不行吗?”

她那诰命夫人娘的忌日她早忘了!

她继续哭着,知道这二狗子是来安慰自己的,也拼命止住了哭声,听着外头的动静。

按照剧本,这二狗子该是要说点其他重要事项了吧!比如表白之类的……

但是等了许久,不见他说话,似乎连那稳重的呼吸声都没了。

她突然下床,去开了窗,那窗外哪里还有二狗子的身影。

顿时,柳三升愤怒了,摆出个要表白的开场白和气势,却烂尾了!

耍我呢!

她愤怒地出门,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朝旁边的院子里丢过去。

“死二狗,我一辈子也不想见到你!”

那一块石头落地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若是柳三升细闻,还能闻到那空气之中的酒味。

隔着一堵墙的二狗子,此时正抱着今天刚从酒肆拿来的好酒,目光空洞洞地看着那明月,眼中唯有痛心和绝望,就算是那石头从天而降,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个包,他也似乎是没看见。

第二天,二狗子的房门一直没开,平时他都是天亮就起床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太阳都爬上坡了,也不见动静,这可是以前都没有出现过的。

今天可以晚上工半个时辰,但直到上工的时候,二狗子还是没出现。

南极着急了,不顾北极的阻拦,冲进了房间之中。

见二狗子的床边满是酒壶,昨日里归去来兮酒肆送的几坛美酒一点没剩,全让他给喝完了。

进屋之后就是充鼻的酒味,南极也是吓了一遭,见二狗子还睡在床上,丝毫不见清醒。

他上前,推推他:“头儿,起床上工了。”

二狗子只是将眼睛微微地睁开一个缝,迷蒙地看了一眼他,便又闭上了眼,翻个身,继续睡,似乎酒意还未曾祛除。

南极着急了,又推他,二狗子宛若死猪,连睁眼都省了,北极见那屋里的情景,长叹一声,将酒壶给收了。

何时见二狗子颓废至此?

从前的他,可是从来不会喝得如此烂醉的。

南极推了许久,二狗子不见醒来,便心慌慌地去找柳三升。

柳三升精神更不好,双眼红肿,眼里还有血色,整个人都憔悴了。

“老板,头儿他昨晚喝了好多酒,现在还没醒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南极试探性地问道。

一问,柳三升更恼了,杀气腾腾地道:“他不起床干我毛事,你去告诉他,午时再不起,这个月的工钱都没了!”

南极缩缩脖子——好大的怨气!

他求助地看向了一边的苏鸾凤,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个怎么回事。

“三升,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不是和二狗子吵架了?”苏鸾凤劝道。

想起昨晚的事情,莫不是那二狗子想收夏寡妇的东西,柳三升霸道不让他收,两人吵起来了吧!

可千万别是那样!

柳三升怒道:“谁乐意跟他吵架,他是我的谁,我是他的谁,爱谁谁,老娘才不会为他生气!哼!”

说罢,大步霍霍地去了。

那情景,两人分明就是吵架了,而且矛盾不小。

苏鸾凤忙对南极道:“你今天也暂时不要去上工了吧,好好地问问二狗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再去劝劝三升。”

南极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便回转了二狗子的屋,推了他一上午,二狗子都不见回应。

北极知道他是为情所困,可现在这事情,似乎没有出路了。

南极不知道那其中的隐情,一个劲儿地道:“头儿,就算你不上工,也该吃饭啊!”

“就算是不吃饭,您也该起床出个恭啊,老板造的新厕纸可好用了,您试试?”

“柳姑娘说了你再不起来,就不发你工钱了,她正在气头上,你怎么把她惹了?”

“头儿,你醒醒啊!”

“你再不起来,柳姑娘恼了,怕是我的工钱也没了。”

不管他如何弄,二狗子就是不起,南极也是没办法。

中午吃饭的时候,二狗子也没起来,南极又去问了苏鸾凤那边,苏鸾凤也道柳三升如今也在气头上,见谁都不顺眼。

今天一大早就看见那柳蓉挎着包袱走了,大概是投奔她娘林招弟去了。

罗阿妹来给柳三升赔礼道歉,想求个宽恕,中午的时候王小莲征得了柳三升的同意,在宅子里打包了几份饭菜让狗子给送到了柳大家里了。

那张氏是完全不行了,完全没了当时在公堂之上的气焰,今早柳蓉走的时候,还来她房间里头,将她带了几年的一些值钱首饰给一并收走了。

如今,正躺在床上骂骂咧咧,但是却完全无法了。

夏寡妇也在养殖场里给柳三升做工,今早一来,便时常往那宅子里看,一双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见谁都流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赵隆知道她是在看谁,内心也煎熬着。

南极又去推床上的二狗子。

“头儿啊头儿,该起床吃午饭了,你没见着刚才柳姑娘的脸好阴沉,你们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误会的,快点澄清了不行吗?”

“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就不能——”

“说什么胡话!”北极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别乱用比喻,头儿和柳姑娘是夫妻吗!”

南极缩缩脖子,又出去了,给二狗子带了午饭回来,摆了半天也不见他起床吃一口。

北极坐在床头,沉默不语,二狗子躺在床上,偶尔醒来,也是看着床帐不说话。

北极终于是斟酌着出口了:“爷,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二狗子没说话。

“今天我看见柳姑娘眼睛都肿了,想必昨晚也是不痛快的,您不如与她说清楚了吧。”

“……”

北极向来果断,道:“以前让您离开,您非说要留下来帮她,现在可好了,弄得两人都不痛快。”

“……”

又沉默了一会儿,北极才道:“不如,我们尽早离去吧,柳姑娘她还年轻,将来会有好姻缘的。”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才听二狗子道:“收拾东西,我明日离开,至于你们想不想走,那是你们的事情了。”

那声音,透着难言的嘶哑和绝望,如果一个垂死之人最后的遗言。

北极眼色一暗,突地往那床边一跪,磕得地板一阵震动,似乎膝盖都磕碎了:“属下无能!”

二狗子没说话,北极便一直跪着。

直到门外传来了南极的惊呼声:“头儿,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他咋咋呼呼地进来,进来就看见北极跪在床前,房中的气氛异常怪异。

南极什么都顾不得了,使劲地去拽二狗子:“又来媒婆给柳姑娘说亲了!头儿您快去看看!”

二狗子魏然不动。

南极使劲拽:“要是以前那些个媒婆,我也不来烦你了,柳姑娘自己就知道打发出去了,今天来的媒婆不一般,柳姑娘把她给欢欢喜喜地请进了客厅里头去说话了!”

“那是卫家的媒婆!给卫家那会做菜的小白脸说亲的媒婆!”

卫瑾请来的媒婆!

听见这话,二狗子突然如猛兽般乍然而起,力道之大,直接便将南极给推了开去,起床,穿了鞋袜衣裳,草草地抹了个头,便推开门出去了。

南极大喜,果真,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hold住的话,他恐怕要失望透顶了。

他忙追上去,“头儿,他们在客厅呢!”

北极长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司空绝真的载了。

司空绝是个绝顶的人物,何时看见他如此颓废的模样,哪怕是被太子打败了,他若是想东山再起,还是有可能的,但是如今,他的雄心壮志都没了,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他也便跟着出去了。

三人大步霍霍地去了客厅方向,那客厅之中,正有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与柳三升热情地说话。

“这卫家二少爷卫瑾,可是咱们宁山县出了名儿的大人物,人品相貌家室都是上上之选,如今才十九,还无婚配,柳老板对他也是了解的,生辰八字那也是绝配,要是柳老板您答应了,就是天作之合!”

柳三升低头喝茶,没有说话,再细细地思考着。

门外的二狗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心中默默祈祷柳三升千万别答应。

但却有自嘲,自己有什么资格让她不答应?

卫瑾,确实是最适合她的人啊!

与卫瑾接触的这么一两年了,生意之上多有合作,他确实是个好人,柳三升与他成婚,一定能幸福。

而自己……

二狗子面色越发的寡淡了。

那房中的柳三升也是沉默着,媒婆又撺掇道:“昨天的事情那是闹得满城风雨的,柳老板您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大的家业,不知道多少人能眼红呢!他们就是见您一个弱女子,没个男人当家好欺负呢!卫家少爷昨日去听审,回去可是着急了,连夜请了我来上门说亲,想把亲事快些定下来,让你以后有个依靠,有个家,那些个黑心肠的人休想再欺负你。”

柳三升还是未曾说话。

媒婆便又道:“柳老板啊,卫少爷他是真的对您有心,卫家老爷卫家夫人那也是对您满意得很,还让我一定得说好了这门亲事,这可是十全十美的大好事,您可千万犹豫不得。”

门外的二狗子捏紧了拳头。

柳三升却是一句话也不曾说,一边的苏鸾凤着急了,于媒婆道:“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家姑娘得有个时间好好考虑考虑,不如红姑姑您先会去回了卫少爷的话,说我们明日亲自登门拜访。”

媒婆又是说道了一阵,苏鸾凤将她给送了出去,与她再三保证了明日一定亲自去卫家回话,还递了个装着三两银子的荷包。

苏鸾凤送走了媒婆回来,柳三升还在客厅之中沉默不语,才一夜之间,她似乎是憔悴了不少。

苏鸾凤看了心疼至极,又看见二狗子躲在书房外面,她忙上前,问道:“你和三升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三升昨晚是哭过了,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

二狗子不答话,一直低着头,苏鸾凤更恼火了,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若是喜欢便说出来了,三升那处,自然也是有你的,你们在一起不是就好好的了吗?现在闹什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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