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苏夏至轻声说道:“实话实说,就让我哥告诉衙门的人,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干不了这个差使!”
“嗯。今儿晚上我和你哥好好说说,就让他说个瞎话就成了。”杨巧莲接口道。
“呵呵,还是让我哥说实话吧,他确实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这个,装不来的!”
“哈哈!谁说不是呢?当初啊,那个主簿大人夸了他几句,大愣子就上了心,天天逼着我教他写字,可……呵呵……”
杨巧莲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识不得几个字,真是赶鸭子上架难为人了……”
“哎呦!”苏婶子惊呼一声赶紧把怀里的大孙子放到了炕上:“这个坏种!怎么奶奶一摸小*就尿呢!看看尿的我这一手……”
……
在苏家待到快晌午,苏夏至有反复嘱咐了苏婶子和杨巧莲,让她们务必管好了嘴,千万把消息泄露出去。
初九秀才就要离家进京了,中间的这几天时光,苏夏至不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情来打扰他们……
她要安安静静的陪着秀才。
尽管如此,时间还是飞快的流逝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初八。
一早起来,苏夏至就扎进了厨房开始忙活,她得给秀才和高越准备路上的吃食了。
辣白菜细细的切了丝,用一个广口的小酒坛装了,上面封了几层油纸。
又把提前酱好的肘子切了薄薄的片包了一大包。
一荤一素,路上也够吃几天了。
想了想,苏夏至又盛了两瓢白面,用落开的水烫了,和了一块烫面团,醒好之后,开始一张一张的烙鸡蛋饼。
这样烫过的面团烙出的饼虽然比冷水和面做出的烙饼黑一些,但它有个好处,那就是放个三四天再吃也是松软的,不会硬的咬不动!
“娘子,可以了。”不知何时进了厨房的闵岚笙望着笸箩里摞得高高的一沓子鸡蛋饼心里一阵难受,他从身后抱住了她,像往常一样,把尖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轻声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苏夏至用力把手里的擀面杖在面团上推开,将面皮子擀大了些。
“你是女人,做事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累坏了身子。”他继续说道。
“嗯。”耳边听着他的呢喃,鼻间闻着他的气息,苏夏至眼睛涩涩的,突然好想哭……
“为夫一去要到入了夏才能回来,今年就不能陪娘子去买牡丹花了。”去年在拔了那一院子的苦蒿之后,他曾经允了她的,开了春要陪她去买牡丹,他们要在自己的家里种上一院子的春色无边……只是,他要食言了。
“没关系,我们明年再去,今年我就在院子里种韭菜,等韭菜长长了时候,你就该回来了。”
“呵呵!”一说到韭菜,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想到了炕上,俱是面上一红,秀才用腹部蹭着她的后腰轻轻地说道:“你个不要脸的……”
苏夏至低了头,一滴泪水落到了案板上,在面粉里砸出一个浅坑,她舍不得,舍不得与他分开……
“娘子!”听到她喉中哽咽的秀才慢慢地将娘子瘦小的身子拧了过来,然后紧紧的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低着头在她泪眼婆娑的眼睛上胡乱的亲吻着:“你不要哭啊,你一哭为夫心里就不是滋味……”
“我答应你,我们就分开这一次,以后不管到哪里都再不分开……你不要哭……不要哭……”
“我不去了!”娘子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的从眼帘中滑落,流的秀才的心都碎了!
他忽然的深吸一口气之后,扳着苏夏至的小脸儿重重的吻到了她的唇上,柔软灵巧的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疯狂地追逐着她的舌头:“谁爱笑就笑话我吧……我就是离不开我的娘子……”
在舌与舌的追逐缠绵里,他含混不清的说道。
“哎呦!”轻呼一声之后,眼神迷蒙的秀才突然惊呼一声,然后睁了眼,鼻子对着鼻子,嘴唇挨着嘴唇地看着娘子,说不了话了!
苏夏至咬住了他的舌头,而且咬得很重!
在对视了片刻之后,苏夏至松开了自己的牙齿,轻轻地,温柔的吮干他舌尖上溢出的血珠,然后放开了他:“咱就这点出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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