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爽好笑的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反正她害死了人,退学是最轻的了,啊啊啊,你个死三八,臭平胸!松手……”
可任凭她怎么叫,大a就是使劲地抓着她的头发。
“再说我朋友坏话,平胸先把你头皮平了!说!还敢不敢乱说话了!说啊!”
平常无奇的走廊因为女生的彪悍化为炼狱场,闫爽尖叫着想还手,手还没碰到大a,便被一计倒剪,失去了最后的战斗力。
“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快放手,疼!”
“叫你再造谣中伤。”出了恶气的大a狠狠地撒开手,她看着就势坐在地上如同败犬的闫爽,竟提不起一丝愧疚歉意,“再咒我朋友,我给你好看。”
“我说的是事实,不信你自己去问问陈轻和叶李,问问他们昨天是不是充英雄给人做了急救?人没救活不说,人家家人都找到学校来了,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不信你随便去问!”从最初的不服到如今的委屈,闫爽瞪着回头的大a,“不信?不信你去问,问陈轻,问叶李,看我撒谎了吗?”
闫爽的言之凿凿真让大a动摇了。
“让我知道你说假的!”威吓性地跺下脚,大a转身朝楼梯走去。她说不信闫爽,可由走变跑的步子却泄露了她的心虚。
陈慢慢那个死丫头,不会真的多管闲事了吧?
才读完单词的哔哥抱着书回教室,楼梯爬到一半,就被一道风一般的身影刮了个趔趄,抱着书站稳后,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冲着楼下喊:“一会儿点名,大a你干嘛去?”
“帮我和陈慢慢点下名,我有要命的事要办!”
点名?帮大a,还有陈轻?哔哥抚了下额头,大a想要的是她的命吧。
“就是这样。”
整栋楼唯一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里,陈轻垂头站在一排齐顶的档案柜前,手不停搓着,“夏老师,真的是我做错了,害死人的吗?”
“你按的确定是这里?”夏东柘指着他的胸膛,声音冷静地吓人。陈轻抬头飞速扫了眼他的白衬衫,马上低下了头,“胸部正中乳/头水平连线,是那里。”
“力度呢?”
唔……力度?她以为凭借位置就能做出判断,难道还要知道力度?这个要她怎么形容呢?以前她以为吃猪蹄是件难事,现在她发现,所有和夏冬柘有关的都不简单。因为纠结,她的眉毛皱成了一整团。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夏冬柘搞不懂的上前一步,“按我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啊?哦……
陈轻乖乖地伸出了手。
几秒钟后,夏东柘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你是没吃饭还是觉得我胸口好看不忍心下手?”
训斥算不上严厉,可居高临下的夏冬柘还是让她觉得压迫。
“夏老师……”
可惜她声音小的没能打断夏冬柘,训斥还在继续。
“陈轻,作为一个不具备完善急救能力的医科大一生,急救时使用的力度和节奏是会直接影响救治结果的,如果你自己都想放弃证明,别人没必要帮你。”
“夏老师,我想说,我才大一,懂的的确少,你这么站着,我没办法做到像那天一样的力度。”
“所以你需要我躺下来配合你?站着做也不难。”
“我笨。”
好吧。
妥协了的夏冬柘隐隐觉得陈轻并不傻。
或许是错觉吧。
闭上眼,他开始装死。
“老师,我就是这么救的。”又是几分钟过去,陈轻示意说好了。
此刻,她的夏老师却如同死了般,竟一动不动的。
“夏老师?”
才发生的事情还让人心有余悸,陈轻忙推了推夏东柘,“夏老师……”
男人的身体随着她的手晃了个来回,夏冬柘依旧闭着眼,人却“活”过来了。
“陈轻,就你这个力道,如果能把人按死,那你可以去买彩票了。”
什么意思?陈轻呆呆地看他。
“意思就是,那人的死八成与你无关。”他长出了口气,现在只要等到法医报告,陈轻的清白也就不远了。
“行了,别傻蹲着了,先让让,你在这,我起不来。”他好笑地看着还在愣神的胖女生,心里默默骂她。
陈轻却激动地拉住了夏东柘,她有些想哭。不是没被冤枉过,可她从没想过会因为救人而被冤枉。
“谢谢你,夏老师,谢谢你。”
“啰嗦。”
树影摇曳的午后,夏东柘站起身,正想甩开黏住他的那双胖手,办公室的门便突然开了。
“东柘,你们系怎么总出事,那个叫彭佳屿的是怎么回事,一个女生,殴打同学不说,旷了课,现在人还跑不见了,我说你这个做辅导员的……”话到一半,教导主任突然盯着夏东柘的手,瞠目结舌。
同样发现这个问题的夏冬柘却大方地拿开了陈轻的手,“胖子平衡力也差,看你这一跤把地板砸的。”
这次,夏东柘的撇清关系并没让陈轻伤心,因为此刻的她完全想着另一件事。
“大a打架?还跑了?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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