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叹了口了,“既然他不愿意,我们也不强求。三条腿的人不好走,两条腿的人一大把。象山蓝县锰矿的投资,低于十个亿不足考虑。我们手上有资源,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等永林市的交通问题解决了,还怕没有外资进来?他们这种人是目光短浅,只看重眼前利益。”
看到张一凡有些生气了,姚慕晴忙陪着笑道:“张书记请放心,我还是那句话,既然这事件做起来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说服这个康大宇。”
姚慕晴美目留连,带着几分妩的俏模样,“张书记,如果事情成了,你可不要忘了曾经答应人家的承诺。”
张一凡点点头,“好!只要这事成了,你就是大功一件,我绝不食言。”姚慕晴就格格地笑了起来,“那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喝了茶,姚幕晴用手理了一下头发,幽幽地道:“其实我经营这楼茶,也挺不容易的。主要是靠夜总会里那些客人到这里消费一下。永林的生意不好做,很多单位都是签单的,月底的钱,哭都哭不到。有张书记的面子,我就不怕了。”
张一凡随意地问了句,“姚小姐是哪里人?家里还有谁?”
谁知道提到家里人,姚慕晴一脸黯然,变得有些伤感。“我家里没人了!”她说了一句,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悲伤。
张一凡本想侧面打听一下,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不禁在心里微微有些自责。他看着姚慕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
姚慕晴抬起头,带着一丝凄笑,“是我不好意思,失态了。”
眼眶中带着丝丝泪痕,拿起脖子上那个水晶的十字架,“我本来不信耶稣,但是听他们说,耶稣可以带他们上天堂,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在天堂过得好一点,所以我就信了。”说到这里,她就笑了一下,“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傻?”
张一凡安慰道:“人都有一种信仰,不管你信什么,那都是一种精神寄托。也许这是对他们最好的祈祷,也是对自己最好的安慰。你别多想了,真不好意思,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姚慕晴摇了摇头,“没事,我很少与人谈心事,你是第一个。自从那天与张书记您跳了一回舞,你的形象在我心里就高大清晰了起来,恕慕晴大胆,已经私下里把您当成了自己的知己。”
“哦?那倒是我的荣幸。”张一凡笑了起来。觉得姚慕晴的话,听起来那么悦耳,就是拍马屁也是那么不着痕迹。
姚慕晴接着道:“其实我们已经有数度相逢,五次谋面,只是张书记恐怕是贵人多忘记,早就不记得慕晴罢了。其实张书记对慕晴那次在雨中的援手,慕晴一直铭记在心,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声谢谢而已。”
张一凡暗暗一惊,姚慕晴居然也记起了这些锁事。本来自己都快要忘记,今天被她这么一提想,张一凡又回忆起来两人的数度相逢。
姚慕晴象忆语般的喃喃说起,“您还记得第一次不,我们擦肩而过的那会?”
“你说的是在温泉山庄吧?”张一凡摸摸鼻子,能让自己回忆起来的,就是姚慕晴身上这香奈儿的五号香水。
姚慕晴眼放奇光,温情地点点头,“其实那天,我也留意了你。我很少这么留意一个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张一凡摇摇头,姚慕晴道:“就是您那两道眉毛,它们就象一个城市最具标志性的建筑,总是那么醒目,想叫人忘记都难。”
张一凡无语了,居然还有人这么认为。自己这两道眉毛,很有个性吗?
姚慕晴似乎从刚才的伤感中解脱出来,“其实很多的时候,男人在留意女孩子的时候,女孩子也要留意他们。她们都说我天生眼高于顶,孤芳自赏,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你那两道眉毛,居然如影相随,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中,甩也甩不掉。后来又接二连三的几次偶遇,把我都晕掉了。更没想到,这么年轻的你,居然是永林地区赫赫有名市委书记,慕晴倒是真的眼拙了。”
“呵呵……有意思!”张一凡笑了起来,两道眉毛随着笑意而精彩。
姚慕晴就看着他,“人的一生有很多种偶遇,大都在匆匆匆忙忙的人生中淡然失色,永远只有那么一二个人,能带来一丝共鸣。慕晴想斗胆请张书记,承认了我这个朋友,行吗?”姚慕晴伸出手来,那洁白的纤纤玉指,令张一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次的雨中的情景。
握住姚慕晴的手,一丝熟悉的凉意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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