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娟身上穿的是一袭秋天的针织衫,此刻,在室内,加上酒精的作用,显得有些闷热。
潘娟下意识地在身上撩拨,似乎要脱去身上厚厚的衣服,但意识朦胧,人已大醉,哪里能自如地解开针织衫上的衣扣。
这一切,张如铁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当她撩拨到胸前,那起伏的胸口配合着她那有意无意的解扣动作,再配上那张大床,这一片柔和的灯光,张如铁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身上某个部位也自然不自然被唤醒了。
看到面前佳人遇到困难,张如铁本想立马冲上前去解围,却没曾想到,自己身上的反应实在太过明显,眼下虽然只是两人在场,但内心里的良知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一切都要讲究水到渠成,君子万不可趁人之威。
“热,水、水……”
潘娟口中喃喃说道。
张如铁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温水,再三试过了之后,才端到潘娟身旁,正要递给她喝,见她一身瘫软状匍匐在床上,哪里能自己喝水。
张如铁再次深呼吸,将内心底生出的邪火狠狠地往下压了压,又做出一个想要绅士却怎么看都不是绅士的动作:拦腰将潘娟纤纤细腰拦在手上,让她半仰着在自己肩上,高玻璃杯递到了潘娟唇边,让他慢慢开口喝了起来。
潘娟仍是闭着双眼,玻璃杯凑到嘴边,却有意识地张口就喝了起来。张如铁小声嘟哝道:好在是我这君子在旁,要是别的人,哼哼,早就饱受摧残了。
说到这里,张如铁心里也不知生出了一种高兴还是失落,总之,表情很是复杂。
潘娟将水喝完,就要睡去,看着她身上几件衣服,鞋也没脱,张如铁索性把心一横,一双大手,停在了潘娟面前,对着那两团耸起就轻轻叩动了下去。
他颤颤巍巍,平生第一次给女人解开衣服扣子,显得无比笨拙,笨拙的动作,同样惊动了当事人,潘娟每受到张如铁手掌使力,便轻轻呻吟一声,那声音堪比天籁,撩拨得人心痒难耐。
张如铁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那两团起伏,有些温热,又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地方,心底里也生出了阵阵难以言表的心情来。
说实话,手感很好,很是挺拔,要是能够双手一扣,那简直是……
张如铁想到这里,急忙把手往后伸了伸,针织衫已经退掉落上半身的三颗扣子,接下来就是小腹上的剩余几颗了,到了这里,张如铁心情放松了许多,又看了看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下,衣服跟裤子连接处,小肚脐无意间露了出来,肚脐旁是一片雪白,在灯光下分外清晰。
张如铁三下五除二褪去了潘娟针织衫上的衣扣,又帮她脱掉了,剩下里头一件长长的t恤,本想继续驻足围观,张如铁已经感到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他夺门而出,也没关门,回到一旁自己稍微小一些的套房。
刚躺下,他又发现一个问题,万一半夜,这女的还没酒醒,还想喝水怎么办?要是,她要上厕所方便……
想到这些,张如铁站了起来,想着潘娟套房旁还有一个小卧室,自己,干脆就搬到那去住,就算中途这女的有个什么需要照应的,自己也能第一个听见。
想到就行动,张如铁立马关上自己房间的灯,重新回了潘娟住的卧室旁边,在里面小卧室轻轻躺下之后,也没听见潘娟再有什么呼喊,便沉沉睡去了。
……
清晨时分,潘娟在一片陌生环境中醒来,身上盖着一床轻盈的蚕丝被,她先是扫视了一遍四周,然后,再下意识地看看周围,在没见到其他人之后,把一旁的台灯打开,然后,轻轻揭开被子,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
还好,t恤跟里面的小内内还在。
潘娟一阵窃喜,又闻了闻床上的气息,很好闻,很温馨。
起床,打开大大的落地窗,再把针织衫穿上,深呼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之后,旁边一个小卧室传出了一阵规律的呼吸声。
有人?
潘娟下意识地打起了防御机制,是谁色胆包天,本姑娘住的地方,也敢酣然入睡?
带着好奇,潘娟小心翼翼来到了这间小小的卧室,小卧室看上去像是保姆房,也像是婴儿室,房子很小,连床都要小上一号,那个人,看样子是个男的,半截杯子裹在身上,一身毛腿露在外面,还穿过了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