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铁对这什么西夏羊皮纸不羊皮纸的倒不怎么感兴趣,而是那印在上面的画面深深吸引了他,而那连着的剩下三张同样的画卷,应该是连在一块的。
“那剩下的几张连在一起,应该是叫西夏羊皮卷吧!”
张如铁问道。
“恩,是这个道理,连在一块,是应该叫这个名字。”
兰心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上面,怎么像是一团火呢,特别是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是一团燃烧的火啊,怎么走到近处,看上去却是几道石壁,还有一片黄沙啊……”
张如铁仔细盯着画面上的东西,不太明白里头的玄机,说出来,是想听听王馆长怎么回答。
张义满也是惊讶,他打断道:“这幅图,怎么看上去五行缺木,虽然说是黑色为水,黄沙含金带土,烈焰为火,但怎么唯独单单缺了这个木呢!”
原来张义满是从五行方面看的。
王馆长听到两人疑惑的表情,心中也是一惊,特别是张义满这句独到的五行之说,确实有些颠覆了他以往对这几卷羊皮卷的认知。
他缓慢地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急速地流转,这几张图的来龙去脉在他的脑海中一一打开: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也还在做摸金校尉,跟几个同伴一起,在沙坡头一代摸到的。这些东西,当时看着也不是普通俗物,我们就带回来了。”
“沙坡头,说的是宁夏中卫那个沙坡头吗?”
张如铁趁机问道。
“恩,是的,就那一个沙坡头。”
“我只听说沙坡头是因为包兰铁路的兴建,以及防风治沙的原因,才兴起了这么一个旅游景区,你们怎么会在这么一个地方淘到这东西了。”
张如铁疑惑地问道。
“说来话长了,想当年,西北一带活动频繁,各路倒斗的好汉都冲着那边去了,有些人打着到新疆种农场,摘棉花的幌子跑到了新疆,而我们则是临时应征到了铁路段,应征去修补包兰铁路段上防风固沙带。
当时,其他跟我们一起去的另一伙人,直接说我们是秀逗,他们也跟着跑到了新疆那边去了,而我们在包兰铁路上潜伏了下来。
当年西夏文物连番出土,沙坡头一代又是当年西夏频繁****的地方,虽然已经被黄沙掩埋,但我们一伙人想,应该是有东西,加上翻修加固铁路两旁的道路,种植植被,各种工具炸药之类也都还凑合。
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们就在沙坡头万里淘沙开始了。
这一来二去整整花了我们三年的时间,期间有几个兄弟临时实在没有信心干下去了,又听到新疆那边收获东西了,就跟过去了,只留下我跟另外两个兄弟留了下来。
我反正一直坚信,这沙坡头,肯定有东西,只是时机未到。而且当时铁路局给开的条件也还成,一天给好几块钱,还包水管饭,我就这样跟我两兄弟耗着。”
王馆长一边说着,一边在挠着他头上那几根为数不多的头发,好像若有所思。
“后来,我们实在快坚持不下去了,又听到从新疆那边传来消息,当年原子弹发射地周围,有好多明器接踵出现,全是两汉时期跟丝绸之路时候的东西。
听到这里,我们终于快扛不住了,准备要放弃了。但临行准备要走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甘心,在准备走的当天晚上,趁着月色就上了几道比较高的沙梁子。
当时正值月中十三四的样子,月亮虽然不是全圆,却看得还算清楚,我跟我那两个兄弟,就奔着工地附近最高的沙梁子去了。
到了那沙梁子上面的时候,我们先是看到了一群伏在远处休息的野骆驼群,再接着,我们就看到一样至今回想起来都振奋的场景。”
说道这里的时候,王馆长好像一下子恢复了年轻倒斗时候的活力,但也有些惊慌,他接着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