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出了什么无法预估的后果,这老爷子才会这么沮丧,要不然,今天当着这么一群陌生面孔,这老头也不可能这么多的。
张如铁想到这里,便已经释然多了,之前对大家的敌意以及无视,在刚刚这番缓缓道来之间,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过去。尤其是看到一个八十来岁的老人,到激动处那种激动,那种哽咽,更是不可能装的出来的。
人类就是这样,越到了一定年龄,就越容易固步自封,越来越不相信陌生人。尤其是到了七八十岁的年纪,别管他再是如何精神矍铄,他身体里那股子本能排斥是无法控制住的。而在这么一群陌生人面前了这么多,可想而知,这老头子对大家,已经到了绝对的信任。
刚刚孙教授的这些都是涉及国家绝对机密,以他这一生从事的工作性质来看,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而他现在虽然哽咽,但整个人却完完全全是在正常身体状况下出来的。也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逼她。所有这一切,都是她自愿出来的。
绝对,绝对不能辜负了老爷子这份信任。
张如铁在心底里暗自做了一番决定,同时把这种想法传达给了身边人。而刘东跟王馆长也是同样看出了他眼神里更深一层的意思,当即两人都是连连头,算是明白了张如铁的意思。
见孙教授还停留在过去的记忆力,而那个几乎让他整个一生无法绕开的阴霾再次覆盖在他的心灵上空,张如铁觉得,是该为他做什么了。
起身,抬头,张如铁三步并作两步,大踏步走向前去,先前在《易经心注》上铭记下的一段凝神心法,是该发挥它作用的时候了。
啪!
张如铁一掌出现在孙教授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张如铁手掌中带出的一道真气给震晕了过去。而其余人都是一脸的吃惊: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
“咳咳,大家别这么看着我,我是看孙教授怪难受的,先让他休息休息,等他休息好了,咱们要问的,自然而然就容易多了。”
“你,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我,我看到你手上好像有道白雾一样的东西,然后老爷子就晕过去了?你,你不会是突然捡到什么武功秘籍,一下子突破到隔空出力了吧。”
刘东意对张如铁刚刚那一手意犹未尽,很明显,刚刚张如铁那招对他太受刺激了。要知道,以前在一起读书的时候,他可没自己厉害的,怎么短短一两年时间,这子怎么无师自通,变得这么强悍起来了。
“呵呵,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张如铁努努嘴,他可不会告诉刘东,自己是从易经心注上学到的。一开始以为那就是一本简简单单的风水堪舆,卜算吉凶的,但随着自己越来越熟悉上面的内容,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过目那些字句,反复斟酌,加上长期以来的不断学习运用。他发现,这竟然是一本可以堪比对人体本身进行二次再造的一本神书。
现在他整个身体,已不简简单单是当年刚出校门那个一腔热血的辍学中专生了,现在的自己,更像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江湖隐士。
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他张如铁,就是这么一个隐匿在都市中的摸金校尉。
……
有了张如铁的一番机智解释,加上张如铁对孙教授晕厥过去后的身体护理,大家对他的表现果真是趋于认同起来。其实来也是,就算是张如铁欺负孙教授那老头,最多大家也只是他罢了,大家又怎么会怪他。
更何况,这子自孙教授晕过去之后,先是在他头部给他按摩,接着取出了一套事先准备好的毫针,这些都是中医上专门用来诊治的必要装备,看来他更是不可能对孙教授使坏了。
张如铁将银针的布包一字铺开,里头两三百根银针一字铺了开来。而一旁的酒精灯被张如铁着,接着便见到张如铁取下一根最粗的银针,将针头对准了酒精灯上。
这是对银针的必要消毒,待银针消毒之后,这支银针准确无误扎在了孙教授的百会穴上。
咝……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