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铁一听,简直是要哭了,原来搞了这么半天,老爷子忙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没有真正解开这个谜题。
孙教授没有反驳张如铁,而是继续道:“自苏联回来之后,我一直在搜寻这些年来有关西北一代的消息,尤其是这几年胡八一他们这帮摸金校尉的出现,给了我很多信息跟方案。经过我后来比照材料分析,终于将这个谜底锁定在了这几个位置。”
指着地图上鸡头大兴安岭的位置,孙教授继续道;“破解诅咒的经文,据传被清朝中叶的一个镶黄旗贵族给夺走了,他当时安葬的地方,就是在大兴安岭。
我从四库全书,再翻阅到整个清朝正史野史,最终将几个可能标注在了上面画上月牙形符号的地方。只可惜,我这副老身板,已经走不到这些地方了。”
从孙教授的口气中,张如铁感受到了一股壮志未酬的感慨,就像是一位满身韬略的将士,突然遇上了冯唐易老一样。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生不逢时以及相见恨晚,不管是在什么时代,都是永恒存在的问题。
本来张如铁想,就算是算准了是这几个地方,但真要去找起来,那可不一定是你们考古学家就能找得到的地方。虽然考古学家也是一个大杂家,相关的风水五行也有学习,以他孙晋南这么一个响当当的考古界泰山北斗,更不可能不懂这些。
但是一想到自己胸口上那枚摸金符,以及腰间那本快要被磨难的《易经心注》,张如铁还是呵呵一笑起来。
“兄弟,你笑什么?”
孙教授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是,这就交由我们来吧,我们可是正宗的摸金校尉,找一座贵族墓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你们是摸金校尉?”
本来孙教授还以为这群带泥腥味的这帮人,最多就是一帮普普通通的盗墓贼,进入罗布泊以及以北那片无人区,多就是巧合罢了。但张如铁一下将自己脖子上吊着的摸金符取了下来,这给了孙教授一个很大的震撼。
“恩,这是当然,不信你看,这是摸金符。”
孙教授不止一次见过摸金符,作为考古学家,他对中国古代四大盗墓门派是了如指掌的,尤其是多年的考古发掘工作,更是让他对这历史上的四大门派的行事手段了如指掌。
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大盗墓门派在他的记忆中,摸金校尉是最厉害,也算是最人道的一派了。
摸金派对古墓的破坏最,盗取的东西也多几件。不过他还不知道张如铁这几人,他们在前辈摸金校尉的基础上,多多少少有那么一贪。不过他们的规矩,大多还是没有变的。
本来想多留几样吴王墓的东西给孙教授,但看他现在的情况,张如铁已经没有多余的想法了。
“可千万别让老爷子知道我们摸了多少宝贝!”张如铁在心底暗道,一边将摸金符收了回去。
“既然你们是摸金校尉,那我的顾虑就多余了,现在年轻一辈,我知道这四九城里,还有两位比较出名的主,不知两位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