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斐文怎么也想不通，当时她为肖翔做什么了。
“我祖先的第一桶金就是在您的指引下得到的。”
老头越说斐文越糊涂，她皱着眉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那时她和阿德莱德食不果腹，如果真说谁帮了谁的话，那还是肖翔帮了他们才对。
突然，斐文想到一件事，她们去极地寻找时空之隙时，阿德莱德又和肖翔同时消失过。
“你们的第一桶金是什么？”
“疫苗，让地球人避免受到病毒传染的疫苗，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疫苗没法进行大批量生产，不过物以稀为贵，这依旧让我的祖先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巨富之一……”
斐文明白老头口中的疫苗指的是什么了。
那段日子，每当肖翔为他们拿来食品，阿德莱德都阴着脸，直到他们临走的时候，阿德莱德才一改往日的阴翳。
她知道，阿德莱德是为自己无法养活她和小非感到无能，他的高傲让他无法忍受这么无条件的接受别人的东西。
斐文伸手捂住嘴，她此时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能尽力克制自己哭泣。
“菜上的差不多了，您要是再不回去，就会有人起疑了，我的联系方式，只要你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
斐文点点头，顺着原路返回，菜上的七七八八，她神色自若的坐到位置上。
眼前丰富的美食，她有些食之无味，她想起来那张没有鸡蛋的煎饼果子，那好像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
随意往嘴里塞点东西，斐文便觉得吃不下去了，她走出餐厅，不远处的艾拉克随从听话的守在路边的车里。
“回去吧，我累了……”
斐文轻声说道，她看向星空，夜凉如水，夜晚又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