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具有危险性,而我还没有活够,当然不敢和夏盟主这样的高人单独呆在一起了。!!”井上信雄面对林邪貌似激将的语气,一番思索后,竟是坦言直说。井上信雄很有手腕,同时也非常非常小心,要不然,他怎么能坐在京都会会长这个位置上,而且一坐就是这么多年。
林邪笑了笑,心里对井上信雄的重视又上升了一分,若是这个人连这点刺激性的语气都受不了的话,那么,京都会也就不足以为惧了。别说现在眼前有这么多把枪指着他,要是他想要井上信雄的命,那么,井上信雄必死无疑,谁也挡不住,可今天他来这儿不是杀他,杀了一个井上信雄,山口组另外再当派一个人便是,根本无济于事,他今晚有更重要的目的,所以他笑着说道:“要不这样吧,会长可以将我们两人绑起来,这样,总行了吧?”
听到林邪的话,井上信雄盯着林邪看了好一阵子,满脸的狐疑,不相信,但紧跟着对身边一个人,也就是他的心腹岩里中川说了一些话,岩里中川便立马走出去,大约有十分钟左右,才重新走了回来,手里却拿着两副手铐,还有两根拇指粗的绳子,岩里中川先将两人交叉铐在一起,又用绳子缠了个严实。
虽然是林邪自愿的,可这种让人绑的滋味的确不好受,换作以前,他肯定不会说出这番话,而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他更是深深的明白了“屈”和“伸”的含义。饶是如此,林邪却是笑着看岩里中川,把岩里中川看得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有一种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的感觉。
岩里中川快快的绑完后,向井上信雄说道完全没有问题,这时,井上信雄才挥手让所有的手下走出去,包括岩里中川,他自己却从怀里掏出了一柄手枪,指着林邪的头,哈哈笑了几声后,说道:“夏盟主当真是艺高人胆大,你不怕我现在就开枪?一枪将你打死?”
“杀了我对会长,对山口组会有什么好处吗?”
“有,当然有。”井上信雄见林邪没有半分迟疑神色,心里也很是佩服,嘴里却说道:“杀了你,龙盟就散了,可以为我们山口组掌控横滨清铲障碍。”
“哦,然后呢?”
“然后?”
林邪没等井上信雄继续说下去,盯着他说道:“然后,龙盟在六天后的比试中输给宫城家族,宫城家族借此壮大实力,再与你们山口组抗衡,你们拼个两败俱伤!山口组是日本第一大hei帮,却偏偏将集政治经济于一体的东京掌控不住,实在是有点意思。”
“山口组与宫城家族的事是日本hei帮的事,与你这个中国人,龙盟的盟主没关系,你也别想挑拔我们之间的关系!既然你自投罗网,我看还是将你交给宫城家族,还能做个顺水人情。”井上信雄声se俱厉的说来。
林邪却没理会,仍自顾自的说道:“当山口组与宫城家族都受重伤之时,龙盟再趁机而动,那个时候,不知道,作为京都会会长的井上君,还能不能稳稳当当的坐在会长的位置上。”
“你死了,哪还有龙盟的存在?”井上信雄这两天可是把龙盟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我一个人,死了就死了,龙盟当然会存在,要不,会长你可以试一下!”林邪脸上的笑容就没变过,反而是越来越灿烂。
井上信雄觉得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明明是自己拿着枪指着他,怎么感觉好像自己落在了人家手里一样,“宫城家族的势力走不出东京半步,山口组却遍布整个日本,你认为宫城家族会让山口组受伤,还有你的什么龙盟,会让山口组受伤?真是可笑。”
“是挺可笑,山口组当然赢得过宫城家族,但是,那个人却很有可能不是你井上信雄。”
井上信雄当然知道这人说的都是事实,要是自己让京都会损失太过惨重,上面肯定会把自己换下来,于是他问道:“夏盟主此行,到底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