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在城墙上的人,反而是泰安县的本地乡勇。
可是,这些本地乡勇在兴华军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地抵抗之力。任何敢于冲到兴华军跟前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站着的,非死即伤。这群乡勇,从来没有接触过兴华军,所以他们死了,死在冲锋的道路上……
三千兴华军冲入泰安城,泰安城内,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位夏军士兵抵抗兴华军。只有一群一群的夏军败兵的兵匪与混混,想要接着战败之机,抢劫普通平民百姓或者富户的钱财,趁乱发财。他们见到兴华军的第一反应,往往是直接跪地表忠。
兴华军进城,也发现了这一情况。虽然兴华军需要附庸军,但是兴华军不需要没有任何纪律的流氓兵匪。里昂宣布宵禁,任何非兴华军成员,一旦出现在街道上,一律逮捕,反抗者击毙。
兴华军从西门入城,仅遭遇微弱地抵抗,便彻底控制了整个泰安城。泰安城的大部分守军,从东门逃离。
战后,兴华军才知道炮营的炮击,侥幸击中了泰安县衙,致使泰安县令当场死亡。泰安县令死之后,城内便没有了督战的官员,除了乡勇抵抗,其余夏军在其将领的带领下,逃跑了。
开战不到一个小时,就攻下了泰安城,这让里昂愣了一下。本来,他还准备天亮了才入城,睡觉的帐篷也准备好了。前线的兴华军,送来战报的时候,里昂还真的有一点点的不信。
里昂决定继续留在城外一晚,明天入城。他要求帝国情报局、兴华商会的人员商议一个方案,第二天,正式组建泰安城的行政局,代替夏国的县衙。
兴华军是军队,擅于战争。情报局是情报组织,擅于收集情报,分析情报。兴华商会是商业组织,擅于管理。因而,里昂把管理泰安城的事情,交给帝国情报局和兴华商会,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事实上,帝国情报局和兴华商会的人员随军,也是早有准备。里昂的命令刚刚下达,他们就拿出了一份方案。
兴华商会负责组建行政局,代替县衙,管理泰安城的民政,审理各种形式案件,扩大帝国的影响力。
帝国情报局负责组建泰安地方议会,由情报分站事先准备的资料,挑选泰安城本地声望高的中立人物,任命他们为议员。这些议员作为泰安县城内,民众与官员沟通的中间人物。
因为里昂的要求,情报人员带着兴华士兵,逐一上门投帖,要求泰安城内德高望重的人士去参加地方议会。
泰安城,王家大宅。
啪啪啪……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十几名王家的家仆拿着长棍,管家小心翼翼打开门。
门口,五十多名兴华士兵,手持步枪,对准里面的人。
“各位军爷,你们好,你们有什……什么事吗?”开门的管家惊道。
“这是兴华帝国情报局的征调令,要求王家至少派出一位德高望重的直系成员,参加帝国举行的聚会,限你们在两个小时内,前往县衙旁边的福临楼报道。”一名士兵粗暴地塞给管家一张纸,继续说道:“如果不参加聚会,王家将不会受到任何的庇护。”
随即,兴华士兵拿出一个本子,记录王家领到了征调令。然后,兴华士兵离开王家的门口,前往下一家。
管家匆匆拿着征调令,交给王家家主王承礼。
王承礼接过征调令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兴华帝国兴华远征军指挥官里昂将军批准:收到征调令的人,即时,前往福临楼听令,违者必究。”
这显然是一张群发的调令,王承礼问了一下管家,得知兴华军士兵有记录,顿时没了侥幸心理。
“王家必须派一个代表前往福临楼。”王承礼道。他是怕死,怎么都不想去福临楼。
王家大堂内,管家不敢出言。
王承礼想了想,他找到了一个借口,对管家说道:“这征调令肯定是为了铺子正常开业的事情,二爷才是我们王家铺子的管理人,你把征调令拿给二爷,告诉二爷,兴华军要他去福临楼。二爷去福临楼的时候,你跟着他一起去。”王承礼看过不少书,任何一个地方侵略者,表面上都想要百姓臣服的桥段,有些侵略者还要强迫商人开店,制造天下太平,百姓欢迎的场景。所以,王承礼认为自己的理由,还算是说得过去的。
因此,管家离开之后,王承礼很心安理得地喝茶。
像王家一样,泰安城内的两大家族,李家,陈家都收到了征调令。李家家主,陈家家主都选择了王承礼的办法,把事情推给其他直系家人。
同时,城内的泰安书院的院长、还有三名城内风评不错的平民,都受到了征调令。
受到征调令的七个人,或是带着自己的仆人,或是自己单独前来,纷纷在天黑前,抵达福临楼。
福临楼灯火通明,门口十几名兴华士兵把守。
随军的帝国情报官员,魏想站在福临楼二楼,见门口有人来了,便指示士兵,把他们放进来。
王家代表王承恩,李家代表李煜,陈家代表陈旭,泰安书院院长宋仲永,三名平民齐演,严宽,方金财,七名代表都安全进入福临楼。
魏想请七名代表,在福临楼二楼的一个大厅坐下,开门见山说道:“夏军战败,兴华军统治泰安城,已经成为事实。”顿了顿,魏想扫了一眼他们七人,他们七人中,三大家族的代表脸色不变,宋仲永、齐演、严宽、方金财的脸色则是大变。因为他们七人没有一个插嘴,所以魏想还算比较满意,继续说道:“兴华军需要几位有识之士,帮助我们维持泰安城的治安。”
“大人,我们七人恐怕难以担当啊!”王承恩首先站出来说道。他看过其他六人,便站起来拒绝。他想他们肯定也不乐意吧。
确实,王承恩没有料错。
其余六人也站出来,纷纷出言婉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