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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一炮打俩(第一卷大结局)(1 / 2)

江逾白捏着下巴认真想名字,潸潸借机靠过去把手伸到他的睡袍里摸着他年轻健壮的身体。

“怎么,又想要了?”江逾白眯起眼,手指熟练的钻到她的睡衣里。

小樱桃被捏在手里,潸潸敏感的身体软了一半,她难耐的扭着身子求饶,“别,别,昨天刚做过”。

“饭还是昨天才吃的呢,怎么今天又吃了?小妖精,刚才可是你挑起来的火,当然由你来灭。”江逾白眯起眼睛,捏开了睡衣个扣子…….

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潸潸忽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跟江逾白说,但是这种情况下,估计他是不会听的,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嗯……啊……这一会儿就是一整个晚上。

早上,潸潸习惯性去摸身边的人却摸了一个空,她顿时一阵恐慌,忙睁开眼睛从牀上爬起来。

江逾白一身清爽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潸潸懵懂的样子不由乐了,上前捏捏她的小鼻子,“睡懵了吗”?

潸潸紧紧抱住他,直到感觉到胸膛的温热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江逾白摸着她的头发道歉,“对不起,我该等你一起醒来的”。

从海岛回来后潸潸就添了这个新毛病,早上醒来见不到江逾白就害怕的要命,江逾白害怕造成什么心理阴影,带她去看了许博士,许斐然那小子笑着说:“这难道不好吗?老婆依赖你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是呀,能被老婆依赖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吃过了早饭,潸潸对江逾白说:“今天我们会很忙,先去医院看清苒,再去风叔家看望风叔。”

“就两个事情而已,不会很忙,我还能陪你去看场电影。”江逾白扯过纸巾给潸潸擦去嘴上的米粒儿。

“今天不能去,最后一件事我要保密。”

江逾白无奈的看着她,“好吧,我都听你的”。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江夫人却早已经到了,正在给清苒看宝宝的照片。

江逾白最近都不怎么跟江夫人碰面,见了也不知道叫什么好,犹豫了一会儿,江逾白还是轻声叫了“母亲”。

显然,江夫人受*若惊,接着竟然眼泪盈眶,这女人这一生极少哭,就算丈夫死都没有哭过,现在因为养子一句原谅的叫声,她终于动感情了。

潸潸适时拯救他们的尬尴,“母亲,您来了孩子在家怎么办”?

江夫人忙说:“保姆和张嫂在家看着,你最近还忙吗?”

“嗯,还好。等您身体好了就到公司里去看看,风叔现在也是每天到公司里半天。”

江夫人经过这一场家变人憔悴了很多也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鬓边也有了白发,她苦涩的笑着,“公司有你我放心,看什么呢”?

人都是这样,只有经历过有过比较才知道什么是好的。

“还是来看看的好。”本来就不亲近,现在又经历了这些,对待江夫人,江逾白说话越来越公式化。

潸潸明显感觉到他的僵硬,便指着窗台花瓶里的百合花说:“好漂亮,谁送的?”

清苒摇摇头:“不知道,这几天每天都送过来。”

其实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个名字已经成为禁忌,生怕一说出来万一不是,心里就再也没了希望。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潸潸和江逾白起身告辞,他们走到医院的花园里,突然江逾白说你等我一下,便朝着一个高个子黑衣服的男人追去。

“阿浪,你给我站住。”江逾白跑不过男人,直接就喊了。

男人果然站住,他回头,果然是阿浪。

“阿浪,我就知道你不会离清苒很远,这已经是你的习惯,对吗?”

阿浪带着墨镜,大半个脸都挡在竖起的衣领里,像是在医院里谍战。

他低头,目光并不敢和江逾白对视,半天才呐呐的说:“少爷,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禽 兽不如。”

“阿浪,你的所作所为我真的看不起,喜欢一个人就该告诉她,你连争取都不敢,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都不敢说出真相,阿浪,你不是个男人。”

阿浪声音微颤:“我配不上她,我根本就配不上她。”

“那陆湛配的上她吗?起码你是爱他的,陆湛呢?阿浪,你连表白都不敢怎么又能确定清苒对你的感觉?她有今天,都是你害的。”江逾白的声音低沉有力,句句敲进阿浪的心里。

阿浪更加说不出话,他把头埋在手心里,心里的懊悔根本没法子用语言来形容。

江逾白的手放在他肩膀上,“阿浪,你还有机会弥补过错,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清苒也不能没有丈夫,相信我,她心里一直有你,只是她是个被惯坏的孩子,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她分不出哪个才是最珍贵最想要的。经过这么多事,我想她现在已经有所顿悟,好好照顾她”。

阿浪抬起头,惊讶的说:“少爷,你不怪我吗?”

“怪你?怪你能让清苒得到幸福吗?阿浪,其实我对你做的是这个。”江逾白说完,一拳打在阿浪下巴上,纵然是阿浪人高马大也给他掀了个趔趄。

阿浪站住了摸了一下破了的嘴角,不但没生气反而高兴起来,“谢谢少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哼,你就是欠揍。”江逾白板着脸说出话前半句,后半句却笑了。

潸潸赶到时就看到这样诡异的画面,她不知道该劝架还是该和阿浪打招呼。

阿浪见到她倒是和平常一样恭敬,叫了一声“少夫人。”

“以后别这样叫了,叫我哥,叫她嫂子。”江逾白把潸潸拉怀里,酷酷的对阿浪说。

潸潸指指阿浪又看看江逾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对阿浪说:“清苒很喜欢你送的花,可要再接再厉呀,希望你能尽快和她在一起。”

阿浪感激的看了他俩一眼,“我现在就去”。

“阿浪。”江逾白叫住他,“等会儿,我母亲在那里。”

阿浪点点头,然后才离开。

潸潸看着他的背影说:“真希望他们能幸福。”

离开了医院他们又去了江培风家,江培风正拄着拐杖学走路,大概很是辛苦艰难,他满头大汗,小宝在一边扶着他。

“风叔,您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潸潸放下给小宝买的礼物,要是平时小宝早就跑来拿了,可这次他很有耐心的先扶着江培风坐下,然后才去拿礼物。

江培风微笑着摸摸他的头,看的出来,他现在很疼小宝。

江逾白和潸潸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欣慰,韩晴从厨房里出来招呼大家,“赶紧来吃饭,我和保姆做了好多菜。”

吃饭的时候江逾白陪着江培风喝了一点儿小酒,却给潸潸念叨了半天,现在小李已经升任为公司的安保部经理,新司机又找,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江逾白自己开车。

“没事儿,我让我的司机送你们。”江培风又给江逾白的酒杯满上。

“风叔,我们一会儿还有事,您让他喝醉了怎么办?”潸潸不依了。

江逾白搂楼她的肩膀,“好了,就一杯,我酒量哪有那么小”。

吃完饭,潸潸和江逾白起身告辞,江培风坐在轮椅里把他们送出去,他忽然回头对韩晴说:“我们中午喝的那种冰酒还有一瓶儿,你去拿来给逾白带回去。”

韩晴回去,江培风才问:“逾白,最近你有看到荷心吗?”

江逾白点点头:“今天在医院里见过。”

江培风叹了一口气:“逾白,所有的错都在我,你要怨恨也怨恨我,她一个女人家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已经很不容易,而且我现在有儿子有韩晴,她却什么都没有了,逾白,算我求你,对她好点儿,毕竟她也养了你这么多年。”

江逾白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风叔,我向你保证我还会叫她母亲,但是真不能和以前一样了,不仅是我,连她自己也做不到坦然了。时间,希望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希望时间能治愈一切伤口。”

“好吧,逾白,我信你。”

话刚说完,韩晴拿着酒走出来,她把酒交给江逾白,然后笑着说:“以后你来把他的酒都拿走,省得他整天惦记。”

潸潸想起江家的那个地下酒窖,不由的抿嘴笑了。

上车后,江培风的司机问:“逾白少爷,我们去哪里?”

江逾白问潸潸:“对呀,你不是说还有一站吗?是哪里?”

潸潸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对江逾白说:“你应该猜到了吧,我知道你找到这个地方好久了却没有勇气登门,我今天和你一起去。”

“你……?”江逾白不知道说什么,潸潸想到他的心里了,可是事到临头,他江逾白竟然也有怂包的时候。

潸潸抓着他的手小声说:“这是你说的,做事不要留遗憾。”

一路无话,但是潸潸从他僵硬的坐姿看出了他满心的紧张。

车子到了一条小巷子外开不进去,潸潸和江逾白下车,步行走进去。

在一家门前,潸潸停下来,她敲了敲门,然后高声喊:“有人在吗?”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门缓缓的打开。

江逾白看到一张女人清瘦的脸孔,他后退一步,嗓子里仿佛被毛桃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女人更是惊愕,她愣愣的看着江逾白,眼睛里蓄满泪水。

潸潸这条小棉裤简直不能再贴心,她拉住女人的手往里一推:“杨柳阿姨,我们屋里说话”。

杨柳这才反应过来,她忙侧身让他们进来,然后抹着眼泪关上门。

进屋后她想去泡茶,江逾白却站在四处看她住的房子,房子还是早些年的旧平房,收拾的很干净,但是也不难看出她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我们不是来喝茶的。”江逾白忽然冷冷的说。

杨柳手里的茶杯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她受惊似的清醒,然后哭着对江逾白说:“我一直以为你生下来就死了,当有人找到你说你是我儿子的时候我是不信的,可是当我在会场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孩子,当时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那么大影响,我没脸见你,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反而连累你,我该死。”

说着,杨柳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要连续的掌掴自己。

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腕,他的眼眶通红,颤声说:“我没有怪你,我不来看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些,你得给我时间。”

潸潸心里也难受,她知道今天这么做对江逾白来说有点残忍,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接受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还要接受爸爸*生下去自己却是被爸爸的正妻养大的事实真的不是个简单的过程,但是这个心结不解江逾白会更难受,现在只有她才能帮他解开这个结。

第一次的见面感觉并不会好到那里去,大部分时间都是潸潸在和杨柳说话,不过这个她已经很满足了。

临走的时候,潸潸悄悄的在茶杯底下放了一叠钱,江逾白其实是看见了他也装看不见,一路上闷闷的。

回到家-他们现在住在一套170多平米的复式楼房里,离江逾白公司很近,上班方便。

一进门,潸潸就问江逾白:“是不是怪我自作主张?”

江逾白帮她脱掉外套,然后扳着她的脚放腿上给她按摩,最近潸潸的小腿有点水肿,不能太受累。

“怎么不说话?”潸潸往他的后颈吹气,故意逗他说话。

“没怪你,我就是有点难受,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呀,你想她干嘛?”潸潸故意逗他说话。

“静静就是你,我想你。”江逾白按摩的手法越来越好,潸潸顶不住身上的疲倦一会儿就睡着了。

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江逾白把她抱到牀上去,然后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可是今天的心很乱,他盯着电脑好一会儿,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叹了一口气他拔了阿辉的电话—现在阿辉又回到了他身边,是他的特别助理。

“阿辉,帮我查一下杨柳,对,仔细查,多关注一下她的生活,要是有她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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