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本就是厨房仆工日常往来之处,恐难于辨认。”
“先看地上水迹处,还有有几人曾踩着这片湿地进出?”
“除了我们的脚印,还有……一个男子曾进来又出去,一个女子走进来便奔出,极为仓惶……还有一个女子,却只有出门的脚印!”
“很好!”花忆蝶目光炯炯
“这说明在花贵仁端水回到柴房之前,这里还有一个女人!”
“不可能吧?怎会,怎会有人一直待在这里?”雪东鸾差点就把花贵仁和桃儿曾经的花前月下事说了出来。
“当然不是一直待着,她是等花贵仁离开柴房,门未锁上时进去的!”
“那桃儿也非傻子,难道听任别人宰割?”无双花影不相信一个人会甘愿放弃生的权利,那又不是血奴,更没有无双黑曜令。
“如果那女子是桃儿深信之人,诱骗她服下麻药呢?”
“不对,即将与情郎私奔,怎会有心情再与他人闲聊,甚至进食饮水?”雪东鸾指着那只放有麻药的饭碗
他说的很有道理,花忆蝶继续冥思苦想:
散乱的柴草,湿地上的脚印,指甲缝中的头发,放着麻药的空碗,被锁上的门……
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头脑中渐渐形成。
“好生纠结,不如还是以杀人案报官算了,自会有人来推导此事。”雪东鸾有些不耐地说。
一时兴起,耗在这上面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等一下,请允许我再试一试。”
“你有把握?”无双花影不确定地问:
“每个嫌凶都似是而非,毫无头绪。”
花忆蝶笑了笑,招牌式地伸出一根手指,傲娇地道:
“真相,只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