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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章、云歌诗会:河间诗战(2 / 2)

轮到自己介绍了,花忆蝶实在被那批苍蝇般的眼神盯得心里烦躁,只是意兴阑珊地迈出一步,勉强地笑了笑,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

“花忆蝶有礼。”

然后头一甩,趾高气扬地归队,心里暗贬道:

臭咸鱼烂蕃茄,看你妹呀!

这个妞美是美到了极致,却傲得不行,比起温婉可人的宋月儿,差得远了。

众男同时瞳孔放大,只有韩光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把头高高扬起,走出队列:

“韩光有礼。”

这个土鳖拽翻天了!

花忆蝶从心中伸出一个中指,众女也纷纷作鄙视状,与花忆蝶保持一致立场。

参赛选手介绍完毕,接着柴评判着重介绍今天的比赛形式。

本次赛诗别出心裁,是以集体对战方式展开。男女选手隔河遥遥对望,现场登诗于纸上,着轻舟往来相传。河面不算开阔,宽仅十丈许,早由诗会安排,来回拉起了三根结实绳索,两头都系在岸堤柳树干上,绳上隔着一尺,便系一段五色彩绫,远远望去如三道彩虹拦江,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又有三只小小船儿停在西南岸边,均是用木兰树打造而就,船上各侍立着一名女子,只等选手成诗后,便取手卷,拉绳引舟,进发到对岸并呈上,待收到另一方的相和之诗后,再拉动绳子回来交差,依此往复。此法是不知哪位俗人参考了前雍诗话中的一段风雅故事,引来此云歌诗会效仿一把,并脸不红心不跳地沿用原来的典故之名,称之曰:

河间诗战。

除了花忆蝶和韩光,众男女选手顿时苦起脸来,浓眉与秀眉同蹙,大嘴和小口齐撇。

因为诗会的目标本非单纯为诗,男人们还可兼为青云路,女人们却只为那婚姻途。他们多是未婚,参加此会也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与若干异性朋友们在一起,以文字为道具,由陌生到熟悉,进行一次深入的灵魂交流,让自己为自己的青春,作一回主。

花忆蝶却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倒是一个颇有创意的想法,只是却苦了这几个拉船来去,传递诗文的妹子。这也就是在当下,若在自己曾生活过的前世,哪位广告策划递了这篇case,多数会因为可行性不强而被老大否绝掉。

但是,天启是一个半封建半奴隶制的国家,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花忆蝶打量着那三位不知从谁家征来当苦力的小婢女,个个娇怯怯的弱不胜衣,心下暗自唏嘘:

抱歉,对此事我无能为力,只能希望这种坑爹的比赛早点结束,也希望过了今天,你们的手臂还能抬得起来吧……

正想着,已被人领到岸边,堤上细柳成荫,树下列着几张案,几张席,女子选手们各自落位,静待比赛开始。

在评判官们现身前,花忆蝶就从身边人的闲聊里打听到,云歌诗会名义上是不论富贵寒介均可参加,但实际上从整体看来,除了那个穷得掉线的书生——名字是叫韩什么来着的?——其余男女,包括自己在内,无论是否认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不济也是个富绅家的读书子弟。上等阶层对社会资源的掌握与控制,可见一斑。

不过为了避免诗会成为有钱人的沙龙,上位者对下面的寒门学子们还是作出了一定让步。韩光就是最好的例子,此外,女生这边也有一人,好像是叫作什么月儿的,还是个女医生。不过昨天在会场等待最后一场登诗时,被一个无良的家伙以求医治病为名,百般调戏侮辱,弄得她羞愤而去。诗会组织果然铁面无私,不按道义,只按规矩作为弃权处理,可怜多年苦学,一腔文才外加一番辛苦准备,就此泡汤。

正当所有参赛者各怀心事,表面如常内心咆哮,等着开始不耐烦时。须不知此刻的柴评判正不慌不忙,按两人一组分配评判官。他把孟评判和彭评判放在东北岸,负责监察男子组的一举一动;自己与沈欢,则留在西南岸上,负责欣赏女子组的一颦一笑。

孟彭两人自然大为不满,纷纷以去职不干相威胁。其他人怎不知道彭评判还有另一层用意在,只是要为自己的主子之掌珠,花忆蝶小姐保驾护航,就必须要将承王府的人,沈欢给支到对岸去。沈欢自然也不理,双方各执不下,于是只好抽签抓阄。

结果出乎意料之外,沈欢与彭斌两个水火对头,均在西南,而孟不凡与柴熹之两个对女子最有兴趣的人,反而流落到了东北岸。

沈彭两位评判同时令下,各位女才子一边冥思苦想,一边好奇地偷瞧着两位评判官互相警惕防备的表情;等一声娇脆起,三婢驾兰舟背着竹筒驶向对岸时,那柴孟两位评判正黑着脸,恶狠狠地向才子们训话:

“女少男多,先答诗者为胜,最后四人,直接淘汰!”

ps:

周末春光好,不觉睡得呼呼 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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