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的双眸,继续笑成月牙儿,继续身姿摇曳的走到陈焱跟前,然后弓起背,低下头,红润芬芳的小嘴儿,直接印在了陈焱的唇上。
陈焱顿时就炸了毛,几乎是跳起来,将清荷推开,几乎是怒吼,“你个女人怎么丝毫不没有廉耻!”
清荷十分看以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娇笑道:“我说殿下,你没病吧。我是你的侍妾。天下人都知道你在云谷对我做了什么。咱们都那样了,就亲一下,害什么骚啊。装什么装。又不是黄花大姑娘。就亲一下怎么了?”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是啊是啊,我是很清楚,实质的还没来得及做,只是把我脱光了,该摸的摸了,该看的看了,该抱的也抱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殿下要脸,殿下要脸就不要对我做那种事啊。切……”清荷鼻子哼了一口气。
“你再胡说,仔细我宰了你。”
“殿下如果这能宰了我,在云谷那会就宰过了。以后殿下还是少说这种让奴家伤心的话。”
陈焱的脸一会红一会青。平时这个女人耍耍也就算了,今日他刚刚从大哥的盛怒下逃了,刚刚回到府中才透口气,她就来惹自己。
陈焱对门口吼了一嗓子,“今日谁当值?”
立刻进来两个铁甲威风凛凛的侍卫,“是属下。”
“你们倆去刑罚司领五十军棍。如果以后未经本王同意放任何人进书房,那就棍一百,再犯就是棍两百。”
“属下遵命。”侍卫转身便走了。
清荷终于不笑了,“我用轻功从窗子进来的,他们并不知道。饶了他们吧。”
陈焱冷着脸,“军规只问结果,不问原因。”
清荷道:“那我能不能帮他们求个情?”
“你走吧,记住不想害人,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你屋里。”说着陈焱坐了下来,手中拿了笔,深灰色的笔尖蜻蜓点水,蘸了一点墨香。
清荷突然又笑了,清脆悦耳。大而明亮的一对杏眼再一次眯成了月牙儿,“可是我就想害你怎么办呢?”
陈焱看着那对弯成月牙的眼睛,又有些恍惚,愣了愣,清荷一个轻盈的跃身,直接坐到了陈焱的腿上。
陈焱整个人僵住,已是暮春时节,他和清荷穿的都是单衣。此刻他那血气方刚的身体正感受着女子身体传递过来的娇柔和温暖。
这回他真不是恍惚而是真的怔住了。
按理说他应该暴跳如雷的将清荷扔出去,这回连清荷都觉得有些意外,陈焱居然没动。
清荷觉得娇媚的笑了,温柔的将自己的脸贴在了陈焱的胸膛上,贴上了还不行,还蹭了蹭。
陈焱依旧没动。
清荷靠着,只是靠着,没再做别的。因为这一刻,她感觉到了人生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的愉悦。那是在飘飘荡荡的浮尘中,有人对你敞开了心中一隅,让你可以不用在漂泊,让你可以安安静静的依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陈焱产生这种依赖感。可能正如小七说的,她对陈焱动了心。关心则乱。这是小七送她的四个字。
那天小七走了之后,她大约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理清楚自己的心思。
她确实是看上了这个男人。不用纠结,简单明了的,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喜欢呢,反正自己已经是他名义上的侍妾,不喜欢他,自己还能喜欢谁能喜欢谁?再说了,这个男人太可爱了,除了有些神经质以外,其他都很好。撇开他是做什么工作的且不论。
人长的帅,关于这一点但凡是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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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发话了,十分想念大家。
陈冕是当皇帝的料。
陈焱火候欠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