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没有粗暴的语言,也没有威胁,更没有动粗。
她怎么会?
这次尴尬的遭遇气得她心脏怦怦直跳。她回想起妈妈说过胡里奥早些时候来过这里。卡秋莎奇怪他为什么现在又回来。
卡秋莎看了最后一眼警戒线离开特护病房,朝安保负责人的办公室走去。
“噢,卡秋莎探长。”亨利说,有些惊讶。
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他们竟然用警戒线把房间围了起来?”
“你去过那里?”他问。
卡秋莎马上觉察出这人的姿势和语调透出紧张。他快速地思考着,有些不安。这是为什么呢?卡秋莎有些纳闷。
“封上了?”她重复道。
“是的,没错,夫人。”
夫人?卡秋莎听见这个正式的称呼差点笑出来。她、休、巴斯科姆,加上先前的一些伙伴,几个月前还在渔人码头一起喝啤酒,吃玉米粉饼。她决定开门见山,“我只有一两分钟,亨利。跟我妈妈的案子有关。”
“她现在怎样?”
卡秋莎在想:你要比我清楚,亨利。她说:“不太好。”
“替我带给她最美好的问候。”
“我会的。我现在想见胡安死亡时候值班的医生,看一下当天的前台日志。”
“没问题。”其实他的意思是很有问题,下一句才是他想说的,“但情况是我没有权力。”
“为什么?亨利。”
“有人要求我不能给你看任何东西,包括文字材料。我们甚至连和你说话都不应该。” “是谁下的命令?”
“董事会。”巴斯科姆用试探性的语气说。
“还有呢?”卡秋莎继续逼问。
“还有嘛,就是哈珀先生,那位检察官。他跟董事会通过气,还有人事处长。”
“这些都是可公开信息。辩方律师有权知道这些。”
“噢,我知道。但他说你要想看的话必须通过律师。”
“我不会把它拿走。只是翻看一下,亨利。”
她浏览这些材料绝对没有违反法律,并且也不会影响案子的审理,因为日志和签到单中的内容最终都是要公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