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求乔吾的庇护,并且只要一个“活命”的承诺。
这并不是托托他们有奴性,这反而是一个好事机缘。
人都是有危机感的,下层人找靠山,上层人找盟友,这是人类作为社会动物的天性。
托托的家族在老毛子的地盘虽然很强大,但是还有比他们更强大的,而且比他们更强大的势力里边更有跟他们不对付的。
对于那些更强大的势力来说,托托的家族就是下层人,他们需要靠山。
在托托的认知中,所有的正常人堆乔吾来说都是下层人,乔吾就是最大最强力的靠山。
能够御使灵魂,可以放出无形物质的灵魂去搞破坏,这简直就是神啊!
托托觉得,成为乔吾的手下不但不是屈辱的事,反而是无上的恩赐和荣耀!
耶稣是神的儿子,默罕默德是神的使者,他们的成就和影响如何?
他们所说的神,有谁见过?
托托觉得,自己所见的乔吾就是神,活着的神!
成为神的手下作为神的使者,未来那必定是光明无限的!
恩,耶稣和默罕默德的神都是创世神,唯一神。
托托很清楚乔吾没那么强大,但是,托托也没想着成为耶稣或者默罕默德啊!
创世神那是要统治世界的,乔吾是一个不知名的小神,跟着他能逍遥快活就满足了。
你们的大神确实牛掰,可你们的大神能召唤出来么?
俺的小神是没你们的大神厉害,但是俺的小神正坐在那逗小老虎呢,俺能过来给他拜年,俺能亲眼见着俺的神啊!
耶稣或许见过神,默罕默德或许见过神。
但是,他们的后来人有谁见过神?
托托现在很自豪,满心的优越感,因为他觉得自己在性质上跟耶稣和默罕默德是一类的,因为他真的见到了神成了神的手下使者。
虽然,实质上没法跟人家比,虽然自己的神只是个不知名的小野神。
但是,那也是神呐!
俺们的神只是低调而已,俺们的神只是不传教而已。
否则的话,以如今这个时代,作为也许是世界上唯一的活神,那世界还不是俺们的啊!
以乔吾神的手段,把鬼魂往外一放,那还不是膜拜者众众众啊!
再加上那神迹一般的魔幻手段,那要是出去招收信徒,其他宗教的人还不得都叛变过来啊?
得到了乔吾的承诺之后,托托已经飘飘然满心的幻想了。
其实,托托以前不是这样的。
第一次跟乔吾见面的时候他是被吓的太厉害了,当时只有恐惧,根本就没能力想其他的。
他是回去以后越想越恐惧,越想越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世界。
竟然能控制灵魂,那真是神一般的手段啊!
或者,是神话里邪恶的亡灵巫师?
不不不,亡灵巫师哪会长的那么阳光帅气,哪会那么和善的跟自己做交易。
那风度,那气质,那手段,分明就是神子啊!
一块灵魂宝玉,能够滋养人的灵魂,那简直就是传说中圣物啊!
有神技,有神物,那就是神!
有了把乔吾当“神”的想法之后,托托搜集查阅了大量的资料,其中最多的就是各种宗教资料。
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野教就不说了,他们基本上都是神棍忽悠人创的。
但是,那些世界性的大宗教就不一样了,他们对于神的描述和尊崇是让人无比震惊的。
越研究越对比,托托就越发觉得,乔吾就是神。
就算他不是神,可他太有当神的潜质和条件了!
越有这种想法托托就越沉迷,就越发把乔吾当神,就越发尊崇膜拜乔吾,所以才会有给乔吾当手下做“神的使者”的想法。
可以说,托托是被乔吾给吓的魔障了。
其实这也不算啥不可理喻,因为这种事儿在科学上是很容易解释的通的。
用科学的说法解释就是,人类是可以被驯化的!
有一个专有的名词就是这种解释,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个名词源自斯德哥尔摩的一场银行抢劫案,是真实事件。
当年斯德哥尔摩发生了一场银行抢劫案,一帮男女被匪徒抓成人质看押了一段时间。
结果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那群人质竟然被匪徒给驯化了!
让人无比无语的是,当警方把劫匪们抓住要审判的时候,当初的那些人质竟然拒绝指控劫匪。
不但拒绝指控劫匪,他们竟然还愿意出钱帮劫匪辩护打官司!
而且,当初其中的女人质竟然还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匪徒,并且愿意为匪徒做任何事。
尼玛!
这事儿诡异不?
这事儿一发生全世界都惊呆了!
一通研究之后发现,这特么竟然不是个例,而是世界上有很多起这样让人目瞪口呆的事儿。
再后来,科学界无语了,把斯德哥尔摩那次最轰动的事儿当例子,然后就起了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名字。
科学家们解释,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是因为受害者对施害者的恐惧,然后再被宽恕后产生了无法控制的依赖、感激、同情甚至是膜拜和信奉。
而托托对乔吾,现在就是差不多这种情况。
当初他被乔吾的能力吓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产生了发自灵魂的无尽恐惧!
别说死了,在灵魂都保不住的情况下,乔吾竟然半点儿没有伤害他。
不但不伤害他,反而跟他和颜悦色的吃烤兔子,竟然还给他一块神物宝玉,而要求仅仅是一点点儿钱。
恐惧之后的受宠若惊,再之后的感激感恩,再之后的敬畏膜拜,直到现在的狂热信奉。
托托现在就是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而且是个极其严重的患者!
因为,这家伙不但自己患了病,而且获得认可后竟然开始想着让别人也患病。
托托把乔吾当成了神,由神想到了神的使者和信徒,想到了宗教!
既然想到了宗教,那就是说,托托这家伙想要忽悠更多人跟他一样来信奉乔吾。
在科学的角度来说就是,托托这家伙得病了,病得很严重,而且还想要把病传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