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不是处/女,像你这样的女人不会忠于婚姻,忠于丈夫,你只会向男人展示你的魅力,你只想让男人臣服在你的魅惑下——你不值得让男人爱你,你只配当男人的玩物!”
唐蜜儿难以置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一切,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攻击她!
她以前从不曾被人如此轻视,也从未想到可能会被人轻视。
但霍峻熙那么具批判性,那么轻蔑、那么怨恨……这到底是为什么?
再说了现今已经二十一世纪了,男欢女爱何必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就算不是处/女,也未必如他所说的会不忠于婚姻、不忠于丈夫。
这个自大的猪,难道他还期望女人戴上贞操带吗?
“你再不放开我,我会大叫,届时引来佣人,难堪的是你!”她停止挣扎,不是她想屈服于他,而是她的挣扎只会让他们更加亲密的接触。
“你叫啊!我倒希望可以引来更多的人来做见证。”男人戏谑的扬起双眉,“这样也许可以让大家明了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原来他的城府竟是如此深,心是如此阴险,唐蜜儿惊惶地睁大眼,怒视着邪恶如魔鬼的他。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很讶异我竟可以如此轻易的看透你?”他声音低沉深厚,冷若寒冰。
“你错了,你永远也无法看清我。”她挑衅地迎向他凌厉的目光,她是说看“清”而不是看“透”。
“好,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在她尚未把思绪釐清之前,他已向她盖上他那性感的双唇。
唐蜜儿赶忙想用双手推开他,而忘了如此做浴巾有滑落的危险,但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极力挣扎着,却没想到挑起了他更深一层的裕望。
“女人全是说谎的表子!”霍峻熙忽然推开了她,头也不回的弃她而去。
羞愤、耻辱地无法形容唐蜜儿此时的心情,她把自己狠狠地投入游泳池中,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就这么被淹死算了——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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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哈啾!”唐蜜儿知道自己一定是着凉了,这大概是上天对于她不知羞耻的惩罚。
只要想到霍峻熙曾经那般的羞辱她,她就愤怒得想杀了自己——不过,她要先杀了霍峻熙!
光想到还有好几天要面对霍峻熙,她就恨不得能来个大地震或是龙卷风,只要能够让她不再和霍峻熙碰面,就算要她的命,她也不在乎。
问题是上天根本不会听到她的祈求,因为她还是要面对他。
她决定等到清晨就想方法逃出别墅……
哈啾!糟糕,她可别在这重要关键生病才好。阿弥陀佛!她打了个哆嗦,躲入被子,谁知才閤上双眼没多久,就被一阵急促且粗鲁的敲门声给惊醒。
砰!砰!砰!
“噢!”上帝!唐蜜儿勉强的动了动自己沉重的眼皮,却因头部剧烈的疼痛而忍不住发出申吟。
“开门!开门!”霍峻熙暴怒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她耳中。
唐蜜儿奋力地睁大双眼,尽管像有一千多个人在她脑袋里打仗,她还是强忍着不舒服下了床。
“开门!开门!”她才扭开门把,霍峻熙就像失控的火车般朝她撞了过来,她因来不及闪避而往后踉跄了两步。
“你、你做什么?”语毕,她的手臂已被紧紧扣住,一下秒,霍峻熙已将她拖至窗旁。
“我要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把窗帘扯开,随即又像发现什么似地拉上窗帘。
“什么怎么回事?”她根本来不及看清楚外头,而且,此时她脑袋肿胀得彷彿泡了水的棉花般。
“少给我装蒜,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不下楼吃饭?”霍峻熙的双眼彷彿可以置她于死地。
“我……我只是——”唐蜜儿脑袋瓜一下子变得清醒,她大概已了解霍峻熙是为了什么而暴怒。
“你想要绝食反抗我?”霍峻熙的五官像被揍了一拳地扭曲着。
就是想要反抗你!唐蜜儿冷笑地思忖。
唐蜜儿带着胜利的眼光注视着一脸懊恼的霍峻熙道:“我就是想要绝食,你能怎样?!”她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瞄向窗帘的细缝,她有些好奇刚才霍峻熙到底要她看什么。
好奇可以杀死一只猫,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伸手扯开窗帘,但霍峻熙马上又将窗帘拉上。
虽然才瞄到那么一眼,却已足够让她看清楚外头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