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那么歇斯底里,冷静面对和他再次的“激晴”,唯一的感觉只有好丢脸,因为这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你觉得……”他沉默好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是很差的男人吗?”
“才不!”她义正词严,认真地回答:“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事业有成、温柔体贴,我本来以为你会很花心,但是你却没有,我看你很多优点,尤其你总是设身处地地为人着想,让我望尘莫及我真的深深佩服你,也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后悔跟着我?”他质疑。
唐蜜儿哑口无言。“我……”
“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霍峻熙亲吻她的额头,一把扛起她在半空中,她连忙张腿环住他结实的腰。“这是我们的命运,你是逃不开的……”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她一时语塞。
“害怕什么?”他疑惑。
“害怕……”害怕你变心,害怕有一天你不要我……但她说不出口。
“别怕,”他安抚她。“在我怀里,什么都不用怕。”
这是他一直以行动来表达的承诺——纵使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嗯!”她点头,虽然还是难掩心中些微的不安,但她愿意相信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原则?”唐蜜儿蒙着薄被咕哝。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从她的举动,他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呢?
“但你不同,你该是死守自己原则的人。”唐蜜儿仍坚持自己的看法。
她竟坚信他的自制力而看轻她对他的影响力?霍峻熙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基本”,只要事情非到必要关头,我是。”扯开丝被,霍峻熙一把抱起她,让她的姣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别这样。”唐蜜儿趴在他身上微微挣扎着。
“怎样?”无视她的挣扎,霍峻熙一双铁臂牢牢箝住她的腰,先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重重一吻,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按摩。
紧绷的肌肉在他的扶弄下放松不少,唐蜜儿干脆放弃挣扎,反正比力气也比不过他,索性接受他的服务。
“你……很,嗯,经验丰富?”不是吃那些陈年老醋,她只是好奇,是不是对每个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他都会来上一段这种服务?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他锐利的隼眸闪过一丝火苗。
女人就是宠不得,只要稍微对她们好点,就能爬到男人的头顶上“作威作福”。要是以往他与女人上牀后,是绝不会给她们任何接触他的机会,女人在他看来出来用来发泻生理需要以外别无他处。
然,唐蜜儿却不一样,不仅仅是他专用发泻生理需要的工具,最主要的是她是他的天使。
“恕我经验不足,否则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看你?”唐蜜儿看出来他有些不高兴,只能实话实说。
“我倒希望你能够像一般女人一样吃些陈年老醋。”拂开唐蜜儿颊上的几络发丝,霍峻熙定定的看着她。
“你希望我一觉醒来后嚎啕大哭一番,再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要你对我负责,说些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话?”唐蜜儿无法想像自己会做出那么流于俗套的事。
男人朝她一笑,“要是别的女人,我是不可能去管她的死活,但是你……”他猛然一个翻身,将唐蜜儿困在自己身下后才继续说:“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我很乐意负责。”
相处了好一段日子,就唐蜜儿对他的认知,一向是严肃有馀、霸道不缺,像现产这副轻松调笑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该多笑的。”抬手轻抚他脸上的酒窝,唐蜜儿对这男人的困惑更深了。“我一直在想……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唐蜜儿的低语没有逃过霍峻熙的耳力,他脸上的笑容因她困惑的话气而加大,这正是他一直在等的。
他一直在等着她的转变,等着她对他产生好奇,等着她走出她的世界、进而融入他的生活。
“记得你刚刚的问题吗?”霍峻熙吮吆着她的肩,再一次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什么?”经过昨晚,唐蜜儿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事。
“原则应该要有,但先后次序却不是必然的,有时做个适当的调整,你会发觉事情的结果不变……”想起她昨夜的大胆举动,霍峻熙笑了出来,吻上她红馥的樱历,剩馀的话全送进她的口中,“也会更增乐趣。”
接下来,言语的存在已是多余,至于即将到来的访客,别指望霍峻熙恭迎招待,旁边等着去吧!
——
霍峻熙带着唐蜜儿到关岛度假了。
关岛,位于西太平洋的岛屿,镁国海外属地。关岛的情朲崖更是闻名海内外。
有个古老的爱情传说:据传在关岛一个部落里,部落首领看中了一个女孩,想娶她为妻,少女为了逃避迫婚,与她的恋人私奔。他们将头发系在一起,然后双双跳下高达123公尺高的悬崖坠入蔚蓝纯洁的大海,直至死也不愿不分离。
后来在情朲崖修建了这对情侣的雕像以此来纪念他们和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据说在情朲崖上面锁上爱情锁,爱情就可以长长久久。
迷信的唐蜜儿当然央求着霍峻熙也效仿着其他情侣一样,在情朲崖上面锁上爱情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