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说过要诱获她,骗子!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而是你心里最深的答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跟我做?为什么啊?”他呢喃,将脸埋进她隔着衣衫的胸怀,献上一记最真挚的吻。
“什么最深的答案?我不懂!”她都快哭了。
“感情,我想听你说对我的感情是否像我对你的一样多?”他多情地说着。
乍闻,唐蜜儿没有反应,只是身子微微颤斗起来,原……原来这才是他最终的执着,她还以为他在愚弄她、取笑她呢。
“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泪雾攻占着她的视线。
她实在太傻了,简直是猪脑一个,到现在才明白他的苦心,他在等她的托心啊。她的心已融化,由氾滥而下的泪水诉说而出。
“我……太傻了。”她倾身将可贵的两个字送入他的耳中,语毕方全心全意抱住他,将自己送入他温暖的胸膛。
“傻也是我一个人的小傻孜。”霍峻熙怜香惜地吻去她的泪痕。
她已打开心房,将最浓情而脆弱的自我展露眼前,再多的话再多的吻,也比不上两晴相悦。
感受得到她的期待与恳切,他遂抱起她不疾不徐地走向主屋。
一到房里,他将她放置在床畔,柔软的床铺因两人的重量而凹陷下去。
“天知道我多么渴望像这样抱着你,蜜蜜。”他充满感情的脸庞直盯在她的姣美的脸上,贪婪的捕捉她醉人的美丽。
“吻我,求求你吻我。”她乞求着他,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有多思念他的触碰和他的亲近,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霍峻熙没让她失望,很快降下唇覆住了她。
“过了今晚,你的灵魂就卖给了我,这一生休想我会放开你的手。”他微微抬头凝视她陶醉的瞳眸。
“不许放开我,我不许。”她意乱情迷,双眸迷蒙。
目光轻拂着她的脸,他悄悄卸除她身上的衣物,唐蜜儿皱起眉头,“别……这样好吗?”她只能试图阻止,以无助的小手按住他的肩膀。
“嘘,现在才开始……”她的思考力随即被他的吻吞噬了。
……
某荒郊废弃铁皮屋。
一剂止痛针扎入颤斗的手臂,随着药液注入体内,徐明阳不禁仰头松懈。
他的胸口强烈起伏着,忽而猛一吸气,停止,额头的汗水顿时沿着脸部曲线滑入一条长达二十公分绽裂的伤口中,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
冷风吹入,在废弃的铁皮屋里引起一阵悉悉唆唆声,甚至吹起沾满沙粒的报纸。
当它飞到徐明阳身边,他仅瞟了它一眼,下一秒霍然撕裂它。“唐蜜儿,我要杀了你……”他疯狂的大叫。“我要杀了你……”
一阵狂啸后,他静默站起身,针筒应时摔碎在地上。
刚才注入针剂的右手臂,现在抖得更厉害,夹杂着皮肉腐烂的脓血,也因这震荡而流下,在地上滴成了一摊血迹。
他并未注意到,只将注意力摆在胳膊上溃烂的肌腱。“唐蜜儿,算你狠,不仅毁了我的脸,也废了我的手臂。这笔账,我会好好向你讨还,你等着!”
忍不作声,他一拢掩盖伤处的西装,便蹒跚消失在暗夜中……
盛天盟今天上上下下忙成一团,有人忙着搬衣物,有人忙着抱棉被,而其中最不可开交的莫过于唐蜜儿,简直分裑乏术。
例如刚刚她才把一箱日用品从二楼搬到三楼,现在马上又回来抱被单、枕头,卖力得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唐小姐,你别贪心一次搬那么多,小心会摔死你。”蓉蓉劝告着,伸手想拿下挡在她面前的羽毛枕头,却被她给制止。
“停,不要动,这些东西我还搬得了。”唐蜜儿狂狷十足,毫不以为然。
“你确定?”
“对,我走了。”她道,说罢便转身出去。
可才到走廊而已,她就后悔了,厚高的床褥不但阻碍她的视线,而且圆滑不稳,稍稍一个倾斜,枕头就要往前掉,完全不利于行。
“唉,真该听蓉蓉的。”她喃喃自语,才走过转角,忽而猛被人拦腰一抱,冷不防地将她拖进书房,手中的东西顿时掉落一地。
唐蜜儿还来不及究诘,即先被偷袭者压在门板上夺取缨唇。
霍峻熙热吻后,才放开了她。
“你们忙些什么?”他问,勾起笑意深情注视着她。
“忙搬家。”唐蜜儿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从楼下到楼上,搬的还是我房间?”
“我把房间换到三楼,以防再有之前类似的事情发生。”
“哦?那我可就舍不得了,那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霍峻熙思索的皱起眉,私下却以手环上她的腰,偷偷地钳制她的姣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