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地间最伟岸的男人!
……
霍峻熙搂住唐蜜儿,缓缓地翻个身,让她的小身子,得以安稳的停泊在他的胸口。
他们都开不了口,都被刚刚发生的一切震慑住了,那自然发生的激晴,不论对生涩的唐蜜儿或是身经百战的霍峻熙来说,都是空前的经验。
“你受伤了吗?”霍峻熙摸摸躺在胸前的小头颅,愣愣地问。
那种天崩地裂的东西还留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那么强烈、刻骨、又**的东西,真的是幸福吗?感觉好陌生,那力量强大得让他整个人都沦陷了,那只是幸福吗?
“没……没有。”趴躺在他身上的唐蜜儿动了动,却冷不防惊叫了起来。
“怎么了?”霍峻熙捧住她的小脸,紧张万分的问。
“受伤的是你……”唐蜜儿拉起丝被,坐了起来,她背着他,心慌意乱的说:“我把你给弄伤了……”
霍峻熙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胸前有几道带血的指痕,还有他的肩膀,烙了好几个深深的齿痕,那是她在难以承受的激晴下,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对……对不起。”唐蜜儿把脸埋进自己曲起的双膝中,喃喃地道歉。
霍峻熙看着她细致美丽的背部曲线,他立刻坐起身,把她的美背揽进怀里,忙不迭道:“别自责,我一点都不痛。”
“真……真的?”唐蜜儿将涕泣着的小脸转过来,睁着一双水漾漾的大眼睛,半信半疑的问。
“真的一点都不痛。”霍峻熙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温柔的说:“我很高兴,这是你为我燃烧的证据。”
他真是温柔,而且他的唇好软、好暖,他根本不是个冷冰冰的男人。
唐蜜儿又掉泪了,她眨着迷迷蒙蒙的泪眼,这股爱力,仿佛光辉四射,把她包围起来,叫她把过去的苦恼一概忘却,叫她把日夜缚绕她的那些幽灵、疑虑、恐惧、郁闷、烦恼、羞耻,完全排除,完全摈绝。
她指着他胸前的指痕,,低低切切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坏了,怎么把你咬成这样啊?”
霍峻熙再度捧住她的脸,心疼的说:“别这样,我没怪你,我是真的很高兴,如果可以的话……”他胡乱指指自己的胸膛,夸张的说:“我这里和这里,都想留下更多你为我燃烧的证据。”
唐蜜儿瞪大了泪水汪汪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过了几秒钟,才抖动着红唇,又哭又笑的说:“胡说,难不成你有被虐歹狂啊!”
看见她好不容易展露欢颜,霍峻熙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放心的对她说:“这不是虐歹,是爱的表现。”
是吗?真是因为在做暧,所以才会如此的不同吗?那种陌生又强烈的感觉会是爱吗?霍峻熙被自己的话吓住了。
爱……他不是老早就不需要了吗?他霍峻熙不用靠那些抽象的玩意儿不是也活得很好吗?
支撑他赤手空拳打造出江山的不是爱,而是恨啊!
八岁那年被领养后,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冰霜,就只剩下流浪,他不需要任何的爱,他没有爱人的习惯,也没有被爱的需要了,不是这样子的吗?
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娇弱的小女人时,他心中那种一下子满足、一下子惶恐、一下子失落、一下子又好象得到全世界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是暌违已久的爱的感觉吗?
不确定。
霍峻熙不能确定,他离开爱太久了,久得他已经分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滋味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想放开这个女人。
听见他说了“爱的表现”四个字之后就静静偎在他胸前的唐蜜儿,眼珠子转啊转的,突然看到墙上的大钟,她紧张的问,“你……该去上班了吧。”
天啊!天不是才刚亮吗?怎么一转眼就九点多了呢?卓越不是说霍峻熙每天八点就要出门的吗?
霍峻熙突然紧紧地抱住她,把脸埋在她小小的肩上,叹息着说:“我不想去上班,只想这样抱着你。”
是……是吗?她也想这样紧紧地被他抱住,她也不想他放开她。
“如果你不去上班……公司里的员工心里一定会觉得奇怪,想说那个老是寒着一张脸的霍大总裁今天怎么没有来啊!”唐蜜儿忍住心头的失落,故意取笑他。
老是寒着一张脸……卓越那家伙到底跟她说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