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澳洲,堪培拉郊外,那座白色的建筑物远远看着就像是一座独立的城堡王国,一排排豪华车子停在了建筑外,整个堪培拉的人都知道那座城堡的主人的名字叫宋学汝。
宋学汝,能源大亨,年过六旬,名下拥有多处矿产,油田,天然气田,橡胶是宋家先祖的发家之道,所以西方那些暗地里吃过宋学汝亏的人送给他这样一个外号“嚼着口香糖的大鳄”,西方人不喜欢宋学汝,那位长相更像是一位学者的东方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抢走他们即将到手的肥肉:非洲的矿产,中东的石油、俄国的天然气共同开发权。
和那些不喜欢宋学汝的西方人截然相反的是宋学汝深受澳洲人的喜欢,居住在较为落后地方的人们都知道,他们脚下的公路、他们孩子念的学校大多都是宋学汝出资修建的,他们打从心里感激他,他们在周末祈祷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带上一句:让宋先生的孙子早日回到他身边吧。
和宋学汝事业上取得巨大的成功不同的是他的家庭状况,宋学汝早年丧妻,中年丧子,而唯一的孙子也在他父亲离开不久之后选择离开宋学汝,据说,是宋学汝把他赶走的,具体为什么赶走宋家唯一的继承人原因也是不得而知,人们只知道被赶走的宋家唯一继承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每年的四月中,宋学汝会在他堪培拉的家里举行品酒会,堪培拉很多孩子们都会早早来到那座大建筑外等候,因为被宋学汝邀请到品酒会的除了一些外交官,国家政要之外也会有体育明星和电影明星。
和往年的四月一样,孩子们心满意足在那座漂亮的建筑看到他们心目中偶像,看着他们进入了那座建筑里之开始了新一轮的等待,等待心目中的偶像回到他们车子里然后瞧准一个机会上前索要签名。
下午三点左右时间,孩子们看到了一辆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计程车,计程车远远的就被保全人员拦截,之后,从计程车下来了一个带着帽子,背着双肩包的年轻男子,年轻男子身材高大挺拔,他在保全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第二个关卡。
受雇于宋家维护品酒会安全进行的高级保全人员并没有让年轻男子通过,小段时间时候出来了宋家的管家,宋家管家在看到年轻男孩最初的反应是发呆,发呆之后急匆匆的往回跑。
之后,年轻男孩一直站在保全人员所规划出来的区域里,即没有被邀请到里面去,也没有人来驱赶他,那模样就像是在接受罚站。
这天受到宋学汝邀请前来参加品酒会的嘉宾发现,邀请他们来参加品酒的主人自从管家来到他身边和耳语之后就不在状态,有好几个环节都需要他的助手提醒,不是叫错酒的命名就是处于长时间发呆。
终于,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等候,孩子们等来了品酒会的结束,他们心满意足得到拿到了他们心仪偶像的签名,离时孩子发现那位年轻男孩还站在那里。
站在那座承载着他很多童年时光的建筑外直到夜幕降临宋玉赵终于等来了他想要的结果。
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表情雀跃的来到他面前:“我就知道小泽会长成漂亮的小伙子。”
跟在管家身后,宋玉泽走过那些熟悉的台阶,走廊,楼道一步步的到达了那个供奉着宋家的族谱房间外。
站在房间外。
“小泽,你是不是回来之后就不走了。”老管家提出这样的询问。
“还是要走的,不过,过一段时间我会带一个人回来。”他回答了他。
于是老管家和他支招在老爷子的脾气发出了之前一定要先叫出那声“爷爷”。
打开房间。
充斥在房间里的那些黑白照,彩色照让人不由自主的压着呼吸,慢下脚步,宋玉泽一步步的朝着背对着他的人走去。
深深吸气,一、二、三!
开口:“爷爷”
这是一个周五晚上,赵香侬和柏原绣一起出席了一场生日派对,柏原绣把赵香侬从派对上拉出来时她并没有反对。
幽暗的走廊,她背靠在墙上,柏原绣把她圈在他的臂弯里,当柏原绣的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时她闭上了眼睛,离开派对之前赵香侬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所以她喝了一大杯的酒,今天下午一切都定下来了,包括夏威夷的那场婚礼日期还有她在夏威夷所要就读的学校。
婚礼就定在下周的周末,她和柏原绣会在周一离开芝加哥前往夏威夷准备婚礼,赵香侬知道她和柏原绣的那场婚礼势在必行,因为很多人都在等待着她的手上带上柏原绣的戒指,那些人会为柏赵两家缔造共同利益。
在她唇瓣上的手指滑落,托住了她的下巴,柏原绣的唇瓣就贴上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上还残留着麦芽酒的醇香,他把她唇瓣上的麦芽香过到自己的口腔里,用所有能取悦她的方式,然后等待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可柏原绣迟迟没有等到他所想要的,倒是等来的走廊另外一边一波急匆匆的脚步声,那脚步声以及怀里那具略带着僵硬的身体让柏原绣心里烦躁了起来,那种烦躁驱使着他手迫不及待的想要伸进她衣服里去找寻她胸前的柔软。
找到,握住,几下之后她从最初的微微挣扎到接下来的带着警告性质的挣扎,她的身体在挣脱他手指的掌控时嘴里还发出类似于“原绣,放开”“柏原绣,快放开”这样的警告。
这样的警告在幽暗的走廊里听着更像是一种女人对于男人的欲拒还迎,自然,听在柏原绣的耳朵里也是十分的受用,他的小侬在和他撒娇,信不信下一秒他就会让她叫出来。
没有等到下一秒柏原绣的头部就接受到了来自某种重力的重重一击,第二股重力产生时柏原绣意识到有人在对着他挥拳头,下意识的柏原绣双手护住头颅脸转向了左侧,大片阴影铺天盖地的朝着他笼罩了过来,然后擦着他的身体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