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
独孤释厉声问道,若眼神能化成利剑,他早已把对面的男子刺穿千万次。
银面男子却好似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带着几分玩味地道:“或者你跪下来求求我,或许我会放了你也说不定。”
独孤释这样孤傲的人自然不会来求人。
“你休想。”
他恨恨地道,手中的剑也朝那银面男子刺去。
银面男子一个侧身,避开了独孤释的剑,而他的手又握在了独孤释的手腕处,只听咔嚓一声,独孤释的手腕就断了。
“我真的想改变主意放过你的,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他的语气里竟带着几分无辜,身上却偏偏散发着邪魅的气息。
明明是两种极端的东西,却偏偏又融洽至极。
似乎他就是这样的人,集单纯与邪魅于一体。
“呸,你这个藏头缩尾的东西。”
独孤释的脸色苍白,牙关紧咬,即便如此,他也不忘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