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老,心没有老。
无疆一身雪白,纤尘不染,可是……衣服下摆,那一点点污泥,还是逃不过得道高僧的眼睛。
已是身外无物的境界,为何还会染上污泥呢?
渡厄大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去哪里了?”
“回**,奉住持大人之命,带领几位师弟,一同前往妖界探查,穿过了毒雾森林,发现妖界几乎被洪水淹没。”
无疆回答地有条不紊,并不见一丝慌乱。
可是渡厄大师眼中却闪现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还见到了什么?”
“回**,并没有……”无疆低着头,不曾看到**的眼色。
“无疆,”渡厄大师语重心长地问:“为何要说谎?”
“**……”无疆抿了抿春,垂着头,眉心蹙起,原来逃不过**的眼睛,“**遇见了华曦,她受了伤,怕被师弟们误会,因此遣他们先回来。”
“你照顾了她一天?”
“是。”
“心中有无杂念?”
无疆一怔,本想回答没有,可是却说不出口。
在**面前,他没办法说谎,‘噗通’一声跪下来。
“**心性不够坚定,两年潜心苦修,却还是让**失望了。”眼眶有些红,**原本要闭关一直到圆寂。
可是为了他,却出关了。
他……有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