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岚,你们回来拉。”爸爸从房间里出来一脸担忧的靠过来,“高冷耳那小丫头怎么了,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了?”
我探了探高冷房间的方向:“已经没事了,爸爸你不用担心。”看到苍宿憨憨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说,“等等,苍宿先生请你把刚才那张照片拿出来给我爸看看,让他解释解释照片的来历。”
他动作有些笨拙的从包里把照片翻出来递到爸爸的手上,小黑用惊奇的语气说:“没想到还能碰到比我更迟钝的人。”
想想这番话还有些好笑,明明苍宿曾露出那样精锐的眼神可现在却跟那个形象完全不符,对此我真的很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爸爸看着照片努力在回想,我领着苍宿到沙发上坐下,迦若给我们端上了水,他一口气全部喝光又要了一杯。
小黑专注与跟开心猴玩耍,我见爸爸紧锁的眉有舒展的趋势忙问:“爸爸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为什么我跟你的照片会辗转到了远在日本的苍宿手里呢?”
苍宿补充说:“这照片是我叔叔给我的,三个月前他带着婶婶出门说要去环游世界让我来找你们。”
爸爸盯了他好半晌,这才哈哈大笑说:“难怪我觉得你这么眼熟,仔细看看你跟你父亲长得可真像。”随手把照片放在茶几上,“我记得你父亲五年前还在中国,什么时候转去了日本,他现在还好吗?”
他的表情随即变得有些落寞,低语道:“五年前将近年末的时候爸爸带着我去日本投靠叔叔,之后不到一年的时候他就病死了。我住在叔叔家直到三个月前他跟我说在中国还有一件事情等着我去完成,所以我带着这张照片回国了。”
我茫然不解的从苍宿那儿收回视线问道:“爸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的。”
他莫名奇妙的笑得合不拢嘴,不断的在我跟苍宿的身上来回打量,然后满意的说:“我越看你们两个越般配,由此看来我跟苍年爻当年的约定是正确的。”
我心里没底的确认:“你们之间的约定指的是什么?”
苍宿用期待的眼神凝视着爸爸连连点头。
爸爸笑呵呵的解释:“事情是这样的,记得那个时候苍宿刚刚出生,我跟苍年爻误打误撞成了朋友。有一次开玩笑般的说,如果日后我生了女儿一定要跟苍家联姻给苍宿当老婆。后来苍年爻举家迁移我们也只是偶尔通通邮件,我以为他早把这件事给忘了,哪知他一直都记在心里,所以我们也不能食言啊。”
我看着爸爸将照片翻过来,上面写着:蒋世涛你可要遵守当年的约定,我把儿子交给你了。
我无法理解的咋呼道:“这都什么年代了,爸爸你们那会儿还兴指腹为婚娃娃亲啊。”
小黑忽然凑过来插嘴问:“什么叫做娃娃亲啊?”
爸爸兴致勃勃的给他解释:“娃娃亲就是一男一女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约定好了长大在一起结婚组成一个家庭共同生活。”
小黑似懂非懂的抱着开心猴看着我们说:“你小岚姐你什么时候跟苍宿先生结婚啊?”
我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苍宿傻呵呵的看着我说:“我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的,你说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听你的。”
面对他们目光灼灼的期待眼神,我只能敷衍着我:“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哈。”随便找了个借口撤退到了c座。
躺倒在沙发上顿时有种无力感涌上心头,束蓉儿面容不好的回来挨坐在我脚边说:“小岚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明明说好了要保护好冷耳的,可是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无能为力。”
我安慰说:“别傻了,这不是你的错。”
束蓉儿哭诉着脸看我:“你说高先生会不会因此觉得我很不可靠,然后……”
“别傻了,你们都还没开始呢就这样患得患失的。”我轻轻的拍了下她的头责道,“拜托你不要总是想一些有的没的,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杞人忧天。对了,冷耳怎么样了?”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靠倒在沙发背上:“高先生说冷耳好好的睡一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未来三天可能身体比较虚弱要调养。”
“那不就好了,人都没事了你还纠结什么,现在最头疼的人是我才对。”
束蓉儿忽地爬坐而起诧异的看着我:“刚才我听他们在议论你结婚什么的,难道你已经有了对象而没有告诉我吗?快老实交代清楚。”
我一五一十的把跟苍宿之间的事跟她说,谁料束蓉儿却用一脸祝福的语气说:“那我就等着哪一天喝你们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