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就是故意要看他出糗而己，才这么问。
他那么爱她，她却对他不屑一顾，那不是很讽刺吗？
狠狠拙伤了他的自尊。
“独孤月，你那是爱吗？”
海豚重新摆了棋盘，“你或许觉得不甘。
“或许你觉得我这个人冷血无情，对你太残忍了。
“不过想想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我对你，已经算仁慈了。
“我是怜惜公主赫连燕，才手下留情……
“前些天，辰曾经派人去接公主，想把她接回西凉的，可是公主没有走……”
“……”
独孤月一愣，他倒是没有想到赫连燕会做出这个决定。
“她留在月王府干什么？”
独孤月道，“凭心而论，我对她不算好。”
唯一的解释是嫁夫随夫。
嫁出去的女人，就算回娘家，也也会遭到诟病的。
“不知道……或许她觉得在那里，有她想守护的、想留恋的东西吧。”海豚喃喃道。